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他嗎?”
關門聲響起,封承霄被關在了外面。
他當然相信他的寶貝老婆,在醫院住了這麽久,相對於傅寒洲而言,老婆更依賴自己,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更多。
而且這麽久以來,晚上幫老婆紓解的人只有自己,傅寒洲那個人嫌鬼憎的傻 逼只能酸溜溜的冷著一張臉換床單。
況且,他和傅寒洲的房間挨得這麽近,晚上有什麽動靜肯定能聽到。
封承霄挑了挑眉毛,心底的陰鬱消散了些。
他乾脆利索的轉身去開門,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脫下,露出弧度優越的肌肉線條。
只是車禍過後,腿部的線條沒有以前漂亮了,也不知道老婆以後會不會嫌棄。
想著最近車禍案的進展,身材高大的男人勾著一點冷笑,邁著一雙長腿去了浴室。
晶瑩的水珠順著壘快分明的腹肌滑落,他閉上了眼睛,格外熟練的幻想著這是老婆軟乎乎白生生的手指,輕軟的指腹在他身上一寸寸撫過。
封承霄喉結滾動,呼吸粗重。
壓抑的喘息在煙霧繚繞的浴室蔓延,久久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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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雪下的格外急。
漫天雪花紛紛揚揚,鵝毛一般從天上搖曳著墜落。
靜悄悄的走廊裡面,傳來一點隱約的開門聲,聲音太細小了,很容易讓人以為是幻覺。
片刻過後,一雙長腿從客房裡邁了出來,黑色絲質家居服襯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越發俊美,低垂的鳳眼不染塵埃,唇色淺淡,漂亮的像是無欲無求的神佛。
但很快,鳳眸半垂的男人徑直走向對面的主臥,手指在門把手的電子鎖上劃過,鎖舌彈動的聲音傳來,那間緊閉著的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高大的身影一閃而過,從走廊裡徹底消失。
黑色絲質衣角從門框蹭過,隨著關門的動作,房間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進去了。
不同於對面房間裡加了料的香薰,薑洛洛的房間乾乾淨淨,什麽也沒有。
睡得正熟的時候,薑洛洛感覺到似乎有人摟住了自己,那是熟悉的溫度和香氣,連把他摟進懷裡的姿勢都格外契合。
對方似乎在親他,從額頭到鼻尖,從嘴巴到頸側。
對方的動作格外小心翼翼,可他越是這樣,薑洛洛就覺得被親的地方越癢。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總是黑暗的半年裡,黏糊糊的調子甜到不行,小聲小聲的喊著,
“老公……”
對方低低地“嗯”了一聲,修長的手臂將他抱得更緊,
“老公來了。”
薑洛洛又清醒了一點兒,他被男人的大手按著腦袋,按到了對方懷裡。
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雪松氣息,男人的下巴習慣性地墊在他的腦袋上,一遍一遍地親吻著他的發絲。
他有點反應過來了,很快伸出手去摸對方,纖細的手指從男人臉頰上拂過,描摹著他的輪廓,軟軟的調子帶著明晃晃的委屈,
“老公,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沒有,不會。”
男人緊緊抱著他,似乎要把他勒進骨血裡去,聲音沉的嚇人,
“老公永遠都不會不要我的寶貝老婆。”
上衣被撩了起來,男人灼熱的手掌印在少年腰肢處,隨著指尖的遊移,燃起一連串蔓延的火。
被男人抱在懷裡的少年小口小口的喘著氣,漂亮的眉眼染上粉色,尾音顫巍巍的,
“那你為什麽要離開我?你為什麽要自己出國?”
連質問的聲音都帶著軟媚的鉤子,呼吸越來越熱。
在那個荒唐的半年裡,他被男人一次一次的歡愛馴化,他們彼此之間太熟悉了。
即使對方什麽都不說,只是用手指蹭過他的腰窩和脊背,他便一雙腿都軟了。
恨不能纏在男人腰上。
抵死纏綿,耳鬢廝磨。
可對方比他更急,兩個人的衣服還算整齊,僅僅是貼在一起,他就感覺到了比以往更要恐怖的老公。
一定會壞的。
他忍不住往後退縮,卻又被男人掐著腰按在了床上,對方親著他的臉頰,問他,
“為什麽要躲?老婆喜歡上別人了?”
寂靜的房間裡傳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男人抵住了他,聲音危險,
“那這裡呢?被別人進去了?”
臉頰緋紅的少年小聲否認,“沒有。”
他說著話,又忍不住想起來封承霄的好,於是下意識的替別人辯駁,
“他對我很好,他不會這樣對我。”
“那是因為他在裝好人,如果你也在他面前這樣,他連半分鍾都忍不了就會把你按在床上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醋勁兒,不遺余力的抹黑對方,
“不過封承霄傷了兩條腿,不知道第三條腿還好不好用,就算能用,估計也撐不了幾分鍾。”
“所以老婆不要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我依舊會像以前一樣對老婆好。”
男人又開始親他,只是這一次,永遠在熱情回應著他的少年卻遲鈍到幾乎沒有反應,不知道在想什麽。
傅寒洲停下了動作,以為是嚇到了對方。
格外平靜的幾秒鍾過後,他聽到那個軟乎乎的聲音響起,帶著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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