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
再來?老子腰會斷的!
彥白老老實實安靜了,兩個人又睡了個回籠覺,他才覺得重又活過來了。
去主院請安完,兩個人回了自己院子吃早餐。
“彥白,我昨晚上和你講的全是真的,藍山確實是我父親。”
“我打算直接找他問個清楚,今天陪我出門,打個掩護好不好?”
“昨晚上的一切你都記得?”
“自然!”
彥白咬牙切齒,
“那你口口聲聲叫我老攻的事兒,你還記得吧?”
九尾狐蹦蹦跳跳,
“反派套路太深了,原來他是借酒裝瘋!”
藍流火……
“呃……其實也不是全記得。”
彥白轉身就走,藍流火連忙追上,
“去哪兒?”
“你不是說要去見藍山嗎?”
藍流火勾唇一笑,忙跟上。
彥白讓車夫直接把車停在了一個茶室。
彥白常年在這裡有一個包廂,關起門來,就是待一天也無人打擾。
藍流火進了包廂,在彥白面前脫掉女裝,換上自己帶好的男裝。
彥白在邊上嗑瓜子,邊看他大變身。
“嘖嘖嘖,寬肩窄腰大長腿!”
藍流火整理好頭髮,邪邪一笑,
“怎麽樣?我比那火火如何?娶了我也不虧吧?”
彥白……
哪裡有火火這個人?這名字他不過是按照藍流火的名字亂編的。
至於原主贖身的青樓名妓,和他有什麽關系?
提起火火來,藍流火此刻直泛酸,
“如果我不換了她,你早就與她雙宿雙飛了吧?”
彥白該表忠心還是要表忠心的。
“沒有,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她!”
藍流火在彥白唇上狠咬了一口,
“你說的,要永遠記住這句話。”
彥白疼的一齜牙,“你瘋了!”
藍流火卻笑著走了,隻留下一句狂言狂語。
“若是等的煩悶了,就想想昨晚!”
彥白一瓜子砸過去,人已經關門走了。
郡守府藍流火已經來過一遭了,大體格局還是心中有數的。
當他翻牆摸到藍山書房的時候,藍山正在裡面批閱公文。
藍流火悄無聲息地翻窗而入。
藍山一驚,他是捕快出身,身上也有一點功夫,只是這些年養尊處優,功夫有些放下了,但底子還在。
他警覺地抬起頭看到藍流火時,一怔。
藍流火長得有七分像母親,五官精致絕美,不然當初藍山也不會花盡心思將人娶到手。
“你是……”
藍山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麽。
藍流火道:
“你還記得當初小山村的柳依依嗎?”
藍山心中一震,果然是自己兒子,他怎麽會找到這兒?
藍山忙問,“你進來沒讓別人看到吧?”
藍流火冷笑,
“怎麽,你心虛了?還是我見不得光?”
藍山忙道:
“當年你還小,不知道其中各種曲折,來,坐下,我給你講講。”
“有什麽話你就說吧,站在這兒,我一樣可以聽。”
藍山長歎一聲,表情悵然。
“當年,郡守大人看上我,讓我做贅婿,我有你娘和你,怎麽可能同意?”
“沒想到師爺私下找到我,說郡首大人想要殺了你母親和你,也一定要讓我入贅。
“當初,我假死,又騙你母親帶你遠走高飛,也是為了保全你們呀!”
“這全是我的一片慈父之心。”
藍流火半信半疑,
“如果真是這樣,前任郡守己死,也沒見你過來找過我們啊!”
“你不知道,郡守大人留了一支暗衛給他的女兒,我雖然身為郡守,卻也僅僅是個傀儡,實際這麽多年我都要聽他女兒的。”
“我又怎麽敢輕舉妄動?萬一暴露了你們,你們就危險了。”
藍流火冷笑,
“我若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麽敢來找你?”
“我看你身子靈巧,這些年可是學了武藝?”
“在山上和師傅學的。”
藍山狀似很欣慰,
“如此甚好,你娘把你教導的很好,見你長得如此人中龍鳳,我也放心了。”
“你剛才進來時,沒被人看見吧?”
“沒有。”
“你在哪裡落腳?”
藍流火冷笑,“關你何事?”
藍山面色尷尬,“我也是想彌補你!”
“你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彌補我母親吧!她抱著你的牌位守了20多年,你還想讓她守到什麽時候?”
藍山聲音一顫,
“她一直未再嫁嗎?”
“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薄情寡義?”
“你如果想另娶她人,就應該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她大好年華,未必就離不開你。”
藍山面色尷尬,“火兒,我……”
“別這麽叫我,你準備一下,過幾日跟我去見我母親一趟,把話說清楚,從此一別兩寬,各自歡喜,不要讓她枯守一個牌位,把一切都蒙在鼓裡。”
“火兒,若是讓人發現,恐怕你母親會有危險!”
藍流火冷笑,
“你認為我連保護我母親的實力都沒有嗎?少操這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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