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正式假期的第一天,李甚和賀清淮計劃先去玩半天,李甚下午回家,待半天,晚上再找機會離開家回酒店找他。
李甚拿了浴巾去浴室,賀清淮打開行李箱替兩人整理行李,衣服掛進衣櫃,洗漱用品放一邊,睡衣放在床上。
拿起一件暗紅色的絲綢睡衣,賀清淮臉上剛降下去的溫度再度升了起來。
這件睡衣是李甚買的,在家裡的時候他一直拒絕穿,沒想到自己準備好的睡衣卻被李甚偷梁換柱,換成了這件。
李甚洗完澡出來,一眼看見擺在床上的絲綢睡衣,邊擦著頭髮邊笑著走過來,“賀教授,終於能看你穿給我看了。”
他只在下邊圍了一條浴巾,上身的胸肌和八塊腹肌大咧咧的晾著,賀清淮清楚的知道每一塊腹肌的溫度和手感,因為李甚每次都會在做的時候逗他,故意抓著他的手放在上面挨個摸,有時候還故意讓他閉上眼睛猜,猜對了是哪一塊才肯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賀清淮的火氣徹底發不出來了。
他面無表情地從李甚身邊路過,走進浴室,不知道自己通紅的耳朵已經泄露了他的心情。
賀清淮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李甚已經吹完頭髮換上了自己質樸綿柔的棉質睡衣,正躺在床上無聊地研究那件給賀清淮準備的暗紅色絲綢睡衣。
聽見賀清淮出來時的腳步聲,李甚立刻坐起來,眼睛像是激光從賀清淮身上掃過。
賀清淮身上裹著浴衣,穿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半截小腿,此時依然有種被李甚看光的感覺。
他努力忽視李甚的眼神,走到李甚面前,把他手裡的絲綢睡衣拿過來。
冰涼的觸感微微緩解了身體莫名的燥熱,賀清淮面色淡漠地轉過身,背對著李甚脫下浴衣,穿上睡衣。
身後突然粗重的呼吸聲挑動著賀清淮敏感的神經,他穿好睡衣,絲滑的絲綢貼在身上給他一種什麽都沒有穿的錯覺。
賀清淮努力讓自己冷靜,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倏地對上李甚沉沉的眼眸。
賀清淮心裡一緊,雙手下意識抵在李甚胸前,沒有什麽氣勢的警告道:“這周的次數你已經用完了。”
“我知道。”李甚摟著他的腰 ,手心的溫度透過絲綢,燙意直達心底。
賀清淮微微側過頭,紅暈從脖頸蔓延到衣領深處,雪白和暗紅刺激著李甚的視覺。
他低聲狠狠道:“真想把你吃乾抹淨,乾得你下不了床。”
賀清淮頓時心跳如鼓,就在他以為李甚要違背兩人約定的時候,李甚突然放開了他,轉身背對著賀清淮躺上了床的另一側。
警報接觸,賀清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隱隱又有些失落。
他以為李甚會失控,然而李甚並沒有,他的意志力比他想象的要強得多。
賀清淮的頭髮已經在浴室裡面吹幹了,房間裡的床很大,李甚躺上去也隻佔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賀清淮輕手輕腳躺到另外一側,盡量不驚動李甚,蓋上被子,用遙控關上燈。
房間裡暗下來。
賀清淮上了一天班,又開了三個小時車,躺下後疲憊迅速湧上來,閉上眼睛沒有一會就睡著了。
李甚在賀清淮呼吸平緩下來後,轉身把人摟進懷中,抱著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賀清淮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火熱的懷抱中,他抬起頭,正看進李甚深深的眼底,身體微微一僵,腿部不小心動了一下,感覺到什麽,賀清淮頓時繃緊了身體試圖遠離李甚,提醒道:“今天雖然是周一,但咱們一會還要去景區。”
周一,代表李甚可以在這張床上和他度過五個小時,賀清淮來旅遊不想把早晨大好的時間浪費在床上。
但如果李甚提出正當要求的話,他也不能拒絕,只能用這種沒什麽說服力的話語提醒李甚。
他以為李甚莽撞衝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和身體反應,沒想到李甚松開手臂,竟然真的放過了他。
賀清淮緊繃的身體軟下來,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才五點多。
他們計劃七點左右出門,早餐在景區外的小店內吃當地特色小吃,所以時間還算充足,可以再睡個回籠覺。
“幾點了?”李甚聲音微微沙啞地問。
“五點二十。”賀清淮說完還沒有意識到危險臨近。
他剛才拿手機的時候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腰上一段白皙的皮膚,暗紅的絲綢睡衣在上面劃過,無端透出幾分色氣。
“可以再睡……李甚!”賀清淮躺回來後,手被李甚握住,接著被李甚拿著放到某處,反應過來自己碰到了什麽,賀清淮臉頰迅速緋紅,沒有戴眼鏡的眼底水霧彌漫,“李甚你夠了!”
李甚盯著他的臉,低聲道:“我已經忍了一晚上了,清清,我不做別的,你幫幫我就好。”
他最擅長裝可憐,偏偏賀清淮就吃他這一套,心裡一軟,手上被迫的動作變得主動起來。
李甚看向他的目光愈發火熱。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賀清淮手都酸了,李甚才滿意。
賀清淮收回手立刻去盥洗室洗手,順便冷靜一下。
李甚都那樣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但如果加入,李甚肯定控制不住,賀清淮只能當自己是塊木頭,當自己的手只是個會上下移動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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