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別知心虛道:“就是對我的臉和身體感興趣唄。”不然幹嘛總是用那種變.態的眼神盯著他。
後面半句話越說越小聲,最後幾個字更是聲若蚊蠅。
不過聞景殊還是聽見了,他咬了咬牙:“你還真敢想。”
眼下情況有點危險,林別知直接切話題:“所以我離開是為了給薑末一騰位置,你們不用管我的死活。”以後別來禍害他就行。
“我說最後一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薑末一,薑末一也不是我的初戀,我跟他不熟。”聞景殊額角青筋暴起,再次重申說了無數遍但林別知死活不聽的話。
這話說出了領導訓話的口氣,林別知打工人逆反的那股子勁兒瞬間就起來了,把憋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那你書房桌上那本書裡夾著的照片怎麽回事,那不是薑末一嗎,把人家照片放桌面上還說不是喜歡他?”
一連三問把聞景殊都給問愣住了:“你看到那張照片了?”
“對,我看了,怎麽的吧!”
林別知大喊著,充分展現了什麽叫越心虛越大聲。偷看別人的東西是不對的行為,但他都已經看了,要想忘記只能把腦子給一並拆除了。
聞景殊被聲音震得太陽穴突突跳,但還是耐心道:“那不是薑末一,那時候我甚至還不認識他。照片裡的男孩是我小時候被綁架時遇到的,他幫助我逃脫了,照片是為了答謝他特地留下的,只是很可惜到現在也沒能找到這個人。”
一句話信息量太大,林別知呆在原地緩衝。
原來他不知道的劇情有這麽多嗎。
“事實就是這樣,信不信由你,”聞景殊一步一步靠近林別知,“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
林別知剛從牆角出來沒多久,馬上又被逼回了牆角:“你想問什麽?”
“我可以吻你嗎?”
林別知:“……這算什麽——”問題。
剩下的話被對方封入了唇中。不同與以往任何一次的觸碰,這回是實實在在的唇.舌.相觸。
由著剛才說話的空當,聞景殊滾燙的舌輕易就突破了林別知的牙關,在口腔內攻城掠池。
柔軟又黏.膩,火.熱又潮.濕。
這是林別知已經宕機的腦袋唯一能想到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整個人都變得暈暈乎乎,卻怎麽也沒想著要推開聞景殊,反倒是聞景殊自己退開了。
他聽見聞景殊低低地笑了一下:“剛才說錯了,你大概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
喜歡嗎,他喜歡……聞景殊?
到酒店房間門口的時候,林別知腦子還有些混沌,看著男人刷卡開門進入一氣呵成,迷迷糊糊地想:他有告訴聞景殊自己住在哪裡嗎?
“你怎麽知道我住在這?”
林別知剛問完,就被一隻手強勢地拉進了房間內。門被關上,而他被抱起抵在了門上。
陰影再次壓下,唇瓣.摩.挲.輕.擦,曖昧暗湧。聞景殊呼吸沉重,嗓音喑啞:“這些之後再解釋。”
緊接著林別知就被迫吞下了他最後一個音節。
誰知幾秒後,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嚇得林別知一個猛退,哐當一下就撞到了門板。
“嗷……”
聞景殊臉色有些黑,單手拖著林別知,拿出手機接通,薑末一的聲音立馬傳了出來:
“聞哥你在哪兒呢?”
第48章 無限
“什麽事?”
“剛才在大堂見到的那個人是聞哥認識的人嗎, 你們是有什麽急事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聞景殊輕瞥低頭裝鴕鳥的林別知:“不需要。”
薑末一的聲音頓了頓:“可是我看那個人好像很急的樣子,你們沒事吧。”
“與你無關。”
“……好, 那聞哥快回來吧,大家都等著你呢。”
“嗯。”
手機那頭的薑末一似乎還想說什麽,聞景殊卻已經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丟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繼續?”他抱著人往上掂了掂。
林別知立馬不裝了:“不了不了,人家還在等你呢, 你快去吧。”
被人拖著屁屁以這種雙腿.叉開的姿勢懸空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他掙扎了幾下:“你放我下來。”
聞景殊任由林別知掙扎, 趁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淺啄了下他的唇,隨後才放他下來。
遭到偷襲的林別知:“……”
不是,聞景殊是被打開什麽奇怪的開關了嗎?
嘴唇到現在都還是麻麻的,上面仿佛殘留著另外一個人的溫度。林別知越想越覺得腦子要炸, 他雙手捂臉彎下腰, 指縫中露出的眼睛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竟然和聞景殊接吻了,還親了好幾回,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沒躲開聞景殊, 他不會被鬼上身了吧。
親密過後的別扭感湧上, 林別知猛起身,就著姿勢庫庫搓臉,試圖讓臉頰的熱意降下去。但眾所周知摩擦生熱,所以熱度不降反升,臉也紅的跟要滴血似的。
“你要燒起來了。”聞景殊嗓音含笑。
林別知別扭但倔強地喊道:“我不燒!!”
聞景殊:“?”
別扭過後, 疑問就冒了出來:“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住哪的??”
酒店信息他連賀清揚都沒說, 但聞景殊卻能精準出現在十樓,甚至帶著他回了他的酒店房間, 林別知就好奇他從哪裡知道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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