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鬱金香的鬱。”
張丘墨恍然大悟,怪不得鬱南的那個朋友會送他鬱金香,原來鬱金香和鬱南一個姓。
楚究勾了勾唇,抬了下眉。
左星河:“哇哦,好美的姓。”
鬱南波瀾不驚笑了笑:“謝謝。”
楚辛壽沉著臉看向鬱南,冷不丁開口,鄙夷的神色顯山露水,“鬱金香花期短,凋零得快,除了好看,沒什麽用。”
在場只要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楚辛壽在刻意擠兌鬱南。
李信揚剛回來,就聽到這話,想返回去再買幾瓶汽水。
楚究很不客氣冷臉:“爺爺,這裡是公司,您先回去,下次不要貿然來公司。”
鬱南叼著棒棒糖,咧嘴笑時有點痞,吃了辣,嘴唇很紅,唇紅齒白的,看著又很妖。
鬱南拿下棒棒糖,扔進餐盤裡,硬糖撞著餐盤,發出叮地一聲。
鬱南笑著對楚辛壽說:“花嘛,主要作用就是好看,花期短,但年年都會開,越開越好看,年年都有人喜歡。”
楚辛壽:“……”
鬱南端著餐盤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鬱南一站起來,張丘墨也跟著站起來,“我也吃飽了。”
接著楚究也站了起來,“爺爺,我先去忙,星河,我有空再跟你聊,信揚,一會兒送爺爺回去。”
楚究說完就走了。
李信揚:“……”
楚究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這麽個爛攤子讓他收拾。
還好李信揚和左星河打了幾年交道,大概也知道怎麽應付他,就是加上個楚辛壽,疊了個BUFF之後不是那麽好搞。
但看在楚究一手提拔他的份上,他還是要努力努力的。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嘛。
楚辛壽沒好臉色,冷聲問李信揚:“信揚,你跟我說,阿究和他什麽關系?他怎麽會用這麽個尖牙利嘴的刻薄玩意兒當秘書?”
李信揚心想如果你不擠兌他他幹嘛擠兌你,便笑著打哈哈:“爺爺,這我不知道,我雖然和董事長私交不錯,但也只是個下屬,董事長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說的話誰能從他嘴裡撬出一個字來。”
楚辛壽冷冷哼了聲,不說話。
左星河沒了剛才的陽光爽朗,苦著一張臉陰沉沉地盯著桌上沒送出去的腕表。
左星河歎了口氣,委屈地對楚辛壽說:“爺爺,你看,阿究還是在生我的氣,還是氣我當年出國了吧,要是沒有您,他估計都不願意見我。”
李信揚:“……”
楚辛壽拍了拍左星河的肩膀,安慰道:“你們之間估計有誤會,好好解釋清楚就好了,畢竟這麽多年的感情在,放心。”
左星河頓時眉開眼笑,“謝謝爺爺。”
李信揚在心裡瘋狂翻白眼,但表面卻笑得得體大方:“爺爺,左先生,我先送你們回家吧,這食堂裡空氣也不好,亂糟糟的,先回去吧。”
左星河:“信揚,你幫我把表轉交給阿究吧,買都買了,沒適合的人帶。”
李信揚:“左先生,您饒了我吧,這麽貴重的禮物還是您親自送比較好,正好和董事長好好聊聊。”
左星河想了想,收起腕表:“也好,改天再跟阿究好好聊聊,”左星河說著,又掏出了兩張票遞給李信揚,“這是我回過的首秀門票,麻煩你轉交給阿究,叫他一定要來聽。”
李信揚利用緩兵之計先收下了,“行,那我先送你們回去吧,這裡人多嘴雜,萬一胡說八道可就不好了,您說對不對。”
李信揚憑著經驗說服了兩人,終於把人送上了車。
左星河還特抱歉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李信揚笑著說:“有什麽麻煩的,只是董事長最近公司的事實在太多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楚辛壽哼了聲,“我看他是忙著跟別人打得火熱,信揚,你知道那個小秘書在你的訂婚宴上怎麽擠兌我的嗎?目無尊長的小東西。”
李信揚打哈哈:“鬱秘書心直口快,您別生氣。”
李信揚話一出口,才意識到他在替鬱南說話。
但相對於左星河,鬱南是真的好太多了。
左星河一下抓到了重點:“阿究帶著他去參加你的婚禮了啊?”
李信揚心想這人怎麽沒完沒了,“是我邀請的鬱秘書,好了,爺爺,我一會兒還有會,下次我帶言歌去看您。”
左星河:“恭喜你啊信揚,改天給你補個大禮。”
李信揚敷衍他的客套,嘴皮子都快磨爛了,終於把兩人送上了車,看著左星河的車尾消失在停車場裡,李信揚咬牙切齒地罵了聲操。
還好他立刻要調任東部區域總裁,不用應付這個讓人頭禿的藝術家。
*
張丘墨跟著鬱南先走,張丘墨忍不住吐槽,“不虧是左秀秀,直接殺來公司,自愧不如。”
鬱南:“左秀秀?”
張丘墨:“哦,圈中外號,做的事太過秀了,果然是極具浪漫主義色彩的大藝術家。”
鬱南仔細想了想,沒有一個外號是白得的,外號比人名更符合人設。
鬱南想起張丘墨的種種行為:“怪不得你之前也這麽秀,原來就是學他。”
張丘墨:“我以為楚究哥喜歡這樣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楚究三兩步追上鬱南,支開了張丘墨:“小張,去幫我買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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