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發現了情況不對勁,那些人立刻掏出了大砍刀,弄得像是一群hei社會一樣。
薛持見狀眼神陰冷下來,利落的奪了一個想要偷襲他的人的大砍刀,就用他的刀一刀砍斷了一個人的手臂。
他下手太狠了,狠的完全不把人當成人,表情像是在砍西瓜一樣。被薛持的狠厲給嚇到了,有幾個人就嚇得轉身跑了。
再然後就輕松很多了,薛持幫助大家把沒跑的人抓住綁了起來,就帶著這些人找了就近的電話亭打了電話。
在等到公安局的人到來的時候,老於帶著人給那個手臂被砍的人包扎。然後發現有一個搶劫的在打鬥之中,不小心被車隊的個小年輕打了頭,現在看起來似乎沒辦法撐到公安過來了。
他們這裡也沒有醫院,就算現在開車去找也撐不到那個時候,那個砸了對方頭的小年輕就十分害怕。
“我,我這算是殺人了嗎?”
薛持聞言瞥了他一眼,“別怕,你不是故意的,當時的情況太亂了,我們只是想要自保而已。”
這一群人就是搶劫的,因為人數比較多還涉黑了。在他們帶著大砍刀的情況,薛持這邊反抗激烈的時候,很難免不會造成人員傷亡。
事實上與薛持猜的差不多,因為後面他們積極找醫院對那個罪犯救治,哪怕後來對方還是沒有搶救過來死亡了,那個砸人腦袋的小年輕也沒有因此有事。
他們都是受害者,要不是薛持能打,躺著的就是他們了。所以不能因為他們能打,那些罪犯就不需要付法律責任。
不然以後大家遇見了壞人,都乖乖讓壞人宰割不成?難不成壞人更高人一等,那大家誰還願意當好人?
為了打壓這種hei社會風氣,也是為了讓普通人能夠安心。最後只有這些涉h團夥被抓被判刑,薛持他們身為正當防衛並沒有受到處罰。
至於有人說薛持是否存在防衛過當?
人家都h社會,都帶刀搶劫了。當時的情況已經不是他們死就是薛持他們死了,這個時候當然是緊著自己人能活下去最重要了。
董瀟凌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薛持他們已經回到他們縣城了。董瀟凌懸著一顆心找到薛持時,薛持正在縣醫院裡做檢查。
薛持也受傷了,頭上破了,手腕,手臂上都有點皮外傷。
雖然傷勢不算多麽的嚴重,由於薛持的皮膚比較白,他的情況就看起來有點嚇人。
董瀟凌被嚇得不行,一看見薛持就想抱住他。但是他看到薛持身上纏了好多繃帶,又害怕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他,所以整個人一時之間小心翼翼的。
“哥,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薛持聞言點了點頭,他自己覺得這種事情不是什麽大事,畢竟上一世他不僅砍過人還砍過喪屍,像是這樣的場面幾乎天天能夠遇見。不過他看了看一臉快要哭了的董瀟凌,還是十分自覺的在這時候答應了他。
因為薛持受傷,後面薛持就哪也不去了。
董瀟凌在學完車之後,就天天在家裡陪著他。
很快薛持的傷就好了,這一天下午,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全村的人都往晾曬場跑。
他們之前剛剛收的糧食,都在晾曬場那邊曬著呢。今天的大雨來的突然,為了防止糧食被大雨衝走,全村的人都往那邊趕去。
薛持見狀也立刻往外面跑,雖然薛持不喜歡下地乾活,但是遇見這樣的天氣的時候,還是要跟著大家幫幫忙的。
村子裡都是靠種地活命的人,這些糧食就都是他們的命,薛持不可能看著這些糧食被糟蹋了。
董瀟凌跟著出來的時候,雨已經下大了。夏天的雨就是這樣,前一刻還豔陽高照,下一刻就狂風暴雨。
董瀟凌被大雨淋了個透,也不打傘了,快步衝進晾曬場也幫忙收糧食。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把糧食收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身的狼狽。
幾個跟薛持關系好的薛姓小夥,拉著薛持要去村裡那條河裡洗澡。
薛持見這雨水有點大,就擺了擺手拒絕了他們,他要去爺奶家裡看一看。
他爺爺奶奶的房子都是老房子,遇見大雨大風的天氣還是很危險的。
薛持到爺奶家裡的時候,薛進步也才剛剛過來,正在勸爺奶先去他們家。以前碰見大雨大風的天氣,他們也會讓兩位老人過去住兩天。
兩位老人不喜歡給子女添麻煩,不到特別難的時候根本不願意過去。加上子女子孫很多都有了小家,兒媳婦和孫媳婦不見得喜歡他們,他們也就不願意過去遭受人家白眼。
此時見薛持也過來了,薛進步就想要跟薛持商量商量,大家湊錢給爺奶重新修一下房子。
薛持聞言點了點頭,不過他馬上就要開學了,恐怕沒辦法盯著這邊修建。
所以薛持的決定是,他這邊多給一些錢,薛進步和小叔他們多幫忙盯著一點。
次日,雨停後。
薛持,薛進步,薛大伯,以及薛小叔,就湊到一起說了這件事。
薛持覺得與其浪費時間重新修一遍,倒不如全部推到了給爺奶重新建幾間。重建的錢也不多,大不了他出大頭,他們出錢少的多出人。
因為出大頭的人是薛持,眾人聽完也就沒有拒絕。反正出錢最多的是薛持,受益最多的是他們爹娘,到時候他們也能跟著有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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