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羽忍著心中害怕道:“是,婚期就在仙魔大戰之後,也不知倒是是什麽情況,我有沒有時間去觀禮。”
“嘭!”茶杯直接在花渲手中爆開,齏粉簌簌落下。
東方羽嚇得渾身一抖,差點從石凳上掉下來。
[系統,花渲對李甚的好感度不是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嗎?為什麽我說李甚成親的事他會這麽生氣?]
東方羽編造這個謊言是為了讓花渲厭惡李甚,哪知花渲竟然氣成這樣。
重生逆襲系統:[宿主,現在花渲對李甚的好感度已經達到百分之三十五。]
[什麽?!]
重生逆襲系統:[就在剛剛,直接漲了百分之十的好感度,而宿主你的好感度掉到了百分之七十。我已經提醒過你不止一次不要主動提起李甚,對你沒有好處,剛剛你一意孤行,造成如今的結果是你咎由自取。]
東方羽從重生逆襲系統的話中察覺到危險,立刻道:[我不說了!我再也不提李甚了!系統你救救我!]
重生逆襲系統:[仙魔大戰之前,閉嘴,安靜,什麽都不要做。]
東方羽立刻道:[好,我什麽都不做。]
天知道東方羽有多後悔來魔界,明明對他的好感度那麽高,花渲卻數次拒絕他自薦枕席,東方羽知道如果花渲不肯睡他,兩人的關系無法坐實,好感度也如海市蜃樓,隨時都會消散。
可他嘗試過很多辦法接近花渲,去議事堂送湯,夜深人靜之時找花渲聊天,在漫天桃花中向花渲表明愛慕之情……如此種種竟然全都沒有用。
這感覺就像是花渲在為李甚守貞,除了李甚他誰都不要。
所以剛剛在花渲主動問起李甚時,東方羽沒有忍住。
而沒有忍住的後果,他已經嘗到了,竟然如斯苦澀。
之後幾天花渲又忙了起來,看他那誓要踏平仙界的架勢,東方羽懷疑他踏平魔界是不是為了把李甚搶回來。
又是一日議事到深夜,花渲話說到一半,忽然感覺胸口一癢,接著是密密麻麻的刺痛,熟悉的感覺然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李甚還在魔界,兩人時常雙修的時光。
“尊上,你不舒服嗎?”崔角擔憂地看向花渲。
花渲擺擺手,握緊了拳頭,這次換成了另一邊胸口癢。
這種情況不適合再繼續,花渲找了個借口讓眾人休息,自己回到寢殿,回來路上差點因為身體發軟從空著掉下來。
花渲以為是自己太多想念和李甚雙修的感覺,才會產生錯覺,坐到床榻上盤腿打坐,試圖讓自己恢復正常,然而打坐沒有絲毫用處,莫名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待到身體發燙被侵入,花渲額頭冒出冷汗。
這太不對勁了,怎會如此,就好像李甚在千裡之外同他人雙修,另一人的感覺共通到他身上一般。
想到李甚會同其他人這樣親密,花渲忍不住恨得咬破了下唇,鮮血流出來沒能讓他清醒分毫,時間久了,花渲只能一同沉淪進無邊YU望之中。
*
第二日,李甚直到過了午時才醒過來,此時花船上的人熱鬧了一夜,都在沉眠,安靜的只能聽到風的聲音。
李甚睜開眼睛,喉嚨乾渴,坐起來想去倒杯茶喝,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他紅痕遍布的身體。
“甚兒,現在是何時了?”
待聽到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李甚的身體已經徹底僵住。
他僵硬地轉過頭,對上帝南華朦朧含霧的眼睛,目光下移,帝南華伸出來的一截雪白手臂上點點紅痕猶如雪中紅梅。
皮肉柔韌的口感湧入腦海,李甚徹底記起了昨夜之事,頓時如墜冰窟。
他怎麽能大逆不道和自己的師尊雙修?
帝南華察覺到不對,坐起來看見李甚臉色慘白,唇角溢出鮮血,立刻冷聲道:“李甚,定神!”
李甚渾渾噩噩,被帝南華一聲叫回了魂,紅著眼眶垂下眼睫,“師尊,徒兒大逆不道,你殺了我吧。”
帝南華沒想到自己竟然教出個如此迂腐的徒弟,只能柔聲安撫:“昨晚不是你的錯,是為師記掛你的傷,正巧你意外飲下了花船上催情的酒水,是為師順勢而為,若天道要劈了咱們師徒中的一人謝罪,也該劈為師。”
帝南華受了一晚操勞,睡醒過來還要安慰徒弟,差點被自己氣笑,“甚兒昨晚喚我什麽?”
李甚失魂落魄道:“南華哥哥。”
“昨晚我是你的南華哥哥,你我身份不是師徒,所以不必自責。你該知曉,就算是醉酒,你也不會欺師,都是為師故意引誘。甚兒,你能不能體諒為師不想失去愛徒的心。”
帝南華知道李甚吃軟不吃硬,將軟話說盡,見李甚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湊上去舔吮李甚唇邊的鮮血。
李甚嚇了一跳,紅著臉躲開,被帝南華按住,掙扎不得,結結實實被帝南華輕薄了一回。
兩人唇分開,帝南華道:“你嘔出的乃是心頭血,大補,與其浪費,不如為師吃了。”
李甚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睛,他的師尊是高高在上的清冷謫仙,怎麽會和他說這種話?
李甚蹙眉,“師尊,你剛剛的話是誰教你的?”
帝南華移開視線:“沒有誰。”他不過是學習了一下司馬雲延同焦情聊天的方式,自己改了改。
李甚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師尊,你告訴我是誰,我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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