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霍聞深和陳恪雷打不動地去上班,宋以溫吃完也上樓換了身衣服,背著包下了樓,開了車出去、
每一會兒,熱鬧的別墅就只剩下了雲水和溫明霽兩個人。
雲水坐在沙發上癱了會兒,任寒空下午才有課,作業補完了,也不著急,跟著雲水一起癱了下來。
昏昏欲睡之際,他感覺到沙發再次塌陷,還有人也坐了下來。
任寒空瞌睡蟲立馬跑了,他人睜眼,剛好看到溫明霽正看著雲水的睡顏。
他忍不住咳了下,在溫明霽看過來時,然後瞪了他一眼。
雲水本來就睡飽了,只是沙發太軟了,加上剛剛攝入了不少的碳水,讓他有點昏昏欲睡,忍不住閉上眼睛眯了會兒。
但當溫明霽走過來時,他就察覺到了。
雲水也覺得奇怪,對於溫明霽喜歡他並且朝他表白這件事情,他一開始是想要躲開的。
不僅僅是因為尷尬,還有那快速跳動的心臟,讓他隱隱不安。
但他如今好像已經可以如常面對溫明霽了。
一聲咳嗽,雲水才發覺旁邊還躺著任寒空,他睜開眼,不經意躲開溫明霽的眼神,看向任寒空。
任寒空見溫明霽在這,隨口說了句,“水水你要不和我一起去上課吧?剛好我今天上的兩節課都是大課。”
雲水眼睛一亮,但想到自己今天還有做旗袍的任務,還是搖了搖頭。
“下次再去吧,我今天要開始做旗袍了。”
任寒空應了聲好。
趁著他兩聊天,溫明霽已經坐在了雲水旁邊,看似在聽他們說話,實則一直在關注雲水。
不止任寒空注意到了,直播間裡的觀眾也看到了。
「溫明霽眼珠子都快要粘到水水身上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任寒空你個美少年你怎麽能翻白眼啊」
「真的會笑」
「我懷疑溫明霽就是在等任寒空離開,然後好和水水過二人世界呢!」
「水水這次做旗袍會開直播嗎?好想看,順便也跟著學一學」
「不知道耶,上次他發了微博好像說是最近不會再接定製旗袍了,沒說直播的」
「我猜他應該不會再開直播啦,這可是比賽的第二輪了,他得專心弄完,開直播會影響到他」
「哎呀他們倆真的坐的好近啊」
「我看到水水的耳垂紅了!」
可能是觀眾看多了他們黏在一起的,只會覺得好磕,想多磕點。
而任寒空看了他們好一會兒,卻感覺到有一種詭異的搭配。
他突然意識到,水水對待溫明霽的態度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又或者說,水水對向他表白的人,似乎有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差勁。
至少沒有躲開。
雲水坐著坐著,心裡突然就有了旗袍設計的想法,他猛地站起來,對著另外兩人說。
“我去做旗袍了,拜拜。”
溫明霽聞言也跟著他一起上了樓,而任寒空坐在沙發上,看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雲水一坐在凳子上,手下的動作就沒停下來,拿著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最後打出了大致的模子,開始裁布,劃線……
一整套動作下來,時間過得飛快。
周三的時候,他已經做完了旗袍大致的樣式,接下來就開始準備刺繡了。
刺繡講究的就是要精且細,不管是奶奶還是祖婆都告訴他,不能著急。
所以他預留了很充足的時間。
盡管如此,他中途也遇到了一些困難,有個時候只能自己去試錯,有時也會給祖婆打電話。
感覺這一次的比賽,他似乎又懂得多了些。
穿過布料最後一針,雲水拿剪子把線頭剪掉,再拿熨鬥好好熨帖了一遍,這才拍了照片上傳。
他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向外面,天已經黑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七點了。
他趕快下了樓,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們似乎也很忙。
走到二樓時,雲水腳步停了下來。
客廳漆黑一片,就連牆壁上的小燈都沒亮了。
他們都還沒回來嗎 ?
還是別墅裡又停電了?
沒等他細想,下一瞬,客廳瞬間亮了起來,到處都是小星星和氣球。
就連樓梯扶手上也有,他心跳慢慢加速,然後慢慢地順著樓梯走了下去,直到下完最後一節樓梯。
緊接著,宋以溫端著一個水果蛋糕,其余四人跟在他後邊,唱著生日歌朝著他走過來。
後面還跟著導演和很多的工作人員,他們都笑著看著雲水。
他整個人都呆住,然後笑了起來,眼裡似乎有淚光閃過。
原來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忘記了。
任寒空已經把生日帽戴在了雲水頭頂,宋以溫輕聲說,“快許個願,然後吹蠟燭吧。”
在看到蛋糕的那一刻,雲水的眼睛就一直彎著,如同小月牙般,就連閉上許願也是如此。
“我的第一個願望是,希望節目大爆!”
“第二個願望是,希望今年大家賺更多的錢!“
第三個願望不能說出來,他在心裡小聲說著,希望祖婆可以長命百歲。
“呼——”
蠟燭被吹滅,大家齊聲說,“雲水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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