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喻積含含糊糊的語氣,還沒意識到內容的容如瀾覺得他好可愛,戳戳臉頰肉,等他理解了喻積說的話時,容如瀾就憤怒了!
好你個喻積,在背地裡說他是小狗是不是!好好好就算他是狗,怎麽了他們狗就沒權利吃喻積剩下的東西了嗎?別歧視狗好嗎?
再說了,狗能吃巧克力嗎?!傻子都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但容如瀾可以吃,所以容如瀾不是狗!
等等。容如瀾憤慨地想到這,突然有種自己把自己繞暈了的感覺,他和狗比什麽啊?
他的夜視能力很好,看到的東西幾乎和白天一樣,可以看清喻積閉著的眼睛,長長翹翹的眼睫,還有微嘟的唇瓣。
懷著給自己找回場子的心情,容如瀾盯著喻積看看有哪裡可以讓喻積補償他的。
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刻意忽略又不受控制被吸引的嘴唇,不由自主開始回味起了白天嘗過的美妙滋味。
容如瀾在心裡罵自己,君子尚且不趁人之危,他又怎麽可以做這種事呢?
對啊,君子不趁人之危,他又不是君子,他是威風凜凜的boss容如瀾,當然可以做了,怎麽說喻積也會成為自己的,他提前收點福利沒問題吧?
他做賊一樣地爬上喻積的床,把喻積露在睡衣外面的腰摸了又摸,才特別正人君子地給他蓋好被子,雙手捧著喻積的臉不知道如何下口。
喻積的呼吸很有節奏地撲在容如瀾的臉上,帶著屬於他的乾淨香氣,本來猴急的容如瀾此時純情得不可思議,看著喻積臉,總覺得處處漂亮神聖不可侵犯,顯得在喻積被窩裡想要趁人之危的他都格外卑劣。
卑劣又如何!卑劣的家夥才能有獎勵。
容如瀾心一橫,對著喻積的唇親了上去,心跳瞬間過速,但他已經是一個有經驗的成熟男人了,佯裝平靜地伸出舌頭打算更進一步,只有他顫抖得不行的雙手泄露了他的慌亂。
喻積還迷迷蒙蒙的,怎麽夢裡的容如瀾還要對他動手動腳?他們都親了多少次了,還不滿足嗎?
不過這次的親吻好像有點不一樣。
喻積吃到了濕滑的東西,在他嘴裡試探性地探索領地,但喻積沒有力氣把它推出去,只能任由它繞著自己的舌頭打轉,像是在把他當棒棒糖嘗一樣。
他是在找巧克力吃嗎?
喻積迷迷糊糊地想。
可是自己已經刷了牙了,容如瀾肯定會失望地無功而返。
容如瀾沒失望,他嘗到了比巧克力更美味的東西,為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真正的親吻應該是這樣的!!!他以為的嘴碰嘴都不算什麽。
成年人就應該親成年人的吻!
被容如瀾打擾得睡不好覺的喻積呼吸不過來了,狠狠心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自己從容如瀾想要把自己吃掉的動作裡拔了出來,兩人分開時還牽扯著幾根銀絲要斷未斷。
容如瀾從沉迷的情緒裡輕微脫離,半睜著眼,盯著喻積唇上的水色還要做那檔子事,像是個剛開了葷就相當急色的禁欲處男。
喻積慢慢吞吞罵道:“大魔王……”
聽到這三個字的容如瀾像是從天堂摔到了地獄,他怕自己聽錯,湊得更近,和喻積鼻尖對鼻尖,聽到他說:“大魔王……不要再欺負我了……”
他沒聽錯。
容如瀾氣炸了!
喻積怎麽能把正在和他親嘴的人當成他的白月光大魔王???
明明是他容如瀾啊!
大魔王到底做了什麽,能讓喻積念念不忘到現在,甚至在夢裡!在夢裡接吻的時候都會念他的名字?!
他容如瀾敗了,敗在晚來了一步,在這場愛情戰爭裡輸得徹底!
容如瀾壓抑著怒火,掐著喻積的臉又不敢用力,隻好自己咬牙,森森地問他:“大魔王是誰?”
喻積被危險的信號刺激醒了,發現面前的容如瀾和夢裡剛剛親吻他的容如瀾天差地別!如果說夢裡的容如瀾是溫柔至極的情人,那現在的容如瀾就是地獄來的羅刹啊!
到底發生了什麽?
喻積還是把剛剛發生的事當成了夢。
只聽容如瀾咬牙切齒地再次問道:“大魔王是誰?”
喻積真不能說,只能含糊其辭道:“我的朋友。”
“好。”容如瀾問道,“是會和你親嘴的初戀朋友嗎?”
聽到這話,喻積立馬想到了和容如瀾的初吻,急忙否認道:“怎麽怎麽會!我和他關系還沒到這個地步呢。”
容如瀾看著他羞澀的表情,醋缸子打碎了一地,熏得他神志混亂,隻確信了喻積和大魔王關系不淺,甚至,還可能上過床!!!
天殺的,他還沒和喻積上過床呢!
容如瀾自欺欺人地問出最後一個沉埋他心裡很久的問題:“你喜歡我嗎?”
他覺得喻積是對他一見鍾情了,但是那個大魔王的存在又讓他十分不確定自己的判斷,只能懷著不屬於他的彷徨情緒,把疑慮問出口。
喻積說不出話。
他在想現在說會不會影響容如瀾找回記憶的進度呢?主管曾經對他說不要刻意讓容如瀾想起,否則很容易失敗,還是不要刺激他為好。
但喻積的猶豫和遲疑在容如瀾的眼裡就是心虛!
“原來你還喜歡這那個大魔王啊。”容如瀾苦笑道,“那我算什麽?”
喻積看著他,因為知道他倆是一個人,所以容如瀾獨自演的瓊瑤劇都讓他有些想笑,但他忍住了,聽著容如瀾暗自神傷地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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