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讓人找了彥白來秘談。
他言辭懇切。
“你大哥已經知道他錯了,自願放棄繼承權,帶著杜星河去守南北邊境。
我知道他有些事做得不對,但你們兄弟也真的不多了。
他既然知道錯了,也改了,你就別和他計較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好不好?”
彥白已經先一步知道了他下達的兩條命令。
彥白眯起眼睛,
“他是我大哥,我當然不會和他計較,只要他以後安安分分,他就能長命百歲。”
九尾狐跳出來,
“男主可不是這麽老實忍讓的性格,此舉必有貓膩。”
“他無非就是以退為進,先保全自己。沒關系,反正世界男主也不能弄死,讓他遠遠的,別礙我的眼就行。”
“他還救了杜星河呢!”
“切,那有什麽?兩個人在一起,不禍害別人不是挺好的?”
九尾狐嘖嘖:
“魔尊大人還挺寬宏大量的呢,怪不得人家都說,幸生活美滿的人,都會比較寬容,現在我相信了!”
彥白……
這破狐狸不開車不會說話嗎?
但。
確實挺美滿的!
Enigma,
妙不可言!
誰用誰知道……
彥白輕松放過這件事,皇帝也松了口氣,越發滿意這個兒子,寬宏大量,是個做大事的。
如此,大皇子帶著杜星河走了。
杜星河來了個荒島監獄一日遊,著實驚心動魄了一下。
他親眼目睹了那裡的恐怖,雖然事情沒來得及發生在他的身上,但如果大皇子沒有救他,他的悲慘未來可以預見。
等獄警突然將他又從荒島監獄帶走時,他腿都是軟的,是被人拖上飛機的。
等下飛機見到等候他的大皇子,他是真的有種絕處逢生般的感激他。
他淚流滿面的撲進他的懷裡,悲慘境遇,讓兩個人的心真的有些彼此靠近了。
兩個人互相扶持著上了去往邊境的車徹底蟄伏起來。
在男主蟄伏的這半年,彥白也度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
政權平穩過渡,幾乎所有人已經默認他是未來的皇帝,只等一個合適的契機,就可以順利交換政權了。
但彥白知道,世界男主不可能這麽輕易下線,他不搞點驚天動地的事情,怎麽能配當男主?
所以他推托著,讓老皇帝再乾一段時間。
而他,也在忙碌著。
彥白扶著辦公室的椅子扶手罵道:
“許閑,你他媽發情也不看看時候和地方,這是辦公室!”
許閑臉上深沉嚴肅,與他孟浪的行為極不相稱,但該死的讓彥白心猿意馬。
“你的發熱期快到了,這不是預熱嗎?”
“發熱期昨晚不是才剛剛過去?我七天沒來樞密院,剛來了六個小時!”
“上一次已經走了,所以下一次還會遠嗎?”
彥白說不出話了,也可能是許閑嫌棄他說話分散精力,故意讓他說不出話……
………………
彥白看著許閑熟練地從包裡拿出一次性毛巾,就很無語。
彥白恨得牙癢癢,任他打理自己。
“許元帥最近是不是太閑了,老往樞密院跑,要不要給你外派個十天八天的任務?”
許閑深沉的臉面無表情。
“不行,沒空,我要隨時*老婆,除非老婆也一起去。”
九尾狐……
靠!反派真不要臉!
等辦公室恢復清爽,彥白收到邊境指揮官的電報:
【大皇子在邊境突然昏迷不醒,軍醫查不出原因,情況十分危急,請示是否要把大皇子送回帝都醫治?】
彥白冷笑,將電報甩在桌上。
許閑拿起一看,眉頭緊鎖。
“他要卷土重來了?要不要我直接想辦法困住他?”
彥白斜眼看他,
“人家綢繆了大半年,會讓你這麽輕易的擋住路?我打賭,等一會兒我肯定要接到父親的電話。”
“那更不能讓他回來了,他這麽用心算計,所圖非小。”
彥白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
“我倒想看看他能玩多大的花樣,早點讓他把花招使出來,也早點了結,我還怕他不成?”
許閑最受不了他這種痞帥又狂傲的樣子,每次都想將他吞吃入腹。
這半年,他提了無數次想與彥白成結,彥白始終沒同意。
所以,許閑始終有吃不飽的感覺。
並不是真的身體吃不飽,而是心靈上沒有滿足的不安感。
九尾狐也不知道彥白在矯情什麽,死活不肯永久標記。
彥白當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堂堂魔尊不甘心呀!
本來很有希望反壓的一個小世界,SSS級Alpha啊!牛逼極了好嗎?
可居然遇上Enigma了,你能信?
所以彥白一直抱有一個幻想,萬一自己再第三次分化呢?
分化成能壓Enigma的什麽牛逼屬性,自己不就翻身做主了?
夢想總是要有的嘛!
果然,不到10分鍾彥白就接到了皇帝的電話。
明顯,他也收到了電報,彥白痛快答應:
“大哥病了嘛,肯定是回帝都醫療條件好,我安排讓人把他送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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