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竊竊私語。
“銀槍帶的小馬駒是誰的啊?好可愛!”
“外形和烈焰疾影有點像,好漂亮的小馬駒。”
“誰生的啊?不會是銀槍生了吧?”
“應該是,他昨天肚子還大著,今天就下去了。”
“明白了,銀槍是母馬!”
“我覺得八成是赤兔的,他倆經常在一起。”
“還有可能是疾影的,銀槍老喜歡找疾影蹭蹭了。”
“對,他們三個關系不單純,可亂了。”
“銀槍竟然被赤兔和疾影同時給……他好yin亂。”
“小點聲,小心被赤兔那小子聽到,會發狂的。”
林逸感覺到一道道視線落在他和小馬駒的身上,身為一匹戰馬,他其實也難為情。
那群戰馬舌根都要嚼爛了。
赤兔也聽到了不少的轟動聲,朝著那群戰損的馬嘶鳴一聲,脾氣暴躁:“看什麽看?沒看過小馬駒?也是了,你們這群太監馬,哪裡知道小馬駒的可愛,可我師父有了,羨慕吧?師父的,就是我的!”
疾影和洛倉都要羨慕死了,洛倉哼了一聲:“我媳婦也會給我生,就這兩天了,我也要當爹了。”
疾影失落道:“銀槍,要不你也給我生一個吧,真的,我可以排隊。”
赤兔狠狠的看了一眼疾影:“你再說一遍?”
疾影閉嘴了。
林逸簡直無語。
只見赤兔凶了疾影之後,又反過來說:“師父,那你也給我生一個吧,我也可以排隊。”
林逸懟著他漂亮的頸項就是一腦袋:“什麽屁話都敢說,這胎我都不知道怎麽來的,我還給你生?你自己怎麽不生?”
赤兔被撞疼了,傷口也裂開了,開始流血。
他嘶了一聲:“我要是能自己生,我還能求師父嗎?我要是自己能生,我就讓師父給我配種,我給師父生一個。”
林逸:“……”
赤兔這小子是越發沒臉沒皮了。
剛認識的時候,赤兔可不是這樣的,那寧死不屈的精神,哪裡去了?
林逸都覺得這孩子本來就這樣不害臊。
但轉念一想,赤兔又不是人,作為一個動物,有什麽不合規的行為都是正常的。
銀槍生了個大胖小子這件事,在軍營引起的轟動不小,簡直成了稀奇事。
可大家都能一眼看出來,那小馬駒和赤兔外形太像了,所以大家都認為小馬駒是赤兔的。
只有林逸還堅持著本心,覺得小馬駒不可能是赤兔的,他和赤兔都沒發展那種關系。
他有沒有和赤兔睡過,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他沒把這話當回事,該怎麽過還怎麽過。
霍起怕他餓著,還給他添了輔料,其他戰馬只能吃草,可他可以吃到新鮮的面糊糊。
雖然口感一般,可比起料草,那簡直就是美味啊。
鑒於銀槍開始帶崽了,霍起怕赤兔會傷到小馬駒,就把赤兔牽到疾影的馬廄去了。
林逸這下寬敞多了,小馬駒也開始在馬廄裡奔跑,那樣子別提多可愛。
林逸想著:【雖然那畜生讓我很不爽,可感孕生的小家夥,真的很可愛啊,圓溜溜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漂亮的毛發,纖細有力的大長腿……】
想到這裡,他朝著赤兔和疾影的馬廄望去,心中有一瞬間恍惚,小馬駒這漂亮的毛發和大長腿還真就赤兔和疾影才有。
林逸打消了自己的想法,繼續看著小馬駒吃飽後在馬廄裡亂跑。
軍醫來給赤兔看傷,見銀槍真生了小馬駒,簡直汗顏,他一邊擦汗一邊跟旁邊的霍起說:“當時我也覺得是懷孕,但我沒敢說,我怕將軍說我是庸醫,一匹公馬怎麽會懷孕呢?聞所未聞。”
霍起冷嗤:“即使你沒說它懷孕,你也成了庸醫,不過你覺得這小馬駒是誰的?”
軍醫看了看赤兔,又看了看疾影,再看了看小馬駒,分析道:“看毛發顏色的話,戰馬多數都是這種紅棕,赤兔和汗血寶馬也是,但要是看這腦袋和外形,我覺得基本上可以鎖定在疾影和烈焰之間,小馬駒的四肢很優秀,纖細有力,又長,只有疾影和赤兔有這種漂亮的長腿。”
霍起點頭:“我明白了,給赤兔上藥吧。”
赤兔在一邊可憐巴巴:“師父,你信嗎?”
林逸當然不信:“瞎猜的,你別亂想,等小馬駒長大一點,能看出整個發育外形了,才能知道是哪個畜生。”
赤兔安心了:“師父英明啊!”
過了兩天,白雪也生了,生了隻小白馬。
洛倉是白馬,白雪是白馬,生下來的小馬駒也是白色的。
不過小馬駒好像長得都一樣可愛,就是顏色不一樣。
一時間軍營添了兩個新生命,感覺希望都多了起來。
洛倉看到媳婦生了,可開心了,天天在馬廄裡炫耀,他和白雪公主的馬駒。
可所有人認為白雪生的也是銀槍的孩子,畢竟在大家看來,只有銀槍配和白雪配種。
其他的都不行,不然生不出純種的盧。
霍起感慨:“銀槍竟然在一年之內得了兩個幼崽,挺厲害。”
他把白雪和銀槍放在一個馬場,用一根繩子隔開,其他戰馬在另一邊。
兩隻小馬駒初次見面,對彼此很好奇,聞了聞彼此之後,又開始四處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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