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
她一定不會任由田泠欺負。
只要她把文件拿出來,秦瑾川肯定樂意跟她單聊。這次跟秦氏的合作,她要當著田泠的面談下來,還要把田泠的丈夫踢出局!
舒宋櫟挺了挺腰,微微蹙起眉,臉色有些發白,透著一股柔弱:“我沒有偷,也沒有搶別人的東西。你為什麽總是針對我?我只是想經營好我的家族,我不明白我錯什麽了。”
姐妹花搓了搓胳膊。
又齊齊後退一步。
田泠很直接:“惡心。”
舒宋櫟臉色更白了,她看著田泠:“是不是因為我是貧民,所以你才帶著偏見看我?”
田泠冷笑:“傻逼。”
罵的也不知道是誰。
舒宋櫟:“……”
姐妹花差點兒笑出來。
初初見面,恨不得掐起來。
“好啦。”田泠的丈夫出面打圓場,他握住田泠的手,語氣帶著心疼:“你這兩天嗓子不好,今天風大容易受涼。別為了一些不值當啞了嗓子。乖。”
田泠撇了舒宋櫟一眼,勉強:“行吧。”
舒宋櫟:“……”
誰是不值當?
姐妹花快憋不住笑了。
卡斯不懂人類的情緒,但它也知道這倆快打起來了,它立刻開口,按照秦瑾川的吩咐,把人往裡帶:“天冷,快跟我來吧。”
姐妹花連連點頭。
再待下去她們要笑了。
田泠冷哼一聲,挽著丈夫進門。
舒宋櫟沉默了幾秒,習慣性的整理了一下髮型,又拍拍身上的雪,跟著機器人往秦宅內部走。
*
秦宅面積很大,設計很簡單。
道路兩側種著冬季長青的草植,不遠處還有一個小花園,花園旁邊還有個秋千。
雪很大,秋千上卻很乾淨。
卡斯很熱情得介紹:“楚少喜歡,主人就搭了一個,卡斯時時刻刻有打掃呢。”
姐妹花立刻捧場:“好有愛呀。”
雙方聊得很開心,旁田泠夫婦聽著,偶爾搭個話,偶爾低頭親昵得私語。
只有舒宋櫟,孤零零得一個人,插不上話,也沒有人陪。
卡斯帶著眾人轉了個彎,白色的三層樓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斯卡帶著眾人進了客廳,又倒了熱乎乎的植飲,說:“主人現在可能還在書房,諸位稍微等一下吧。”
三個勢力,圍坐在三個方向。
卡斯離開後,姐妹花沒了嘮嗑的對象,就壓低了聲音聚在一起說話,兩人的聲音很低,聽不清說了什麽。
舒宋櫟低著頭,心裡想著她什麽時候跟秦瑾川搭話最合適。
田泠靠在丈夫身上,手裡抱著杯子暖手,看到對面的舒宋櫟,她冷哼一聲。
舒宋櫟那算計什麽的眼神,沒逃過田泠的眼,她扭過頭,就跟她丈夫說:“有些人啊,就是沒臉沒皮,要了別人的家產,還惦記別人的未婚夫。”
舒宋櫟愣了一下:“??”
田泠丈夫:“……”
姐妹花瞬間息聲:“……”
田泠自顧自得說:“端了別人的鍋,還想著別人的碗,這不就是想把人家餓死?”
舒宋櫟這下明白田泠的意思了,她臉一下子就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得。
她的確是想著怎麽搭話秦瑾川,但是她對秦瑾川沒有別的心思。
田泠丈夫忍不住扶額。
姐妹花也不說話了,她們緊緊挨在一起,悄悄得豎起耳朵。
田泠喝了口植飲潤潤嗓子:“有些人也是傻,都不看對方是人是鬼就掏心掏肺得追,追得傾家蕩產不算,說不定還得賠個老公。”
姐妹花:“……”
這姐姐太狠了。
大廳裡很安靜。
田泠的聲音格外清晰。
舒宋櫟皺著眉,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顯得勢單力薄:“你對我的意見為什麽這麽大?為什麽總是看不……”
田泠扭頭看著自家老公,撒嬌一樣說:“老公你覺不覺得某些人自我感覺太良好?覺得自己出身貧民,就能代表一切貧民,也不摸摸自己的臉夠不夠大。”
舒宋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正要下樓的楚醫:“……”
誰的嘴這麽毒?他還沒出場,女主就已經開始上演變臉了。
秦瑾川跟在楚醫身後。楚醫一停,他也就跟著停下腳步。
楚醫拽著秦瑾川後退一步,站拐角看著樓下:“說話的這是誰?”
秦瑾川隨著楚醫的目光看了一眼,說:“田泠,田家獨女。”
田泠?
這不就是在某個宴會上嘲笑欺負女主,最後被男主當眾打臉的炮灰女?
原文裡,就是因為女主被田泠欺負得狠了,哭得可憐兮兮,原主又無力報復,才偷秦瑾川的機密文件,讓女主搭頂流勢力。
楚醫也不著急下去了。
心想這下熱鬧了。
*
樓下人的注意力在田泠身上,田泠的注意力在舒宋櫟身上,誰也沒注意到樓上多了兩個人。
舒宋櫟隱忍著開口:“我只是收了別人送的禮物。你為什麽這麽不依不饒?難道別人送的禮物是不能收的嗎?”
田泠最看不慣舒宋櫟這副我很委屈,你為什麽總是欺負我的模樣。
田泠的嘴的確毒:“沒有啊,我哪裡說禮物不能收了?我是說人不能忘恩負義,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也就是看不慣某些人吃著水,心裡卻想著怎麽把傻不拉嘰的挖井人按井裡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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