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擠出一個笑容,扶在搖椅扶手上的手臂動了動,他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認錯:
“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欺騙你。”
小美人踢掉鞋子,光潔玉足踩在男人胸口,嬌軟聲音帶著逗弄,像隻狡猾的小狐狸,
“怎麽會呢,小叔叔才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騙我呢?”
白皙如玉的腳趾在男人喉結上蹭了蹭。
傅寒洲心口一酥,喉結幾次迅速下壓。
坐在藤椅上的小美人歪著腦袋看他,臉上笑眯眯的,
“我等著小叔叔魂飛魄散。”
“按照你們這裡的習俗,我們倆還要給小叔叔出殯呢!”
傅寒洲喉結滾動兩下。
他低頭看著探入他衣襟裡面的玉足,感受著人魚線和腹肌被踩弄的幅度,褲子都頂起來一個包。
可是剛剛自己騙人不成,又被對方給識破了。
他的寶貝老婆又生氣了。
他本來就嬌氣,現在又懷著孕,自己還在騙人。
幾乎是疊buff一樣,連續三樣疊了個滿分。
傅寒洲就是憋成什麽樣都不敢亂來。
男人一張俊臉染上欲色,他看著眼前看得見吃不著的小美人,喉嚨帶著微微的啞,
“老婆……”
小美人眼睛笑得彎彎,腳趾下移。
傅寒洲身體繃緊,看著對方的動作。
纖細的腳趾停在他小腹處,再也不往下了。
“小叔叔,您還是不要叫我老婆了。”
小美人聲音軟乎乎的,態度格外真誠,
“剛剛我想了想,既然你都要魂飛魄散了,我還嫁給你幹什麽呀?”
“傅寒洲,以後咱們倆還是按以前的說法。”
“我叫您小叔叔,等孩子出來,叫您爺爺,您看行嗎?”
傅寒洲:“……”
“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麽不好呢?”
小美人彎了彎眼睛,眼底笑意更深。
腳尖繃緊往下一踩,聲音乾脆,“就這麽定了!”
剛剛他那一下用的力氣可不小,踩的地方又脆弱,不一定得疼成什麽樣。
小美人一臉探究地看著傅寒洲。
發現對方表情古怪。
似乎——
似乎更興奮了?!!
薑洛洛:“……”
教訓人不成反被調戲。
小美人抿了抿嘴巴,氣鼓鼓的將人一推,然後轉身回房休息了。
-
此後的幾天,他們兩個人都陷入了短暫的冷戰。
說是冷戰,更確切的說是單方面的冷戰。
作為理虧的一方,傅寒洲更是百般哄人,天天變著花樣,純純的老婆奴。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原本脾氣很好的老婆怎麽都不原諒他。
連去鎮上醫院裡抽血檢查的時候,護士小姐姐對他稱呼了一句“您妻子”,他的寶貝老婆就連忙打斷,
“他可不是我的丈夫。”
人來人往的醫院裡,窗口處人擠得很多。
他的聲音清清脆脆,傳到了許多人耳朵裡,
“小叔叔,您有自己的妻子,就不要陪我來醫院了。”
傅寒洲:“?”
對方彎了彎水汪汪的杏眼,嬌聲嬌氣的說著話:
“雖然我肚子裡懷的也是您的孩子,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醫院裡的醫生病人齊齊傻了眼:“!!!”
無數道視線探照燈一樣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傅寒洲忙著解釋,
“我沒有,我哪裡有妻子——”
小美人嬌滴滴的歎了口氣。
他長得本就漂亮,一句話不說都能吸引人的所有注意力。
如今講的又是這麽勁爆的話題,周遭鴉雀無聲,全部在靜靜的聽他講話。
“小叔叔,即使您和小嬸嬸關系再不好,您再不愛她,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呀!”
周圍的人:“!!!”
小美人抬著一張臉,悵惘的聲音帶著無奈,
“再說,我丈夫知道了,恐怕會氣死吧。”
周圍人:“!!!!!”
他們鄉間閉塞,又少有娛樂。
如今聽見這麽刺激的八卦,激動的臉都紅了。
站在旁邊,緊緊的盯著薑洛洛的年輕小結巴說的磕磕絆絆,
“他、他、他……騙人!”
他像個正義的勇士,勇敢的揭露旁邊那個男人的真面目。
小美人點了點腦袋,纖細的手指遮住小臉,肩膀聳動像是在哭,
“小叔叔,您還是走吧。”
“我們倆都有自己的家,這樣畢竟不合適,您以後不要再管我了。”
旁邊傳來一聲冷笑,男人強健有力的手臂將他護在懷裡,和旁邊的小結巴拉開距離,
“不要緊,我就喜歡你。”
他摸了摸小美人的肚子,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反正你那個丈夫已經死了,等我再把我那個妻子給弄死——”
在旁邊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中,小美人迅速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拽跑了。
隔得遠遠的,他們還聽到身後的聲音,
“這都出人命了!”
“咱們還是快點報警吧……”
一路飛速跑出了醫院,百年古樹籠罩出大片樹蔭,小美人跑得額頭汗涔涔的,黑色發絲粘在雪白脖頸上,美的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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