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被陷阱裡的利器所傷,卻還嘶鳴著想逃出生天,可這次,他的舊主子不會給他機會了。
那些人的語氣嘲諷:“可算是抓住你這個叛徒了,兩年了,你也該回家看看你主子了。”
赤兔不想回去,他在戰場上重創董健邱兩次,董健邱怎麽可能讓他活著?
可他陷入了陷阱,始終鬥不過那幾十個拿著冷兵器的北利士兵。
赤兔被綁住四肢抬回去了。
與此同時,董健邱抓了周瀲,想逼迫霍起就范,讓他交出水秀城,來換周瀲。
霍起這一次吃了虧,不但失去了赤兔,還把周瀲搭進去了。
他回去找人商議對策。
林逸就覺得心神不寧,每次赤兔出事,他好像有感應似的,心裡很不舒服。
這天晚上,赤兔沒回來,軍營加大了防守力度,林逸才隱隱覺得出事了。
他沒出軍營,所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只能問洛倉。
洛倉隻說:“今天我看霍將軍很著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將軍好像受了點輕傷。”
林逸心裡一緊,又問:“那有沒有看到烈焰啊?”
洛倉搖頭:“早上的時候一起出去的,但出了軍營我們就分開了,大概中午的時候,南門那邊好像出事了怎麽的,將軍和烈焰去了南門,我在北門。”
林逸還想問什麽,就聽到隔壁疾影說:“我當時在南門,水秀城突然封城,那些士兵在嚴查什麽,之後就見霍起將軍騎著赤兔離開了。去了西門。”
林逸一聽,這肯定出事了。
感覺到林逸的著急,小馬駒驕陽小心翼翼問:“阿爹,怎麽了?”
半年了,驕陽也長高了不少,也學會了同類之間的語言。
只是林逸教他叫爸爸,他沒學會,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隔壁夜曇喊阿娘不一樣,所以他不叫。
林逸沒辦法了,就教他喚阿爹,非要和隔壁夜曇一樣的叫法。
林逸蹭蹭他已經長高的小腦袋:“沒什麽,你別擔心,再等等,看情況。”
林逸焦慮了一晚上,第二天馬廄裡的戰馬突然全部出動,林逸心裡一慌,想著這是發生什麽了?難不成北利又在冬天準備攻打水秀城?
他不知道,他心急如焚。
直到霍起來馬廄牽他,林逸才知道赤兔和周瀲被北利抓走了。
霍起好像一晚上沒睡,眼中布滿紅血絲。
他穿上了新製的秘銀鎧甲,戴上了將軍頭盔。
這裝扮一看就是要去打仗了。
他牽著林逸出去,驕陽在後面跟著。
霍起把林逸牽到白雪的馬廄裡,驕陽剛跟進去,他便將林逸牽出,把小馬駒關在了白雪的馬廄裡。
他叮囑白雪:“先替銀槍照顧一下驕陽,我們要出趟遠門。”
林逸安撫驕陽:“沒事的,阿爹很快就回來了,你先和夜曇玩,別欺負白雪阿姨。”
小家夥第一次離開阿爹,別提多著急,在馬廄裡跺蹄子:“阿爹,我要跟著你,別丟下我,嗚嗚!”
林逸也不想丟下孩子,可現在周瀲和赤兔都被北利抓了,他都不知道赤兔會是什麽下場。
周瀲肯定也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現在霍起只有他這一匹戰馬,他別無選擇。
他安撫了崽崽的情緒,可崽崽就是不依,一直在著急的嘶鳴。
“阿爹,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留下來,和夜曇玩。”
“我不要!”
小白馬夜曇碰碰驕陽的尾巴,聲音奶氣:“驕陽,銀槍叔叔有重要的事情哦,你要聽話。”
小赤兔要哭出來了:“嗚嗚嗚,我要阿爹,嗚嗚嗚。”
林逸心裡難受,可他不得不走。
他讓白雪幫他照顧驕陽,白雪應下了。
霍起牽著林逸離開,翻身上馬。
騎兵們已經整裝待發。
北利不就想要他霍起的命嗎?他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
他霍起,一杆長槍,平天下。
北利敢殺周瀲和赤兔,他就敢踏平北利。
他不是嗜戰的人,也深知戰爭會對百姓造成什麽傷害,但如若北利真的拿周瀲和赤兔開刀,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霍起帶著騎兵出發了,騎兵是三軍之中最精英的士兵,他就帶著上百個騎兵,去營救周瀲和赤兔。
軍營總共有五百多騎兵,五百多匹戰馬。
范瑾守城,程郢帶著剩余的騎兵,在距離北利邊城三十裡的地方等待支援。
而第一批騎兵在十裡開外待命,每一個騎兵手持兩把大周戰旗,在原地騎馬奔馳,給北利一種來了很多人的錯覺。
他則和銀槍,偽裝成城外賣柴的百姓進城,的盧馬身上全是泥水,已經看不出他的馬種,霍起蓬頭垢面,終於在北利發現大周戰旗之前,混進了城內。
他倆進城沒多久,剛把一堆柴放在集市上,城門就被關上,城樓上有人大喊:“大周的兵馬距離我們還有十裡路程,再探再報!”
“大周竟然為了一個沒用的太子,跑來攻打我們北利!”
“霍起應該就在其中,回去稟告董將軍!”
而此時,霍起和的盧馬已經混進了百姓之中,隨著城門被關上,他倆也沒有出去的門路了。
霍起輕輕拍了下的盧馬的脖頸,小聲道:“我想辦法混進軍營找子和和烈焰的位置,你在外面接應我,銀槍,別讓他們發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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