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甚的手從他的後腰劃過,於雲樂敏感地一抖,瞬間面紅耳赤,他揪住李甚的領口,“我吃醋?開玩笑!你……唔……”
轉眼之間於雲樂已經被李甚壓在了旁邊粗壯的樹乾上,李甚一手撐在他身側,一手箍著他的腰,防止他因為腿軟身體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於雲樂以為自己要溺斃在李甚的吻中,李甚終於放過了他的唇。
於雲樂下意識舔了一下唇瓣,因為刺痛“嘶”了一聲,“李甚,你是屬狗的嗎?”
“我不屬狗,我屬於你。”說這句話是,李甚的表情鄭重認真,恰好最後一朵煙花升起,在他的眼睛裡面綻放,綻放的煙花裡面映著於雲樂的臉。
於雲樂倒吸一口涼氣,一邊暗罵犯規,一邊迫不及待地踮起腳尖凶狠地吻上李甚專屬於他的唇。
黃宇和年訣幾人看完一場煙花秀,點頭誇讚道:“有點東西。”
“確實不錯,待會跟老板娘要和設計師的聯系方式,過年的時候買點放。”
“哎?甚哥和樂樂呢?剛才不是在咱們旁邊站著嗎?怎麽人突然沒了?”藍毛好奇地轉了一圈,周圍幾個兄弟,唯獨缺了李甚和於雲樂。
“找到了!在那親嘴呢!”年訣忽然指著一個方向大聲道。
黃宇順著年訣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樹下兩道熟悉的人影正抱在一起接吻,於雲樂那個沒出息的腳尖點的都快和芭蕾舞演員一樣高了。
黃宇:“……”
年訣一臉羨慕:“我就說應該帶著女朋友來,這氣氛不接吻可惜了。”
李甚輕輕推開於雲樂,兩人的喘息聲在安靜的夜晚分外明顯。
“如果不想野戰的話,現在必須回房間了。”李甚氣息不穩地道。
於雲樂趴在他胸口,臉頰一片酡紅,眼底的迷醉還未散去,聽見李甚的話,心口一顫,抬起頭,下巴貼著李甚的胸肌,眼睛發亮:“我想。”
李甚為他的直白失笑,“我也想,但是……”
“但是什麽?你是不是慫了?”於雲樂不悅地問。
“樂樂,你回頭。”李甚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讓他看向身後。
於雲樂疑惑地轉過身,不遠處幾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樂樂,親完了嗎?時間不早了,親完咱回去睡覺吧——”黃宇雙手作出喇叭狀大聲道。
於雲樂:“……靠!”
“走吧,再不過去他們就走過來了。”
李甚拍拍於雲樂的肩道。
於雲樂沉著臉不情不願地和黃宇幾人匯合,走到黃宇面前直接就是一腳:“你們到底在等什麽,不知道這時候情侶需要獨處嗎?”
黃宇委屈:“但是鑰匙在我們手上,不等你,你們今晚住哪啊?”
於雲樂危險地眯起眼睛:“不住了行不行?就在外面呆一晚上行不行?”
“行行行!”黃宇忙不迭地點頭,“你想和甚哥野戰都行。”
說完他看見於雲樂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的臉色,倏地反應過來,“……”
他終於知道他們錯在哪了,因為於雲樂真的想和李甚野戰。
黃宇自覺理虧,破壞了好兄弟的美妙夜晚,之後低著頭任於雲樂替,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野戰這種事,講求一個時機,可遇不可求。
現在卻被他們幾個破壞了,簡直罪不容誅。
如果是他和女朋友被打擾,此刻絕對要氣的爆,炸。
“甚哥,那個,實在抱歉哈。”年訣小心翼翼看了眼暴躁的於雲樂,低聲對李甚道。
這種時候難受的肯定不止於雲樂一個人,李甚是真能忍啊,一點脾氣都不發。
年訣說完,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三路滑,看見那鼓起的一大團之後,驚得整個人都麻了,“我靠!甚哥你往裡面塞東西了?”一般人能有那麽大?
李甚把於雲樂摟過來擋住自己,道:“這你應該問樂樂。”
“問什麽?”於雲樂現在整個人就是馬上要爆的狀態,陰沉沉的目光落在年訣身上。
年訣一個激靈,立刻道:“沒!我沒什麽要問的!”
明明這段路不遠,黃宇幾人頂著於雲樂的視線卻覺得分外漫長,終於到了預定好的房間,幾人瞬間松了一口氣。
黃宇迫不及待地把鑰匙給力李甚,看都不敢看於雲樂,“那間就是你倆的房間。”說完一幫人立刻回了各自的房間關上門,動作行雲流水,就像是排練過一樣快速。
樓道裡只剩下李甚和於雲樂兩個人,於雲樂搖著李甚的手催促:“快點兒。”
李甚動作不疾不徐地打開門,意有所指道:“我快了你你別喊慢。”
“不可能。”
一晚上,於雲樂像是風暴中搖晃的小舟,哭著喊著讓李甚“慢一點”。
早上八點,李甚從房間裡出來,到前面吃自住早餐。
餐廳裡人不多,黃宇和藍毛正打著哈欠吃東西,兩人眼下均是一片烏黑,很明顯晚上並沒有睡好。
李甚端著選好的菜走到兩人對面坐下,“你們昨晚幹什麽了,這麽沒精打采的。”
黃宇充滿怨念地看了神采奕奕的李甚一眼,人家那張臉不僅沒有絲毫倦意,反而又英俊了幾分。
黃宇一字一頓道:“我們什麽也沒有做。”
藍毛打了個淚眼模糊的哈欠,再度對李甚舉起大拇指,“甚哥,真不愧是有三個腎的男人,你真是這個,幹了一晚上跟沒事人一樣,我們只是聽了一晚上牆角已經要原地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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