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
但看到轉帳數字,便原諒了陸老板的一切白癡行為。
他仔細數了數那一串零,心臟都忍不住砰砰跳起來。
兩百萬啊兩百萬!
人生已然要走向巔峰。
他喜滋滋點下收款。
又趕緊回過去:謝謝老板!
為表忠心,又補了一句:老板,你自己注意點,別讓人發現了,小心被圍堵。
陸老板:放心,我有經驗。
這廂看台的陸睿發完信息,原本想和顧年一起離開,一轉頭,卻發覺小崽子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消失不見。
他撇撇嘴,趕緊戴好口罩順著人流逃走。
至於他要找的顧年,此時已經默默摸進了休息室。
江漉發完信息,將手機放在一旁,脫下厚重的賽車服,換上日常T恤。
只是衣服還沒套上,忽然覺察不對。
猛得轉頭,卻見顧年不知何時進到休息室,正抵在門後,目光灼灼望著自己。
江漉嚇了一跳,趕緊拉下衣擺。
繼而一想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遮掩的。
“你怎麽在這裡?”他奇怪問。
顧年道:“這話我問你才是,你怎麽會成為SK的車手?”
江漉哦了一聲,如實道:“我不是簽約車手,就是在俱樂部打工,今天車隊有個隊員上不了,我就頂上了。”
“然後就拿了個冠軍?”
江漉不甚在意道:“這又不是什麽厲害的比賽,參賽的都是二線車手。”
“可你連職業車手都不是。”
江漉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不能這麽說,畢竟我送過三四年外賣,不要小瞧我們外賣大軍的車技。”
顧年嘴角抽了抽,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
手往櫃子上一撐,將江漉罩在身前,來了個標準的櫃咚。
“江漉學長,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這台詞?
怎麽這麽耳熟?
江漉一臉莫名地望著面前這隻比自己高了一截的小股票,眨眨眼睛道:“學弟,你說什麽呢?”
顧年垂眸望著他那雙烏沉沉的眼睛。
小鹿一般。
難怪叫江漉。
他輕咳一聲,將手收回:“你說你在SK俱樂部打工?”
“是啊。”江漉點頭。
顧年:“你知道暮生哥暑假也在這裡?”
“知道啊。”
顧年看了看他,默了片刻才又道:“江漉,我和你商量個事。”
“什麽事?”
顧年欲蓋彌彰般清清嗓子:“你現在和暮生哥應該挺熟的吧?”
“還可以。”
應該算可以吧?
畢竟這些天自己每天晚上練車,許暮生都在旁邊看。
也算是共度了這麽多個夜晚。
“你幫我一個忙?”
江漉笑眯眯道:“學弟不用客氣,有什麽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顧年道:“你幫我盯著暮生哥和盛況。”
“啊?”江漉睜大眼睛看向他。
顧年又輕咳一聲:“我覺得盛況對暮生哥動機不純,暮生哥這個人很單純,我不想他被盛況玩弄。”
乜嘢?
江漉望著面前的小股票,簡直是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咱們能不能坦誠點?
但他也不好揭穿,只能皮笑肉不笑道:“我覺得盛況還好吧。”
小股票立刻不滿反詰:“好什麽好?他以前上高中就交過幾個女朋友。現在回來,就是衝著暮生哥來的,我可不能讓暮生著了他的道。”
江漉心說,許暮生一朵高嶺之花,在原文爛尾前,也沒著過任何一個人的道,你一個單純小股票屬實不用為他操心。
顧年瞥了他一眼,有點不耐煩了:“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
“這個……你也知道我是來打工的,我得賺錢討生活。”
顧年惱羞成怒道:“我又不是不給你錢。”
“可是……我覺得這樣不好吧。”
主要是自己已經有一個老板,同樣的一份工,給兩個老板打,是不是有點不敬業?
顧年道:“底薪十萬,特殊任務另算!”
江漉:“????”他抿抿唇,下意識問,“什麽叫特殊任務?”
顧年:“就是看到盛況有什麽行動,馬上想辦法阻止。”
江漉面露糾結。
顧年蹙眉看他這模樣,愈發不耐煩:“成功阻止一次十萬打底上不封頂,可以吧?”
江漉聽到這個數字,腦子若乾轟隆隆炸開一片煙花。
他舔了下因為激動而有些乾涸的嘴唇,問道:“學弟,你哪來這麽多錢?”
顧年跟陸睿不一樣,陸睿再如何二逼,確實是實打實日薪208萬的大明星。
雖然夢裡有說過顧年是燕城超級豪門獨子,但現實中的小狼狗很低調,與普通家境優越的大學生沒什麽區別。
不怪他對小股票的財力有所懷疑。
顧年像是炸毛一樣,差點跳起來:“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也不知怎麽回事?
江漉總覺得今天的小股票特別陰陽怪氣。
他趕緊抬手順毛:“我就是覺得這個數字對一個學生來說太誇張,怕你是信口胡謅。”
顧年嗤了聲,有些得意地昂昂頭:“我可不是普通學生,我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在我年滿十八時,就把他們旗下公司股份轉給我一部分作為成人禮。我每個月分紅就有幾千萬,有專門的的理財專家為我打理,由我自由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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