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人很快發現他們想要近林朔和秦渡雪的身,那真的是太困難了。
當這些人先到了文洲之後,等著他們的就是那邊正在砌起來的高大城牆,還有就是水泥路。
對於這種高大城牆過來的這些探子真是太知道了,畢竟鳳洲和西洲都是有的。
如今看到文洲的前面,或者說四周也豎立起來了這種高大的堅不可破的城牆,這些探子都要羨慕了。
如果說自己那邊也有這樣高大的城牆,那麽生活在裡頭的人一定挺有安全感的。
然後就是這些探子發現現在想要進去真的是非常麻煩,因為需要他們出示自己的證明他們的證明自己是誰。
如果是逃難過來的流民,那也需要同一個村莊的,至少五個人以上做證。
這才能初步拿到自己的身份證號碼牌,這還是初步。
哪怕你拿出來了自己的路引拿出來了自己的戶籍,可這些都是能夠造假的東西,所以真正需要證明你就是戶籍上的人,那還需要同村的其他人,並且不是一個而是五個以上。
你以為拿出了這些證明就算了嗎?那當然不是,你既然說你這一批人都來自於某某村,那麽平常你們過的是怎樣的日常生活,那必須能對得上村子裡面發生的誰都知道的事情,這些人被分開來詢問之後,但凡有一個答不上來,那你的身份就存疑。如果全都答不上來,代表你是一個勢力的探子,你們就是一夥的。
另外除了你們之外,難道隔壁村子就沒人過來嗎?隔壁村子當中有認得出你來的人嗎?你叫得出多少名字?隔壁村子又叫什麽名字?
那一個個的問題,讓這些過來的探子簡直聽得眼睛都要暈了,腦袋也是處於發懵的狀態,而在這樣的狀態當中,直接有七成的探子都被揪了出來,而被揪出來的這些探子,全部都被送到了林建文手上,然後林建文專門開辟出了一個小廣場,只差沒在上面豎個牌子,專殺刺探。
一顆顆的頭顱被砍下來,於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所有天下的探子都知道想要往文州那邊過去。想要你的身份不受任何懷疑,這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並且這是直接要掉腦袋的一件事,但凡確認你是個不懷好意的探子來自於其他的事例,立刻就會被拉到小廣場上砍頭,真是一炷香的功夫都不耽誤。
就沒見過處事這麽光明正大的,雖然說他們自己也會抓到一些探子,那些探子的結果也不會好,可至少不會這麽正大光明的處決啊。
他們簡直弄不清楚林朔和秦渡雪的腦回路。不知道這對夫妻到底是怎麽想的。
雖然聽說殺人的是那個最會殺人的林建文,而這個林建文還是京都的那您家的人。
不過聽說這個林建文因為投靠林朔的緣故已經被逐出家門,這件事情是京都的林家發了公示的。
現在還有傳言說林建文就是因為被逐出家族,所以對方的心性大變。對於那些個探子以及豪強世家才會這麽不友好。
但在絕大部分的官員看來這根本就是出自林朔和秦渡雪的下令,如果沒有最高這兩人的下令,林建文他怎麽可能敢。
所以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以來,雖然那些刺探真的是殺了一批又一批,但還是有點絡繹不絕的樣子。
這其中當然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刺探都找出來,竟然是有蒙混過關的,可這一個多月那些蒙混過關的似乎也並沒有什麽動靜鬧出來,聽說,如今進入文州那邊地界的他們在文洲城外就需要待上二十來天的時間,原本是只有十四天,現在延長到了二十天。
這是為了觀察身上是否帶有傳染性的疾病,另外還有各種其他的考察。
比如說你既然說你是個種地的,那麽把你帶到種地的地方,你如果沒有個種地的樣子,對於田地裡面的農作物了解的不多,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那你就是個假的。
總之那些考察真的是無處不在,所以勉強混過了第一關也有許多在第二關被拉出來的,那就是沒能夠呆過那二十天的隔離的。
這個隔離就是指隔離在城門之外。
再然後哪怕你進去了,你以為你就能隨意的到處走動了嗎?裡面的身份那也是分等級的,比如說原本西洲的那些個百姓他們的身份牌就屬於最原始的身份牌,也是如今等級最高的一級身份牌,那是真正的良民身份牌。
這種良民身份牌要求。他們在城市當中的貢獻達到多少?然後在城市當中的居住時間達到多少?其中還包括自己家中的良田收入,以及其他的收入。
總之這個一級的身份牌,如今發出去的數量那都不算太多,只有二十萬左右。
別以為二十萬就已經很多了,其實一點都不多,如今三個州的人口數量加起來,那怎麽也得達到幾百萬的。
主要還是因為後期跑過來的流民著實多了一點。
再加上這裡就算比較偏遠,那也是整整三個州,而且最偏遠的也就是西洲,鳳州的人口本就還可以,文洲原本的人口那就更多。
可是溫州這個冬天,那是真的死了不少人。
再說二級的身份牌,那是普通百姓的身份牌,夠不上梁敏的標準,這一部分的人,那都是不太確定身份,或者說不太能完全確定身份,也不太能完全確定你的立場,另外就是你對城市的貢獻度不夠,在這個城市裡面扎根的時間不夠,還有其他等等因素的影響,這就屬於二級的普通百姓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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