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歸對彥白道:
“明天你的畫展要開始了,衣服準備好了嗎?”
柳無衣說:
“我早把彥白的衣服準備好了,順帶著把你的也準備好了,情侶款喲!”
彥白吐槽,
“每次都和他穿情侶款,柳姐,你能不能有點創意?”
何時歸卻很滿意,
“媽,你這是最好的創意,一定要堅持下去,您的禮服準備好了嗎?”
柳無衣有些孩子般的天真,雙眼灼灼,
“我定了一件特別好看的衣服,今天不給你們看,要明天給你們個驚喜!”
彥白捧場,“好期待呀!”
三個人說說笑笑,一起吃了晚飯,又在餐廳聊了會天兒,就各自回房了。
彥白癱在床上,
“這個月趕畫稿趕得累死了,你非要辦畫展,時間又這麽急。”
何時歸去按摩浴缸放上水,走到床邊幫他按摩小臂,
“這個月有國際藝術家協會在京召開會議,國際上最頂尖的畫家有不少都會出席,我想讓更多的高手看到你的作品。”
“上次你獲獎的那幅作品,讓你名聲大振,可你卻不接受任何采訪,大家對你都很好奇,給他們個機會,看看你其他的作品。”
彥白打趣他,
“你不是一直喜歡我不出風頭嗎?萬一這次我出名了,你不怕有人追我嗎?”
何時歸微微挑起彥白腰上露出的一根極細的金色細鏈,上面有一顆心型的紅寶石,何時歸輕輕用手摩挲。
“我不怕,你飛多遠,這根鏈也在我這手裡呢!”
說完手指順著細鏈探入……
彥白臉色微紅,自從他第一次戴上鏈條,就沒再摘下來過。
何時歸仿佛上了癮,不停的更新換代,越做越精致。
如今已經像手鏈一樣細了,只不過用料絕不普通,雖然極細,卻極堅韌,刀砍不斷,手扯不斷。
何時歸還研究了許多隱形功能,成為了他們兩個人獨有的小情趣。
彥白瞪了他一眼,
“我警告你,明天可有展覽,今天不許胡鬧。”
何時歸做亂的手指一頓,
“那我幫你洗澡吧。”說罷抱著彥白進了浴室,彥白頓感不妙。
“我自己洗,你出去!”
何時歸滿臉無辜,
“彥哥哥是不信任我嗎?好傷心。”
彥白翻白眼,
“你少來裝可憐,告訴你,今天真的不能亂來,不然明天爬不起床。”
“就一次。”
說完已經抱著人坐進了浴缸,
彥白驚呼:
“衣服沒脫!”
“我幫哥哥。”
何時歸輕扭彥白下巴,就堵住了他的唇,手也不閑著幫他脫衣服,只是順便佔點便宜什麽的是一定的。
彥白去捉何時歸四處作亂的手,奈何何時歸的手靈巧至極,彥白很快就變成了一條赤裸裸的魚。
彥白呼吸逐漸紊亂,何時歸將人轉過來,順著他的喉結一路向下,彥白嗚咽出聲,水波蕩漾……
何時歸到底是疼彥白,果然一次就放過了他。
第二天,柳無衣一身銀色魚尾裙驚豔亮相。
她本就長得美,從小嬌養下的氣質更是出類拔萃,身材前凸後翹,如今穿上一襲設計出眾的長裙,更是將她的美貌又襯托出了三分。
彥白不禁驚歎,
“呀!柳姐,你也太美了吧!直接提升了觀眾顏值平均水平!”
柳無衣羞澀的一笑,有些許少女的嬌憨,
“你又開我玩笑。”
彥白一本正經,向她伸出手臂。
“不開玩笑,是真的,今天一定有很多人想要你的聯絡方式,我今天需要當護花使者保護你。”
“那我兒子可是會吃醋的,我可不敢霸佔你。”
柳無衣嘴上說著不敢,手卻挽住了彥白的手臂,看都沒看旁邊的何時歸一眼。
何時歸無奈低笑,跟在兩人身後,一起出門上車。
到達畫廊後,已經有了不少參觀者,其中不少中外知名畫家。
彥白因為之前鮮少露面,畫界許多人知道他的名字,卻不認識他的人。
彥白也沒理會任何人,專心帶柳無衣參觀,邊看給她講解每一幅畫作背後的故事。
柳無衣聽得興趣盎然,何時歸甘當兩人的護花使者,亦步亦趨跟在後面。
其中有兩幅畫內容是何時歸,其中一幅就是彥白的畢業設計作品,也是讓他一戰成名的作品。
當時老師將這幅作品送交參加了一個知名世界級比賽,結果就得了大獎。
柳無衣看著這幅畫,調侃身邊的兒子,
“彥白就兩幅人像作品,全是你,真羨慕啊!”
何時歸抿唇,極力壓製上翹的嘴角。
正在這時,一個突兀又有些許激動的聲音打破了合樂的氣氛:
“衣衣!”
柳無衣回頭,只見西裝筆挺的何忘正深情款款看著自己。
柳無衣轉頭這刻,何忘被徹底暴擊了。
無他,柳無衣太美了!
何忘怎麽就忘了,柳無衣年輕時有多美?
如今的她,保養極好,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衰老的痕跡,卻多添了幾絲蜜桃成熟的韻味。
香甜又恬淡。
柳無衣見是他,面色波瀾不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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