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夫人處置。”祝余握住白蘞的手,兩人耳鬢廝磨,烏黑長發彼此纏繞。
在來魔域的路上,白蘞就和維修系統簽訂了協議。
因為這個世界的不穩定,一旦穿越者離開就會導致世界的崩塌。
穿書宗門在經過商議後慎重決定讓白蘞留在這個世界,以保證這個世界能夠正常運行。
當然,他們先征詢了白蘞的意願,白蘞自然是同意了。
是以如今的白蘞可以不需要擔心其他問題,以後都留在這個世界生活。
他終於可以和以前的弈心、現在的祝余真正地在一起了。
愛是常覺虧欠,兩人深愛著對方,都認為是自己的錯導致了之前的分別,又想笨拙地用親密的舉動來彌補心中的愧疚和思念。
白蘞主動仰起頭吻祝余,兩人再度把嘴唇貼在一起,像野獸般啃食對方的嘴唇和舌尖。
祝余親了片刻後放開白蘞:“...再一次?”
白蘞臉燙得不行:“你...你怎麽這麽快就又in了啊...”他忽然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什麽“七天七夜”了。
就祝余這個戰鬥力,別說七天七夜,就是一天一夜他也會很難下床的!
“看著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沒反應。”祝余知道他是默許了,於是將少年再次按倒在床,“這具身體很年輕,七天七夜不是問題,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白蘞:!
*
七日後,放不下心的凌菲帶著一眾長曦派弟子以剿滅作亂魔物為由,風風火火來到風息城。
仗著人多勢大,他們毫不畏懼地殺進主殿,凌菲更是直接在侍女引路下殺到了城主的房門外:“小白!小白你在裡面嗎!”
路上,凌菲以靈鴿給白蘞傳信,卻得到了白蘞說要前往魔域的消息,她告知興雲和斂霄後,三人俱是對白蘞此行表示擔心:“他雖已是魔修,但那麽善良,怎麽玩得過那些陰險毒辣的魔修!”“就是啊,而且祝余那玩意兒雖然已經元嬰,但和大魔修比根本打不過啊!他根本保護不了小白!”“我們得去保護他才行!”...
因此在商量後,他們接取了門派前往魔域剿滅魔物的門派任務,飛速前往魔域。
房門被打開,祝余披著外衣,長發隨意垂落肩側:“他睡了。”
祝余神色慵懶,凌菲不由得被壓迫性的氣場逼得後退了幾步,狐疑道:“可如今是魔域的下午啊,他怎會還沒起來?難道是受傷了麽?”
祝余還未開口,凌菲又眼裡含淚地說:“是不是小白不讓你告訴我們,我們就是來保護他的,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麽活...”
祝余:“...”
他有些無奈,隻好說出實情:“咳,他是雙修累了,還未醒。”
凌菲眼眸瞬間瞪圓:!!!
不說還好,一說好像確實空氣裡漂浮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濃鬱得凌菲根本不敢想到底發生了什麽...
片刻後,祝余送走面紅耳赤的凌菲,重新關上房門,床帳裡的身影卻動了:“...是菲菲來了?”
少年原本清亮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像是玉帛被撕碎的聲響。
祝余阻止了他下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動作和輕柔的語氣仿佛在碰什麽易碎品:“你再睡一會兒,你累了。”
白蘞就勢躺在他赤/裸/胸/膛,小聲嘟囔:“都怪你,腰好疼嗚...”
不僅是腰,大腿內側也因為過度用力而隱隱作疼,更不用說那處私/密的位置。
大抵是他暈過去以後祝余替他抹了藥膏,此刻不疼,但是有些燙。
石楠花的味道鋪天蓋地,白蘞望向床帳外,心想地毯估計都得拿去洗掉了...
床單被濡濕了一大片,要洗;床下暗黃與暗紅相間的絲質地毯沾了好些zhuobai液體,要洗【是枕頭大戰流下的食物痕跡而已求審核明察】;書桌上雕刻精致的硯台裡盛滿nianchou液體,要洗;寬闊足以用作全身鏡的梳妝鏡原本光滑乾淨的鏡面上沾染了好些汙漬【食物的印跡,求審核明察QAQ】,要擦洗;絲質的屏風在他的臉被按在屏風綢布上時被眼淚潤濕了,要洗,還被當時感覺又酸又麻的他抓破了一塊...
白蘞羞得想鑽到地下去,腦袋裡亂糟糟地全是自己被祝余抱到這裡,又抱到那裡,然後這樣那樣的場景。
對著鏡子的時候,祝余還一直舔他的耳朵,害得他...一下就...
簡直太...太讓人害羞了!
白蘞雖然經過了海棠部門的培訓,但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一次性嘗試完所有資料裡的姿勢...
哦不對,不是一天,是七天。
要不是他們都並非凡人,早就那啥盡人亡了。
房間內幽幽幾點燭火立於精致銅架上,暗紅色床帳垂落,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白蘞還是想出去:“讓他們等在外面也不太好吧...我還是先出去看看他們。”
祝余目光落在他被親腫的豔紅嘴唇還有滿是暗色吻痕的脖頸上:“你確定要這樣出去?”
更別說白蘞如今眼眸如同含著汪春水,雖然經歷了劇烈的體力勞動卻面色紅潤得像大補過。
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他剛做了什麽事。
白蘞低頭看自己白皙皮膚上的曖昧痕跡,然後害羞得縮成一團:“...那先不去了。”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白蘞忽然問:“今後...你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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