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各有千秋!”
“我倒覺得不是平分秋色,樂年年旁邊那位明顯漂亮的更精致更嬌氣一些。”
“要是和他在一起,那不得天天捧在掌心裡,但凡他皺皺眉頭,喜歡的人就要心碎了。”
在一片議論聲中,靳聞洲微微抬起下巴,看向旋轉樓梯上的人,冷淡疏離的眼眸中翻湧著滾燙的灼熱。
所有人都在稱讚他的美麗。
但沒有人知道,那個笑容甜美的小笨蛋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穿著的無一不是他親手挑選的東西。
就連胸口那個胸針,都是早上的時候自己親手給掛上去的。
過不了多久。
這個小笨蛋就會從裡往外,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
再也逃不開了。
宴會的主人簡單講話之後,客人們就紛紛表達了對小少爺樂年年的祝福,便送上自己準備的禮物。
在一旁觀望許久的白池目露不滿,兩隻眼睛瞪著那幾個人,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
“薑洛洛,你給我們年年準準備的禮物呢?怎麽沒有拿上來?”
他秀氣的臉龐露出嘲諷的表情,大聲問道:
“不會是因為窮酸,覺得拿不出手來,所以什麽都沒送吧?”
薑洛洛剛要開口,樂年年卻先他一步翻了臉。
他擋在薑洛洛面前,嬌媚臉龐黑了下來,擰著眉毛問道:
“你說誰窮酸?”
白池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樂年年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翻臉。
作為八卦的目光傳來,白池尷尬的無以複加。
他努力提高聲音,試圖用這種方法給自己增加底氣:
“難道不是嗎?”
“華城的圈子裡,什麽時候有他薑洛洛在這一號人?”
“就他這種身份,也配出現在我們這種場合,和我們平起平坐嗎!”
“你在胡說什麽?”
樂年年幾步向前,眼睛瞪著自己從前的好友,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許你這樣說他。”
“不配出現在這種場合的,是白池你!”
“請你離開, 我的生日宴不歡迎你!”
白池嘴唇哆嗦了兩下,似乎沒想到樂年年會這麽護著對方。
他在這麽大的場合被當眾侮辱,當場“哇”地一下哭出聲來。
有圍觀的人過來說和,開始息事寧人:“算了算了,白家小少爺也不是故意的。”
“今天是你的成人禮,多麽好的日子,年年何必大動肝火!”
“就是就是,大家互相道個歉算了。”
“不過也不怪白池,這個小孩在華城還沒露過面,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少爺?”
白池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當即不服輸的向所有人宣布:
“他哪裡是什麽小少爺!”
“他就是個伺候人的助理!”
“還是用身體伺候的!”
聲音落下的瞬間,無數人的目光聚焦到那個小小的身影上。
樂年年又急又氣,直接衝上來,對著白池就是一巴掌:
“少誣賴人!”
清脆的巴掌聲響在音樂聲歡欣鼓舞的大廳裡,有種別樣的尷尬。
白池簡直要被氣瘋了,整個人張牙舞爪的,又被其他人死死的拽著,一張臉通紅。
“憑什麽打我?”
“你竟然為了別人打我?”
他猛地掙脫了身後人的束縛,衝著薑洛洛和樂年年的方向衝了過來。
只是還沒有衝到對方身邊,一隻大手就揪住了他的領子,然後一提一松。
白池整個人“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再度丟臉的白池惡狠狠的抬頭,然後對上了腕骨上的一串佛珠,再往上抬,就是一張清貴狠厲的臉。
靳聞洲半垂著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眸裡帶著讓人心生寒意的平靜,聲音冷淡。
“謊話連篇,搬弄是非。”
靳聞洲轉了轉身子,把薑洛洛拉到自己身邊。
“他是我的人。”
“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在背後詆毀他,就不是一個巴掌這麽簡單了。”
人群中出現片刻死寂般的寧靜。
很快,原本那個和稀泥說讓雙方道歉的人,很快又巴巴地趕了上來,格外的義正言辭:
“白池,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怎麽能平白無故的就在這麽多人面前誣賴別人呢!”
“你這樣子可不對,快給人家道個歉吧!”
白池臉上又青又白,尖叫著:
“我才不要給這種下等人道歉!”
“誰要跟他道歉!”
靳聞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唇角弧度冰冷。
薑洛洛纖細的手腕被靳聞洲握在手裡,他動作幅度很小的拽了拽對方的衣袖,小聲道:
“其實我沒事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助理嘛!”
“而且他已經挨打了,算是報了剛剛誣賴我的仇了。”
“我已經沒事啦。”
靳聞洲偏過臉來看了他一眼,俊臉幽沉:
“你第一次露面,他就想敗壞你的名聲。”
“你能算了,我算不了。”
薑洛洛睫毛顫了顫,心湖泛起點點漣漪。
男人的語氣低沉,沉到了他心底,帶著滿滿的安全感。
他握著靳聞洲衣袖的手指緊了緊,然後更乖巧地站在靳聞洲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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