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藍時斂不一樣,他是你的臉面,就算是個工具人,也只有你能處置,所以見到我和他在一起才會生氣。”陸白攤手,“但是請父親放心,我的心思只在喬以文身上,藍時斂這種,只有父親才會喜歡。”
陸修弈把皮帶丟到一邊:“你的心思不應該在任何人身上,而是在公司身上。”
他盯著陸白:“你既然猜到了我的意思,就應該明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Fricho今後得到更好的發展。只要你肯好好上進,以後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喬以文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就算是藍時斂,你也可以拿去。”
“可是我所有的前提也都是你在半年內能在公司站住腳,如果不行,我寧願Fricho止步於此,而你就去非洲度過余生。”陸修弈說,“我說到做到。”
陸白看著陸修弈,他明白這時候的陸修弈已經查出了肝癌,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地推著自己往前走。
雖然只不過是初期,但他也做好了死在醫院的準備。
陸修弈一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工作和玩男人,即便是查出來癌症,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理性思維讓他很快就做好了決策,只是除了宮琸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癌症的事情。
劇情裡,藍時斂也是從宮琸那裡得到了陸修弈癌症的消息,才著手實施計劃,想要拿到Fricho公司的控制權和喬以文在一起,並且以商業犯罪的名義將陸修弈送進監獄,讓他死在了監獄中。
“父親放心,我可不想去非洲。”陸白一笑,“我會好好在公司發展,也會把Fricho經營好。但我希望藍時斂這個外人不要拿到Fricho的重要職位,畢竟我姓陸,他姓藍,我想父親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陸修弈看了陸白一會兒:“好。”
沒有什麽比說服陸修弈更有效果,這一晚上收獲頗豐,不僅欺負值達到了快30的位置,第二天公司宣布任職的時候,藍時斂被放在了人事部做一個小助理。
那時候陸白看到他的表情瀕臨破碎,要知道,劇情中原本藍時斂被安排在了財務部,能直接接觸到所有項目的核心位置,和管理人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怎麽會……”藍時斂拿著任職通知書坐在會議室裡喃喃自語,“陸修弈……陸白?”
“小媽怎麽還不去工位?”陸白特意等在門口看他,“今天可能有100個招聘電話要打呢。”
藍時斂抬眼:“是你?你昨晚跟陸修弈說了什麽?”
“我一個不受重視的養子,就算是跟父親說了什麽,他就會聽?”陸白手裡抱著黑色的文件夾,“這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我想父親自有他的考慮對不對?”
對上陸白的眼神,藍時斂心底卻突然好受了一些,即便陸白的本意是嘲諷,可這個時候有人能來跟他說兩句話,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樣漠視,藍時斂已經覺得沒那麽堵了。
尤其是早上見到喬以文的時候,他抬手打招呼,對方卻和沒看見一樣徑直走過。
“或許吧,謝謝你陸白。”藍時斂笑了笑站起身,“我記得你說過,不要讓我碰到你或者和你說話。但有時候和你說兩句話的感覺挺不錯的。”
“就算你叫我小媽我也不介意。”他走向陸白,兩人擦肩而過,藍時斂背對著陸白停住腳步,“反正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我既然決定進來,就沒什麽好害臊的對不對?”
陸白看著藍時斂的背影眨眨眼,剛剛那欺負值-1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
為什麽特意過來嘲諷想刷分,反而減分了?
這藍時斂果然不簡單。
“去哪兒了,拿份文件要這麽久?”喬以文接過陸白遞過去的文件,聲音淡漠,“圍觀新上任的人事部助理?”
“自己家裡人,怎麽也要關注一下。”陸白收緊手指,喬以文一時間沒抽出來,便抬頭看他。
“喬總這會兒忙嗎?”陸白低聲問。
喬以文喉結滾動:“還好。”他聲音不自覺地緊張起來,雖然和陸白確定了關系,但現在是上班時間,壓低聲音,“上班時間,你別亂來。”
陸白原本只是想說如果喬以文不忙,就聊一聊上次出差的意外事情,卻看到喬以文露出這樣的表情,不免覺得心頭一癢。
他把文件往自己懷裡拽了拽,喬以文也被帶著往前傾,在喬以文松手之前,陸白隔著辦公桌勾住喬以文的脖子,唇簡單粗暴地印了上去。
卻沒想到喬以文反手也按住了陸白的後腦,兩人的吻就這樣加深了不少。
“喬總心口不一啊。”陸白手指勾了勾他的領帶,笑著把他往後推回座椅上,“不過現在確實不太合適。”
喬以文握住陸白的手,不讓他抽走:“助理這樣用其實也不錯。”
“陸董沒有跟你說什麽嗎?”
陸白搖頭:“他不在乎這些。”
喬以文松了口氣:“那就好。”
“你最近還有什麽外出的行程嗎?”陸白坐在他對面。
“最近都是市內,下個月我要去國外一趟,大概半個月。”喬以文說,“你和我一起。”
接到這個消息,喬以文第一反應就是帶上陸白。
可原本他以為陸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卻聽見陸白說:“可以取消嗎?”
“為什麽?”
“還記得前天那場事故嗎?”陸白問他,“飛機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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