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良澄詫異看他。
陸江將兩人的小動作納入眼中,眼裡興味更濃。
齊景詹還真選擇了幫忙,走到池瞻面前:“聽到了?可以把陶樂給我拉走了嗎?”
他似乎動了怒,語氣冷冽,透著壓迫。
池瞻半眯起眼,忽略心裡的煩躁,看了良澄一眼出了包廂,他清楚陶樂的脾氣,吃了癟的他一定會在別處發泄鬧事,得去攔著他。
池瞻前腳剛走,後腳一個服務生跑過來:“被陶少撞了的女客人說她叫認識段少,讓我幫忙找段少,她叫凌嬌雪。”
段澤從吃瓜群眾秒變當事人,顧不上圍觀續集,丟下懷裡的瓜火速奔向現場。
狐朋狗友見勢不妙也跟著撤了,一時間就只剩下他們三人,還有陸江。
夏至無語:“瞧他那沒出息的樣兒,活該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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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澄覷了眼齊景詹,見他沒有生氣的意思,心裡一松:“謝謝齊哥剛剛幫我,要不是齊哥過來,可能要打起來。”
齊景詹又恢復了一貫懶散的樣子,漫不經心說:“行了,別給我戴高帽,難道之前沒動手?陶樂臉上的傷總不會是他自己摔的。”
倒是他看走眼了,老程這弟弟只是表面乖順,實際也是個野的。
良澄還是想維護一下人設,乖巧說:“他說的太難聽,我氣不過才動的手。”
他長相太有欺騙性,叫齊景詹信了兩秒,算了,乖不乖,關他什麽事,要不是答應了老程幫忙關照他弟弟,他壓根懶得過來。
“剛剛的事我跟你哥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自己說。”良澄立刻接上,“我剛剛動完手已經跟他打過電話了。”
齊景詹就看了他一眼,眉眼微挑。
“你們玩著,記得早點回去,如果喝了酒就叫代駕來。”他叮囑完抬腳就要走,瞥見陸江,“不走?”
“你們聊完了?”陸江拿出手機,笑著遞向良澄,“能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嗎?”
良澄本來就想跟他聊一聊,問問他和程嘉良認識的具體過程,拿起手機掃了碼。
齊景詹眯眼瞧著,沒有阻止,交友自由他沒有理由干涉,不過心裡盤算著要不要通知程嘉懿,他記得陸江在國外是出名的花花公子,他答應了老程的囑托,總不能知道卻不提醒。
等人走了,夏至解釋起他剛剛大膽:“齊景詹當初冒著生命危險第一個跳海下去救你,就一定會幫你。”
這叫什麽邏輯?
夏至壓低聲:“我聽說,齊景詹初中的時候,有個愛慕者跟他告白被他拒絕後,當著他的面從樓上跳了下來,就摔在他面前,一地稀碎……”
良澄蹙起了眉,心裡恍然,難怪他總覺得齊景詹有時看他的目光奇怪的複雜。
“那學生他媽就跟瘋了一樣,每天跟蹤齊景詹,發現誰跟他走的近就抱著兒子照片找齊景詹,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可嚇人了,後來齊家花了點功夫才將事情解決,大家都說齊景詹不談戀愛是有陰影,我看那天他跳下去救你的樣子,好像還真是……”
正聽著,手機彈出消息,良澄點開,是剛剛加了好友的陸江,大約打字對他來說有點困難,發的語音。
他拿到耳邊:
“抱歉,其實剛剛我說謊了,我們並不是在酒店遇到,是在夜店。”
第十九章 行不行
夜店?
良澄心裡閃過各種猜測,想了想隻回了一個哦和“去玩了改天聊”的表情包,暫時結束對話,現在還不是細聊的時機,他不想只聽陸江一面之詞,至少等明天,等他今晚夢到新記憶再和他周旋,陸江也是“新面孔”,說不定晚上就能夢到程嘉良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麽。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回到家早早入睡的良澄又一次進入了夢境。
這一次他是以程嘉良的視角。
“他”搖搖晃晃扶著夜店二樓的欄杆下樓,音樂聲震耳欲聾,似乎連天花板都要一起震下來,音樂到了高/潮,下面一片蹦跳歡呼。
“他”情緒非常不穩,有憤怒有怨恨,還有痛苦荒謬難以置信等等,似乎遇到了非常震驚且無法面對的事。
“你沒事吧?”“他”腳下一個趔趄,旁人有人伸手扶了他一把。
“他”抬頭,一張英俊無比的混血面龐映入眼簾,是陸江。
陸江眼中露出毫不遮掩的驚豔,用不知道哪國語言發出了一句讚歎。
“我是說,你很好看。”他用帶口音的中文解釋,然後姿態紳士的說,“需要幫忙嗎?”
“他”盯著陸江的臉,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張卡,是酒店房卡:“送我。”
陸江略遲疑:“你確定?”
成年人來這種地方,有些事情心照不宣,但前提是你情我願。
“他”將卡拍到他手裡:“我沒醉,我很清醒,是男人就乾脆一點,不願意我找別人。”
陸江挑眉,握住了卡:“走吧。”
夢境自動切掉了不重要的畫面,直接轉場到了酒店。
“他”率先推門而入,反身便勾住了陸江的脖子,將他按在門上親了上去。
雙唇相觸,便毫不猶豫主動去撬對方的牙關,熱情的讓陸江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但還不等他回應,就被“他”拉向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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