因為何家商隊的態度問題,趕來要買草莓果酒的商人們與其吵了一架。
最後了解情況後才知道不是所有大雍商船都有好喝的草莓果酒的。
羅歐貴族的錢包已經被吳老大榨過一輪,他們若是想買何家的酒也不是不行。
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麽。
只是他們身為上位者,有些事情看得更清楚一些。以前除了何家的酒,大雍再沒有其他的酒來到羅歐。
這次有了新的酒過來,還奪了何家貢酒的名頭。
想來是大雍內部鬥法呢,這新出來的酒坊釀造的酒味道確實極好。他們花高些的價錢去買,隻覺得很值。
按理說他國鬥法,他們圍觀就好。
不過這次羅歐不少的末流貴族對何家商船動手了。
凡是發生必有因果,之前何家商隊來羅歐這邊賣酒時,總是價高者得。明明之前說好,轉頭就賣給旁人。
頂端的貴族,以及中層的貴族,何家的人沒有得罪過,這些何家都是恭維著。
末流貴族被搶的貨,也幾乎都是流入他們手裡,搞的末流貴族們想要找何家人麻煩都不行。
因為諸多的不愉快,羅歐除了頂端的貴族外,其他貴族們都想到了一起去,要借著這個機會給何家一個教訓。
中高層的貴族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在一旁冷眼看著。
只要不真的傷了和氣,他們不會阻止自家人發火動手的。
末流貴族們也忌憚著大雍,不敢真的把人怎麽樣。在他們的操作下,碼頭連著五日鬧匪寇,何家商船的貨全都毀了。
頭兩次的時候何家商船的領隊何武還真以為是羅歐國最近亂,所以匪寇突襲王都港口。
後來何武也發現不對勁,這哪裡是生亂,這分明是找他們的麻煩啊。
只是那時候想走他們也走不掉,港口封鎖了。
接連五日的匪寇打砸,將他們這批貨全部銷毀後,港口終於解封了。
而匪寇消失的無影無蹤,負責此事的官員話說的好聽,保證一定會想盡辦法追拿匪寇。
何武知道,這匪寇也就只能想盡辦法追,但是根本不會追到的。
他不願在羅歐國久留,免得再生事端。更重要的是,瑾初農莊的果酒竟然在短時間內佔據了羅歐國市場,這事他要和家主說才行。
第117章
自從瑾初農莊的果酒被選為貢酒後,不少去海外的商船都買了瑾初農莊的酒。
倒不是全然因為這貢酒的名頭,實在是何家的酒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酒不管在哪裡都是暴利,既然能多賺點錢,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瑾初農莊出的酒量雖然有限,但去的時間早,都能買到。
而且莊子裡即便不是被選為貢酒的其他酒,味道也是極好。
好味道加上好名頭,只要用力吆喝,根本就不愁賣。
商人逐利,即便是走市舶司航線的商船,能買的都買了一些。
因為他們買到的酒數量並不算多,市舶司檢查的官員沒有放在心上。認為這麽一點量,在外面翻不出什麽水花。而且何家的酒有多年的發展,不可能受瑾初農莊的酒什麽影響。
因此在登記了貨物名稱後,也全都放行了。
誰知道就是這些不起眼的酒,在海外諸國掀起了熱潮。瞬間將何家多年的發展,壓了大半。
倒不是因為羅歐國王室的喜愛,而是另一個王國。
裡拉國是海外大國,只是新任國王有一個怪病,每天都會頭暈,只有喝一點酒才能緩解症狀。
不過這酒也不能喝多了,不然反而會加重病情。也因此,王宮每天都會收到各地送回來的“神酒”。
這些神酒無一例外,都是打著能治愈國王怪病的旗號。
不過這些酒裡面,只有大雍何家的酒效果最好,頭暈的時候喝上一點能得到短暫的舒緩。
裡拉有個叫魯馬的商人,之前在何家商船那買酒,因為他是個小商人,不是大商人。明明那批貨應該是他的,最後被何家人以更高的價格全都給了大商。
他的家族已經在衰落,為了那批酒,他變賣了家產,就是想要放手一搏。
誰知最後因為何家人的不守誠信,直接讓他破產了。
魯馬最後靠著好友的幫襯,在碼頭做個管事。妻子在家中織蕾絲帕子,兒女在外賣麵包。
當裡拉王都的港口來了大雍商船後,魯馬一臉不高興的上前詢問登記。
自從被何家人坑了之後,魯馬平等的討厭每一個大雍商人。
他手裡拿著鵝毛筆,還有莎草紙,板著臉聽著大雍商人報帶來的貨物名稱。
中途魯馬鵝毛筆的墨水幹了,他蘸取墨水繼續寫。新蘸的墨由於量多,剛寫一個字符,就在莎草紙上洇開。
正巧大雍的商人報了新的貨物,“白酒,果酒。”
魯馬聽不得酒字,更聽不得大雍商人說這個字眼。他丟開了鵝毛筆,陰陽怪氣的說:“呦,大雍商船有酒?是什麽酒?不守信用酒?還是捧高踩低酒?”
大雍商人以為是自己裡拉國語不好,所以聽錯了魯馬的意思。
不然好好的為什麽突然發火,還說這麽莫名其妙的話呢?
或許這個裡拉人,應該是問他酒詳細的情況吧。
本著在外做生意,見人三分笑的原則,大雍商人微笑著說:“我們商船的酒是瑾初農莊的好酒,這可是今年大雍的貢酒,皇帝喝了都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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