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彥白腦海,讓他的心砰砰狂跳。
“九尾狐,你之前說世羽那王八蛋,分身不知道幹嘛去了?”
“是的啊,他沒對外宣布,大家也不知道。”
“你有沒有覺得每一個小世界的反派都有些相似之處?”
九尾狐撓頭,
“都特別帥?都特別持久?凶器都特別威猛?但沒這些,你也看不上他們呀?”
彥白翻了個極不優雅的白眼,
“切,你真是隻蠢狐狸!走,去看看反派在幹嘛。”
“大半夜的,他還能幹嘛?定是在睡覺呀!呃,魔尊大人,你怕是忘了你立的flag。”
彥白腳步一頓,
“靠!忘了這茬了。”
九尾狐嘿嘿偷笑。
“但我有件事想驗證一下。”
“什麽事呀?”
彥白原地轉了幾圈,
“哼,我大半夜去找他,他還真當我一刻也離不得他,更要笑話我了。不去了,回去睡覺!”
九尾狐被彥白說的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但魔尊大人時不時地抽風,他也不敢多問。
第二天早上,彥白是被一陣培根的香氣熏醒的。
他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頭,結果又飄來一陣咖啡濃香。
彥白暴躁起身,
“一大早上,弄這麽香幹嘛!擾人清夢。”
彥白劈裡啪啦的下樓,就見穆之羽正向咖啡裡倒椰漿。
彥白撲救不及,惋惜大叫,
“哎呀,你什麽怪品味,那還能喝嗎?”
穆之羽抬頭,就見彥白穿著一身卡通睡衣,一臉痛惜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椰漿。
頭上還翹起兩縷呆毛,有些孩子般的可愛。
穆之羽手一頓,剩下的半盒椰漿有些下不去手。
他面前餐盤裡放著培根,煎蛋,金黃焦香的烤麵包。
彥白自顧坐在對面,用單手支著下巴盯著穆之羽看。
穆之羽放下手中的半盒椰漿,用杓子攪拌了一下咖啡,喝了一口。
明明很好喝呀!
彥白剛才那是什麽鬼表情。
彥白繼續盯!
穆之羽漆黑眸子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叉了塊培根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彥白咬牙,
“說好的好吃好喝伺候我呢?”
穆之羽沒理他,繼續吃。
彥白走到他旁邊一把抓住他手腕,將叉子上的一塊兒煎蛋送進自己嘴裡。
穆之羽……
“放肆!”
彥白順勢坐在他大腿上,笑嘻嘻看著他,
“這樣才叫放肆。”
穆之羽一把推開他,彥白一個踉蹌,錯愕的看著穆之羽。
穆之羽拍拍袖子,神色淡淡,
“你的那份在保溫櫃,我去公司了,你自便。”
彥白看著他的背影怒吼:
“世羽你丫的裝什麽裝,你跟我這玩情趣呢?”
穆之羽腳步一頓,輕嗤:
“輕浮!”
心裡有一絲不爽,世羽是什麽鬼?
連自己名字都叫錯,還是不是合格的老婆?
老婆?怎麽會冒出這個詞,穆之羽成功把自己驚著了。
彥白咬牙,恨恨道:
“九尾狐,他不認識我?”
九尾狐一臉懵逼,彥白掃了他一眼,
“你還沒想明白?每個世界的反派都是仙帝的分身。”
九尾狐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他怎麽舍得讓您跟別人嗯嗯啊啊,搞了半天是換個場地談戀愛呀!怎地,仙靈境所有的地方都被你們玩遍了?”
彥白扶額,
“你正經一點!”
九尾狐委屈,
“我要是能正經,還至於被罰下界嗎?”
彥白居然覺得他說的有那麽點道理和無法反駁,隻好又說回仙帝。
彥白輕撫下巴,
“他下界,似乎沒有之前的記憶,不然早撲上來了……”
彥白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莞爾一笑。
九尾狐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魔尊大人,對呀,到底怎麽回事呀?仙帝為什麽不帶著記憶而來呀?萬一你要是睡錯人了……”
魔尊笑而不語,他想起下界前的那千年時間。
他與仙帝世羽已經談了萬年的戀愛,還真像那隻騷狐狸說的一樣,仙靈境就沒他們沒做過的地方。
這就像凡人界老夫老妻進入七年之癢一樣,千年前魔尊大人倦怠了,連帶對那事也沒了興趣。
仙帝世羽為了討老婆開心,各種想辦法,也沒調動起魔尊的熱情。
其實彥白是愛仙帝的,愛到了骨子裡。
可他性子就是這樣,做什麽都不耐煩,做什麽都沒長性。
脾氣暴躁又衝動,有時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那麽完美的世羽,怎麽會喜歡上自己,還對自己那麽遷就?
自己出生萬年時遇上仙帝,當時他是一見傾心的。
在一次次去找他約架,無非是找個借口再見到他。
彥白也不明白,活了一萬年,成年了八千年,無數男男女女,妖妖鬼鬼看上他,脫光了躺到自己床上也不是沒有,他都看不上。
獨獨對那個人上了心,等終於死纏爛將人泡到手,不過萬年,自己就無所適從和迷茫了。
仙帝是創世神,這方天地都是他創造的,他擁有永生不滅的生命,而自己天生魔胎,也是不死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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