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芮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哥真的被下降頭了吧?
倒是紀銘反應很快,這位假少爺應該還有利用價值。
陳拓也明白了,席封就是想拆散席芮和池聘,假少爺還是有用的,看來這筆錢還有得賺。
池然可沒那麽多彎彎繞繞,開開心心拉開離席封最近的那張椅子就坐下了。
坐下後還覺得不夠,這桌子太大了,兩個人之間起碼還能坐下三個人,隔得還是太遠,於是池然站起身拖著椅子坐到了席封身邊,還偏頭對席封笑笑:“近點兒,親近。”
席芮:“?”她現在肯定了,這小綠茶在勾引她哥。
紀銘:“??”為了大小姐,總裁竟然這麽能忍,以前怎麽沒看出來總裁這麽兄妹情深呢,
陳拓:“???”誰要跟你親近?拜托,有點兒腦子好嗎?
被人幾乎貼著身體坐下,席封忍了一下坐著沒動,因為他又聞到了那股香味。
席家是香水世家,席封自己也會調香,嗅覺自然敏銳無比,但他聞不出這是什麽味道,很奇異的一種香味,很好聞。
很淡很淡,不靠近幾乎聞不到,應該不是有意噴在身上的,而是沾染上的。
池然睜著眼睛一臉無辜道:“你們坐啊,上菜吧,好餓。”他好久沒吃頓好的了,好饞。
看著儼然一副主人家樣子的池然,再看看跟被下了降頭似的一言不發的席封,剩下三人面無表情落座。
席芮也拖了椅子坐到紀銘身邊,小聲嘀咕:“你真的不去請勿見怪上下個單?你不覺得我哥他很不對勁?我覺得這小綠茶口水有毒。”
紀銘:“……”
池然托著腮笑眯眯看著席封,視線落在他尚有些紅腫的耳垂上,師兄向來細心,肯定已經發現了耳垂上的牙印,他就不信他不好奇。
不過師兄雖然失憶了,但依舊是那個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性子,臉上什麽情緒都看不出來。
不過沒關系,拿捏師兄的這點兒本事他還是有的,他可是能爬上師兄床把師兄耳朵當肘子吃的人。
席封被身邊人盯了良久,面無表情轉頭看過去,池然朝他咧嘴笑。
放心吧,師兄,你的驚喜還在後面呢。
你很快就會有三個可可愛愛的小崽子了哦,是不是很期待?
第15章
五個人吃飯,紀銘點了十幾道菜,炸蠍子特意放到了席芮面前,席芮瞪了他一眼,然後將盤子轉開。
飯桌上其他四人都各有各的想法,心思不在吃飯上,只有池然,大快朵頤,一邊吃還一邊勸他們:“吃啊,你們怎麽都不吃呢?”
陳拓咬牙切齒:“你多吃點兒吧。”
池然笑笑,拿起公筷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席封面前的碟子裡,“師……席總,多吃點兒。”
席封見狀,眉眼微垂,直接放下筷子,表示自己吃好了。
池然又把排骨夾了回來:“別浪費。”
紀銘很懷疑自己之前的資料查錯了,沒查到說池家這假少爺有社交牛逼症啊?
席芮還想攛掇紀銘去請勿見怪下單,手機上來了電話,於是一臉開心的接起電話往門外走:“親愛的,我在吃飯呢,你幹嘛呢?我好想你……”
聽到席芮那溫柔的快滴出水的聲音,席封臉色又沉了幾分。
見門關上,紀銘忙問陳拓:“怎麽樣,看出什麽了嗎?”
陳拓搖搖頭,實話實說:“席小姐神智很清醒,應該不是被下了降頭。”
“人的行為改變大約分為幾種情況,最常見的就是被下了降頭,也是最容易看得出來的,再有一種就是被鬼怪借身,這種除卻行為上的怪異外,這個‘人’周身會有鬼氣或靈氣,也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再就是下蠱,男女之間最常見的便是情蠱,被下蠱的人若背叛下蠱之人則會疼痛難忍……”
席封眉頭微蹙,陳拓這麽說的意思便是這幾種情況都已經排除了。
但他總有一種直覺,席芮不正常,至於為什麽這種直覺這麽強烈就不得而知了。
見總裁臉色不好,紀銘看向埋頭苦吃的人:“池先生知道池聘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我?”池然抬頭。
紀銘笑道:“一些家族會有什麽傳家物件或者秘辛之類的,你聽說過嗎?”
池然端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笑了起來:“池家有沒有秘辛我不知道,但你們不就是想知道席小姐有沒有問題嘛,很簡單。”
桌上三人同時看向他,陳拓詫異道:“你有辦法?”他都看不出來,池然能看出來?
這時門被推開,席芮走了進來:“哥,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說著拿起包轉身就往外走,生怕她哥出言留她。
池然忙站起來,大步走過去跟在席芮身後,手裡拿著剛從乾坤袋裡掏出來的一把小剪刀毫不猶豫對著席芮的馬尾一剪刀剪了下去。
紀銘和陳拓眼見席芮漂亮的馬尾上立時缺了一塊,眼皮直跳。
席芮察覺到什麽,停下步子轉頭,看到跟在她身後的池然,皺起眉頭:“你幹嘛?”
池然將捏著頭髮的手背到身後,笑嘻嘻:“送送你。”
“我用得著你送?”席芮咬牙切齒,屋裡幾個大男人看不出這個小綠茶,她可是看的清楚明白。
席芮低聲道:“我哥不喜歡男人,你死心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