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歪門邪道啊,好可惜。
早知道就應該去偷看師兄洗澡的。
池然想了想也明白了,若是人人都用隱身符,這個世界就亂套了,確實該禁。
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池然從口袋裡掏出隱身符當著陳拓的面燒了。
池然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等陳拓反應過來,那張傳說中的隱身符已經化為了灰燼。
陳拓捂著胸口差點兒喘不上氣來,雖然但是……你倒是讓我看一眼啊……
*
池然作為池家大少爺的時候替池聘擋了那麽多災,池聘當回真少爺後身邊自然會有保鏢,當著保鏢的面去剪池聘的頭髮,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池然和陳拓蹲在醫院門口歎氣,陳拓說:“看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池然托著腮:“你說咱們這麽直接衝上去薅頭髮而不被保鏢打死的概率有多大?”
“零。”陳拓說,“而且薅頭髮這個目標太明確了,他們既然敢下蠱,背後一定有高人,頭髮指甲這些東西不可能讓外人得到的。”
池然不太想放棄,畢竟能夠在外面見到池聘的機會不多,等他回了池家再想見他可就更難了。
“這樣吧,待會兒我過去跟他說話,降低他的戒備心,趁機揍他兩下,順帶手扯兩根頭髮,然後撒腿就跑,你開車在一旁接應。”作為假少爺回來找茬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身邊可是有保鏢的,你能跑得過他們?”陳拓表示懷疑。
“相信我。”池然拍拍胸膛,他可是能跑得過喪屍的人,一兩個保鏢算得了什麽。
陳拓覺得太冒險,不同意,池然卻已經決定了:“你快去開車,別待會兒來不及接應我。”
兩人正要分頭行動,就看到池聘出現在了醫院門口,他身邊站著四個彪形大漢以及池家的管家。
陳拓:“……”
池然:“……”這保鏢好像有點兒強壯,也有點兒多,人家席總身邊也才一個保鏢而已。
陳拓漠然開口:“新聞上說是你把池聘打進醫院的。”
“啊……”池然乾笑兩聲,“過獎了。”
兩人默契的放棄了這個計劃。
記者像當初蹲守池然一樣也在蹲池聘,池聘一出來,記者就圍了上去,開始采訪他,彪形大漢們手一揚,將記者全都攔在了外面,記者根本無法近前。
車子在池聘面前停下,管家打開車門,池聘正打算上車,又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車後,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下了車,笑著喊住了池聘,
“嘔……”陳拓乾嘔一聲,“紀秘書……他來做什麽?”
“……”池然看他一眼,“老大,你確定不去查查有沒有懷孕?”
陳拓想打爆池然的頭。
池聘帶著兩個保鏢上了紀銘的車,車子很快開走了,陳拓和池然也上了車跟上了紀銘的車。
“你說席總想幹什麽?”陳拓問池然。
“剪頭髮吧。”池然說。
畢竟席總是能拿自己頭髮給池然燒的人,他肯定也打上了池聘頭髮的主意。
池聘剛下車,席芮花蝴蝶一樣撲了上來:“聘聘……”
池聘也笑著張開了胳膊打算擁抱她,戴星面無表情擋在了兩人中間:“請雙方保持合適的距離。”
“我哥都同意了。”席芮衝他嚷。
“同不同意也得保持距離,請大小姐自愛,大庭廣眾之下與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席芮咬牙切齒:“大清已經亡了。”
“是嗎?”戴星聳聳肩,“大清要是沒亡,你們連面都沒得見。”
席芮氣的要發飆,被池聘阻止了:“芮芮,別生氣,先去見你哥吧,別讓他等急了。”
席芮哼了一聲:“先放過你。”
戴星無語望天,要不你辭退我吧,這活真不想幹了。
席芮帶著池聘進了包間,席封正低頭在手機上打字,等到打完字後才抬頭看過來,池聘上前一步:“席總您好,我是池聘。”
席封掃了他一眼,池聘臉上還帶著些青紫,看來之前被打的不輕,傳言說是池然打的。
席封想起池然抱著兒子嗚嗚撒嬌的場景,怎麽也沒辦法連想他打人的樣子。
“坐吧。”席封淡淡道。
席芮親熱的拉著池聘坐到了席封對面的位置上。
“一直想著登門拜訪,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還請席總見諒。”池聘姿態放的很低。
“不必。”席封靠在椅背上,“登門拜訪的只能是席芮的合法丈夫,至於其他人沒什麽必要。”
池聘臉色微變,席芮撅嘴:“哥——”
席封沒管他,語氣平靜道:“我很忙,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家到了我們這一輩就我和席芮兩個,席芮要嫁的人自然不會只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這你應該明白。”
“明白的。”池聘忙點頭,“但,席總,我是真的愛芮芮,還請你能成全我們。”
“成全不成全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爺爺規定了,席芮的丈夫必須要做上門女婿,以後的孩子自然也要姓席。”
“這個……”池聘有些遲疑,雙手攥住了杯子,“席總,這事兒……我……”
“不著急回答。”席封打斷他的話,“你應該明白以你們的身份要承擔的事情有很多,若是能排除萬難,我會祝福你們。”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