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心理鬥爭僅僅只有一瞬,小美人就很快乖乖的點了點腦袋。
他躺在被褥凌亂的大床上,坦誠地展示自己的身體。
站在床邊的男人眼眸深的嚇人,連喉結都在上下迅速滑動著。
說話的聲音倒是平穩,他將人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這才從從容容地開口:
“別的地方倒是都沒問題,但是那裡我要檢查過才知道。”
視線往下移了移。
乖乖平躺在床上的小美人,有些羞怯的抬了抬手指,下意識的就想擋住。
傅寒洲無論聲音還是表情都很正經,但不知道為什麽,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薑洛洛下意識就覺得對方是不是打算一口吞掉自己。
即使傅寒洲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理智佔了上風,他將自己蜷縮起來的手指又慢吞吞的放下,
他臉上的紅意太深,紅的像是繚繞起來的煙霞。
就連說出來的話都在磕磕絆絆,顯得很沒有力氣,
“怎、怎麽檢查呀……”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用手指就可以。”
傅寒洲表面上是正經,一顆心卻躁動了起來。
他用另一種形式進去過,當然知道裡面有多麽銷魂蝕骨。
單單是回憶一下,就讓傅寒洲覺得喉口發緊。
然而,不論自己的要求有多麽無禮。
他很清楚的明白,他的寶貝老婆都會紅著臉答應。
甚至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軟乎乎的聲音都在勾人。
片刻過後,他果不其然的看到小美人捂住了自己的臉,軟軟的聲音從手指縫裡傳了出來,說了一句“可以”。
乖乖打開了身體。
傅寒洲激動的手指都在發顫。
他剛彎下身來,就聽到那個軟乎乎的聲音再度響起,像是在蜜糖裡浸過,甜的不行,
“傅寒洲。”
他的聲音頓了頓,中間空了一兩秒才又重新鼓起勇氣,速度極快的將一句話丟了出去,
“傅寒洲,你要怎麽檢查都可以。”
“只要你願意。”
男人抬在空氣中的手頓了頓,喉結快速下壓。
表面的斯文快被心底的欲念吞噬,傅寒洲一雙眼睛深黑,象是在正與邪之間來回擺動的墮神。
“不著急。”
他緊緊繃著下顎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來這句雲淡風輕的話。
維持人設並不容易。
傅寒洲一萬次後悔,他給自己立了個這麽正經的人設,導致現在人都躺床上了他還不能進去。
畢竟在老婆的眼裡,自己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是坦坦蕩蕩的君子。
“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再次回來的時候,傅寒洲已經洗完了手。
他慢條斯理的用毛巾擦拭只要自己的手指,動作優雅又從容,像是不染一絲情欲的天神。
沾染著水汽的手指陷入雪白腿肉裡,清晰的顏色對比,色 氣滿滿。
“如果害怕的話,就告訴我。”
小美人乖乖點頭。
他有些緊張。
甚至比上一次還要緊張。
上一次他好歹穿著衣服,沒想到短短一天的時間間隔,他竟然就到了,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畸形的身體給對方的地步。
“他進去了嗎?”
傅寒洲明知故問。
小美人紅著臉,側過頭去看向床內側,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事情是有些複雜。”
傅寒洲聲線清冽平穩,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
若是把鄉下人穿的衣服換成嚴謹的白大褂,再把下面的紅木大床換成冰冷的手術台。
以傅寒洲深沉嚴肅的表情來說,這種場景都不違和。
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小美人輕呼出聲。
他似乎又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連忙捂住了嘴巴,滿臉懊惱的在那裡道歉,
“對不起……”
“洛洛永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
傅寒洲表面格外善解人意,私下裡卻偷偷地又用手指輕輕蹭過那處。
在對方的顫栗中,他了然的抬起了眼皮。
對方看不到他的動作,他卻將對方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小笨蛋老婆真的很嬌氣。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莫名有些邪氣。
要是捂著眼睛的小美人看到,恐怕會睜著眼睛大吃一驚,懷疑傅寒洲被什麽髒東西附體了。
過了好久就好久,久到薑洛洛的嘴巴都被自己咬紅。
他才終於等到男人低沉的聲音,
“好了。”
“弄乾淨了。”
蓋在臉上的小手分開,露出圓溜溜的眼睛。
對方慢吞吞的把手指挪了下來,漂亮的眼尾被粉色暈染,連睫毛上都被濡濕。
他囁嚅著叫了句“傅寒洲”。
結果下一秒,就看到了男人抬起的大手。
骨肉均勻的修長手指亮晶晶的,像是沾到了什麽東西。
薑洛洛腦袋“嗡”地一下,整個人反應過來。
一張漂亮小臉紅成了玫瑰色。
偏偏傅寒洲像是沒有察覺到,還故意舉得更高一點,對著陽光照了照。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為人正派,恐怕真的會誤解他是個色情狂大變態。
小美人慢吞吞的扯過一遍的被子往自己身上蓋,然而他的動作還沒來得及完成,一隻大手就阻止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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