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夫人不用打針,只需要吃一點藥就可以好。”
他的小妻子又擰起漂亮的眉毛,軟聲軟氣的撒嬌:
“ 那你要哄著我,我才可以吃一點藥~”
“你要叫我乖乖心肝寶貝兒~”
“還要親親我的嘴巴~”
席琛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唇邊勾起點無奈的笑。
他接過薑洛洛手裡的杯子,自己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然後扶著他的小妻子的後腦杓,吻了下去。
那雙軟嫩到過分的唇,沒有等他撬開,就乖乖張開一條縫。
像是等著他光臨。
微苦的藥劑伴隨著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一同襲來,在舌尖的霸道侵襲中,慢慢灌進那個甜到過分的口腔裡。
懷裡的人乖得像隻小貓,軟的幾乎要化開在指縫裡。
他怎麽那麽那麽乖呀……
席琛忍不住想著。
那麽小小的一隻,軟綿綿的。
自己說什麽,他就會聽什麽。
他真的好可愛啊。
席琛往回撤了兩步,挪開兩公分的距離,再次看向他的小妻子。
然後又依依不舍地,重新吻了上去……
薑洛洛生了幾天的病。
說起來是生了好幾天的病,其實發熱的情況第一天就緩解了。
但他還是不依不饒的,嬌滴滴的依偎在席琛懷裡,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跟在對方屁股後面,或者是乖乖軟軟的爬到對方大腿上。
柔柔弱弱的,一口一個“先生”。
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嬌嬌的叫兩句“老公”。
席琛對他更好了,什麽都依著他。
兩個人甜甜蜜蜜,不管是別墅裡,還是去公司,都形影不離。
只有遇上那件事情的時候,兩個人才發生一丁點的分歧。
席琛惡狼一般將他的小妻子撲倒,在那截細嫩的天鵝頸上蹭來蹭去。
他的小妻子卻裝模作樣地抽抽泣泣,然後繼續往床角裡蹭:
“昨天不是剛做過嗎? ”
“為什麽今天還得做啊?”
他抱著小被子,把自己藏在被子後面,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假話:
“不好!”
“我生理期來了!”
“所以今天不可以!”
席琛失笑,一雙清貴鳳眼看著床上的人,挑眉道:
“你一個男孩子,哪裡來的生理期?”
床上的小人兒癟了癟嘴,不依不饒的嬌縱道:
“我說有生理期,就是有生理期~”
席琛笑了笑,一隻腿跪在床面上,伸著胳膊去抓他的小腿,強硬道:
“有生理期也不行。”
“今天就是浴血奮戰,先生也得做到底。”
他拽著那截纖細的腳踝,將他的小妻子連人帶被子拽了過來。
薑洛洛見情況不好,自己又逃脫不掉,隻好認慫的主動環住對方的脖子,然後用鼻尖去蹭對方的下巴,一口一個“老公”~
席琛側過臉去吻了吻他的頭髮,聲音低啞:
“夫人應該感謝,自己不是真的有生理期。”
“但凡你要是能生的話——”
“方圓十裡都得姓席。”
-
三個月後。
在一個與往常一般無二的清晨裡。
薑洛洛從被子裡爬起來,看著已經空了一半的床鋪,慢慢收拾好下了樓。
走到書房時,裡面傳來隱約的交談聲,便知道席琛是在忙公事。
薑洛洛拐了個彎兒,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沒過多大會兒,他端著杯鮮榨的果汁敲響了書房的門——
先生很相信他。
整個席家,他哪裡都可以去。
門內傳來腳步聲,隨之響起的是年輕聲音的不滿:
“到底有沒有規矩!誰讓你隨便敲——”
席柯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像是失了魂一樣,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麽久沒見,薑洛洛更漂亮了。
整個人水靈靈的,眼角眉梢脫去了那點兒稚嫩,眼波流轉間,帶著勾人的媚氣。
他就像一朵綻開的花,從頭到腳都是香的,又香又甜,讓他腦子發暈。
席柯愣愣地站在門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薑洛洛。
“勞駕,”
薑洛洛伸著兩隻細細的胳膊,舉起了手裡的果汁。
席柯這才如夢初醒般,嘴裡說著“謝謝”,然後就要去接薑洛洛手裡的東西。
薑洛洛睜著圓圓的眼睛,小氣地把果汁收到懷裡:
“不給。”
“想喝你自己去拿。”
他又朝裡看了一眼,埋怨道:“你快讓開路啊,我要進去。”
席柯貪婪而灼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然後側開了點身子。
薑洛洛見縫就鑽,像陣靈動的風,從那點縫裡飄了進去。
席柯貼在門框上,分毫未動。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片純白的衣擺走近,然後擦過他的胳膊,又再次遠去。
席柯垂了垂眼睛,再抬起時,已經不見剛才的灼熱神情。
他順手帶上門,繼續往回走去。
他的小媽正捧著杯子,遞到父親嘴邊,嬌嬌的炫耀:
“你快嘗嘗,我端的果汁是不是更好喝~”
他半隻身子依偎在父親肩膀上,眉眼盈盈,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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