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的吻技很好,像是在專門的男德學院進修過,被親到腿軟的小少爺乖順地趴在男人懷裡,像是整個身體的精氣神都被男妖精抽走了,手臂都開始無力。
他叫了句“老公”,破碎的聲音被吞入口中,緊緊抱著他的男人身體僵硬了一瞬,親吻的動作忽然猛烈起來。
衝開牙關,勾著舌尖,衝擊著他的口腔,不放過裡面的任何一絲軟肉,雄性荷爾蒙濃烈到幾乎要炸裂。
親的薑洛洛頭皮發麻,感覺對方想要把他一口咬了,然後吞下去。
終於在他氣喘籲籲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第一人格的傅庭川終於戀戀不舍的松開了他,手指按壓在被親到微微腫起的唇瓣上,聲音暗啞:
“張開嘴,老婆。”
“好甜,老公還沒吃夠。”
眼睛濕潤的小少爺漂亮如玉的白皙小臉瞬間燙得像火燒一樣,繚繞的紅意一直蔓延到耳朵後面,長而卷翹的睫毛都抖個不停。
整個人又羞又臊,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在對方也沒有在等他的反應。
因為傅庭川又陷入到了那種人格切換的狀態。
小少爺抓緊時間從他腿上站了起來,打算先保持一點距離。
畢竟算算時間,出去買粥的媽媽也該回來了。
不然的話一會兒萬一撞到剛剛的畫面,也太難為情了。
軟嫩嘴巴被人又舔又吮,這會兒突然有點不適,他倒了點水剛遞到嘴邊,就聽見身後又傳來一句飽含著複雜情緒的“老婆”。
這麽快就切換完了?
薑洛洛扭頭,看見了被打開的病房門口——
站著霍則東。
他握著杯子的手抖了抖,漂亮的眼睛睜得格外圓。
門口穿著白色套裝的優雅少婦笑容僵在了臉上,聲音有些微微顫抖著重複霍則東的話,
“老婆?”
這句話要寫在作文上,肯定是帶著一串問號。
媽媽挑起彎彎的眉毛,一雙眼睛看向薑洛洛,花容失色。
另一邊,兩個人格瘋狂切換的傅庭川也顧不上跟自己打架了,他劍眉蹙起,像是聽到了什麽難以置信的事情,
“老婆?”
薑洛洛:“……”
他抿了抿嘴巴,兩隻手抱著透明的玻璃杯子,顫著聲音開口:
“其實,我可以解釋的……”
幾分鍾後。
被推到門口的薑母看了看房間裡兩個人高馬大的青年,又看了眼自己嬌嬌弱弱的小兒子,不放心的壓低聲音,
“你自己能搞定嗎?寶貝。”
薑洛洛擠出一點笑容,聲音弱弱的,
“大概、應該是可以的……”
“媽媽,您還是別在這裡了……”
“他們不會傷害我的,我向你保證,媽媽。”
唇紅齒白的小少爺飛速看了一眼後面的兩個男人,聲音裡帶著篤定,
“真的,媽媽。”
“他們很愛我。”
-
時至春末。
空氣裡已經帶著點夏天的熱,窗外楊柳依依,飄搖的柳枝拂在透明的玻璃上,輕輕一觸就分開。微弱的撞擊聲隨著走廊外面女人的高跟鞋聲走遠了。
病房裡靜悄悄的,只有小少爺踩在地上的腳步聲。
他人小,加上常年病弱,動作也輕。
像是躡手躡腳踩在地板上的小貓,肉墊軟乎乎的,腳步聲也小的可憐。
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面色陰沉地打量著對方,聽到腳步聲,他們齊齊轉過臉來,銳利的視線落在小少爺身上,一言不發的等著他解釋。
薑洛洛如坐針氈,感覺在這兩個男人氣場逼人的視線下,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傅庭川:“他是怎麽回事兒?”
霍則東:“你以前交往過的對象?”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一臉為難的小少爺擺了擺手,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見那兩個人又擰著眉毛看向對方,俊臉沉著,
“是現在交往的老公。”霍則東說。
傅庭川冷笑,“這麽巧?我也是他老公。”
小少爺有些弱弱的開口,“不是……”
可兩個醋紅了眼的男人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在那裡較著勁,
“現在交往的老公?”
傅庭川眼神中閃過不屑,恰到好處的語氣帶著嘲弄,陰陽怪氣道:
“那還真是不巧,我們倆已經領證結婚了。”
“是嗎?”
霍則東撩起眼皮,以雲淡風輕的姿態輕飄飄的扔出來重磅炸彈,
“我們不僅結婚了,還有一個孩子。”
“一個孩子算什麽?如果洛洛喜歡孩子,我們也可以有孩子。”
然而,傅庭川口中的話剛剛出口,就見到這位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情敵唇角勾出一點弧度,聲音冰冷,
“我說的是,洛洛為我生了一個孩子。”
“你在做夢嗎?”
傅庭川顰起劍眉,“他一個男人,怎麽給你生孩子?”
“說謊也要打打草稿。或者出門右拐,直接去6樓精神科。”
況且傅庭川做過調查,這個世界的老婆才剛剛畢業,因為專業課成績優秀被留校做了助教,他才22歲,連長假都沒請過,哪裡有機會去生什麽孩子。
“到底我是精神病,還是你才是臆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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