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瑜捂著自己的屁股:“你道歉了,還打我屁股!”
“我道歉歸道歉,你一聲不吭離家出走讓我和李叔擔心。”段博淮沒再打嚴瑜的屁股,打一下也只是警示。
嚴瑜自然知道自己單方面鬧別扭,沒通知一個人,讓家裡人擔心。
“我今晚就會回去。”嚴瑜向段博淮示弱,“下午你來學校接我吧,我們一起回家。”
段博淮重新將嚴瑜抱起來:“等會送你回學校。”
嚴瑜問他:“我下午才有課,早上你不上班了嗎?”
段博淮一晚上獨守空房,現在恨不得走哪都帶著嚴瑜。
“不想上班了。”段博淮整個人埋在嚴瑜的脖頸間。
嚴瑜還沒有完全從段博淮的經歷中出來,看到段博淮這個模樣並沒有說什麽。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索取對方身上的溫度,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莫名地感到安心。
離家出走計劃實行一晚宣告失敗,嚴瑜在許柯家裡住了一晚,雖然不長,但還是得把家裡收拾乾淨。
可段博淮卻好似一個樹袋熊,他起身收拾廚房,這人悄悄地從背後抱住他,他收拾客廳,段博淮走哪跟哪。
一個上午,嚴瑜幾乎沒做什麽,經過沙發的時候被段博淮一把拉了過來。
“不忙活了,等會我讓人來收拾。”
接下來的時間嚴瑜當了好一陣段博淮的安慰娃娃,那裡摸摸那裡捏捏,嚴瑜閉著眼睛仰著頭,衣擺已經被推上前胸。
好在段博淮對這裡的環境並不滿意,同時嚴瑜也放不開,沒做全套,抱著人走進浴室。
午飯也是段博淮讓人送過來,一個上午嚴瑜沒什麽消耗,也不餓,但看到熟悉的飯盒知道飯菜是從家裡打包過來,還是吃了好一些。
嚴瑜早上的時候還不怎麽困,吃完午飯就開始困,加上昨晚睡不好,沒忍住哈欠連天。
嚴瑜還想著收拾飯桌上的東西,但被段博淮抱起來走到臥室。
“我困了,陪我睡覺。”
嚴瑜說:“還沒有收拾好。”
段博淮還是那句話:“等會有人來收拾。”
困意來勢洶洶,段博淮去拉窗簾,嚴瑜在床上強撐等著段博淮上來。
段博淮轉頭一看到嚴瑜的這個眼神,心瞬間被塞滿了,恨不得把人融進心血裡。
段博淮一上來就被嚴瑜抱了個滿懷,段博淮在他的身邊才會安心。
沒撐多久,嚴瑜就睡著了,不經常午睡的段博淮也難得眯了一會兒。
午睡起來,嚴瑜發現客廳已經收拾乾淨,就差他們睡覺的臥室。
嚴瑜趕緊把床單換下來扔進洗衣機,但段博淮沒讓他繼續收拾,帶人出門上學。
小區就在大學生對面,距離A大十分鍾的路程。
段博淮親自開車將嚴瑜送去上課。
嚴瑜身上穿著段博淮嗲過來的外套,不知道故意還是無意,帶的是自己的外套。
現在嚴瑜整個人都被段博淮的味道給包圍了,更像是一晚沒見,宣示主權。
下車前,嚴瑜給了段博淮一個深吻,紅著耳朵囑咐:“我去上課了,你也去上班,不要無故請假。”
沒了身體的問題,現在的段博淮越來越任性了,說不上班就不上班,要是長期下去可如何是好。
人家是厭學,段博淮是厭工。
段博淮對嚴瑜的這個吻很滿意,點了點頭應下:“好,晚上來接你。”
嚴瑜下車朝段博淮揮了揮手,車輛很快就離開了學校門口。
許柯就在門口等著,一看到段博淮離開,小跑到嚴瑜身邊,還沒有靠近就聞到嚴瑜身上不屬於他的味道,這麽冷冽的香水肯定是段博淮。
許柯皺了皺鼻子,這個味道太有攻擊性了,無差別攻擊任何一個靠近嚴瑜身邊的人。
“怎麽回事?段博淮怎麽這麽快就找上門。”
嚴瑜不太好意思說:“昨晚他給我打了電話,我忘了和你對口供,說你在家叫外賣。”
許柯也一副懊惱的模樣:“抱歉,昨晚聶澤忽然問我這件事,我說我們在外面,我也該想到平時聶澤哪會查得這麽嚴,我們下次一定得萬事俱備,什麽都要一致。”
嚴瑜:……
“是我要說抱歉,借住你家一晚打擾你了,房間已經打掃乾淨,恢復原樣。”
許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這些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你說沒有想通的事如何了,有沒有進展。”
嚴瑜點頭:“已經想好了,不出意外應該不會再離家出走。”
許柯聽到這話還有點惋惜:“哎,也是,第一次離家出走不到一天時間就被捉回家,是有心理陰影,我還想傳授經驗給你。”
嚴瑜婉拒了:“下次吧。”
許柯說起離家出走就滔滔不絕,但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經驗傳授。
只見他板著個臉應聲說了幾句話。
“有課,別來。”
“煩死了你。”
許柯掛了電話轉頭對嚴瑜說:“我還有點事啊,有空再找你。”
嚴瑜說:“好,拜拜。”
只見許柯轉身朝學校門口走去,看樣子應該是聶澤找上門了。
最終嚴瑜還是沒有得到離家出走的經驗,因為許柯被聶澤二十四小時監控,說是教唆罪加一等。
傍晚嚴瑜和段博淮一同回家,李叔依舊在門口等著,看到嚴瑜跟著回來喜笑顏開,沒忍住走了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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