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完全意識不到,他自己才是這個賭注裡面最貴重的獎品。
片刻之後,兩個男人將寫好的數字折成紙,然後交到了薑洛洛手邊。
小美人一手捏著一個紙片,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對兩人發問,
“那要是你們兩個都猜不中呢?”
“都猜不中的話,你們兩個是不是就要一塊離開了?”
“也不是不行。”
靳聞洲抬了抬手指,“開獎吧,老婆。”
把折疊的紙條展開只需要10秒鍾,但猜錯了的顧裴之離開這個房間卻花了一小時。
一小時過後,靳聞洲雙手抱臂,看著桌面上吃完的殘羹冷炙,
“飯也請你吃了,小表弟,你是不是該離開了?”
被再度下了逐客令的顧裴之終於不情不願的起身,他低頭摸了摸小美人的腦袋,溫柔的動作帶著繾綣的眷戀,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別,
“一會兒見,乖老婆。”
顧裴之推門離開的聲音像是一道拉起的閘門,幾乎是頃刻間的功夫,靳聞洲看過來的眼神立馬就變了,像是噴薄的洪水,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棱角分明的五官線條優越,那雙狹長的眼睛似乎眼含桃花,看過來的時候帶著滿滿的寵溺,幾乎要把人溺死在裡面。
自信撩人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微啞,大大方方的朝他張開手臂,
“來,老婆。”
小美人站起身來,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抱了個滿懷。
春日的午後,陽光熱烈。
連總統套房裡的氣氛都跟著纏綿起來。
“先讓老公親一口……”
男人壓抑的喘息有些急促,不管不顧的吻住了小美人綿軟的唇,從清甜軟嫩的口腔一處處掃過。
身嬌體軟的小美人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因為承受不住男人太過灼熱的吻,腦袋微微後仰著。
下一瞬,男人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腦袋,再度如火如荼的吻了起來。
兩個人的心跳聲交疊在一起,跳的格外快。
舌尖被人咬了一口,小美人驚呼一聲,破碎的喘息夾雜著細細的嗚咽從唇瓣溢出,嬌得不成樣子,
“老公……”
“老公在。”
驟然響起的門鈴聲喚醒了小美人眼底的迷茫,房間外面傳來酒店工作人員的聲音,是過來收拾房間的。
靳聞洲喉結極速下壓,他按著對方的腦袋按到自己懷裡,有依依不舍的幾次吻過對方的發絲。
“半分鍾後進來。”
交代完後,他彎腰將自己的寶貝老婆橫打抱起,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雕花木門再次關上,寶貝老婆也被再次按到了門上,繼續著剛才那個被打斷的吻。
愛與欲膠著。
臥室外面傳來走動的聲音,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在收拾剛剛的飯桌。
一想到一牆之隔的地方,有那麽大的一群人都在,薑洛洛就格外羞澀。
他連承受男人的吻都不能專心,蕩漾起紅暈的臉滾熱滾熱。
“寶貝,有沒有想我?”
靳聞洲終於舍得和他拉開一點距離,用那種低沉又撩人的聲音問他。
小美人顫了顫烏泱泱的睫毛,乖乖回答:“想的。”
男人笑了笑,骨節分明的手指鉗製住他的下巴,輕輕抬了起來。
他直視著這張美到驚心動魄的小臉,用那種帶著點吃醋的語氣,不依不饒的問道:
“是所有老公都想,還是隻想我?”
小美人的睫毛抖得更快了。
他的笨蛋老婆向來不會說謊,一說謊就要露餡兒。
果不其然,下一瞬,軟軟糯糯的聲音就開始磕絆了起來,
“隻、隻想你的……”
靳聞洲微微勾起唇角,長直睫毛垂下,打出大片大片的陰翳。
半遮擋的瞳仁帶著點無奈的寵溺,
“小笨蛋什麽時候學會說謊了?”
“讓老公好好看看——”
清冽的喘息灑在小美人白皙如玉的面皮上,男人的指尖摩挲著他的唇瓣,
“看看我的寶貝乖乖,除了說謊之外,還學會了什麽?”
門外面,突兀的響起一聲脆響,聽起來像是餐具碰撞的聲音。
在工作人員連忙響起的道歉聲中,被嚇了一跳的小美人下意識的撲進男人懷裡。
兩人緊密貼在一起,身體的變化越發明顯。
薑洛洛一張漂亮小臉紅了又紅。
靳聞洲,這個樣子好像更嚇人了。
“老婆。”
靳聞洲微微低頭,呼吸落在懷中人細膩潔白的耳垂上,像是有細軟的羽毛從上面刮過,又輕又癢。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耳朵,聽到男人好聽的聲音絲絲縷縷地往他耳朵裡面鑽,
“你摸摸。”
“它想你想的都快要炸掉了。”
手指被男人拉過去,觸碰的瞬間又再次彈開。
小美人一張臉紅得不成樣子,他努力將自己的兩隻手藏在身後,軟乎乎的聲音像是能滴出水來,
“靳聞洲。”
男人“嗯”了一聲,好聽的聲音誘哄著他,好像剛剛行為過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我在,老婆。”
他的寶貝老婆翹著長長的睫毛,濕潤的眼睛蕩漾著水波,軟聲軟氣地跟他撒著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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