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要了……”寧澄抬腰都困難,肌肉只知道發抖,都沒有力氣說話。
李甚坐起來抱著他,親親他殷紅唇的瓣和失神雙眸上濕漉漉的睫毛:“你要。”
三天假期第一天,寧澄成功臥床不起。
刺激夠了,後面用了兩天才緩過來,假期第三天,寧澄遺憾不能和李甚再做一次,又在酒店裡待不下去,讓李甚陪他出去逛逛。
“周圍有個小景區,聽說景色不錯,去吧去吧。”寧澄拉著李甚的手輕輕搖,磨他。
“被認出來會引起轟動,如果發生踩踏事故,你的職業生涯說不定會因此斷送。”李甚擺事實講道理,寧澄說的小景區是個路很難走的小山坡,因為在影視城附近,所以遊客很多,以前某位歌星去被遊客認出來,好懸沒有出事,當時歌星被主流媒體痛批為了作秀不顧他人安危,歌星給軟封殺到現在。
李甚一提寧澄就想起來了,顧不得被拒絕的難過,警醒道:“確實不能去,太危險了。”
但窩在酒店實在太折磨人,不和李甚做很無聊,做了明天就沒辦法拍戲,難過。
李甚摸摸寧澄的頭:“我帶你去人少的地方玩。”
一個小時後,李甚驅車帶寧澄來到影視基地二十公裡以外的一個清淨無比的小景區,這座山清淨到只有一座道觀,如果不是道觀每周五開放上香算命業務,都不會有遊客來的程度。
今天恰好是周四,兩人買票進去後,果然除了賣票的大爺沒看見任何遊客。
賣票大爺不追星,即使寧澄沒戴口罩也不認識,將票遞給兩人,大爺仔細看了兩人後道:“兩個帥哥來的巧,今天山上道觀開了,可以去求個紅簽。”
李甚向大爺道謝後和寧澄走進景區,走遠後寧澄好奇地問:“紅簽是什麽簽?讓我繼續紅得發紫的簽?”
李甚一手扶著他,以防他被地上的石塊絆倒,溫柔的下目線和寧澄的視線在半空相遇:“紅簽是姻緣簽。”
寧澄立刻閉上嘴轉過頭不說話了,李甚看著他紅紅的耳朵,若有所思。
他是不是對和寧澄的這段不明不白的關系投入了太多感情?
寧澄似乎對他已經產生了超出界限的情感。
如果寧澄和他表白,他會怎麽辦?李甚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發現自己不僅不抗拒,反而還有些期待。
清楚認識到自己對寧澄感覺已經變質的李甚想,如果寧澄和他表白,他可以答應下來,兩人確定關系後,他也能光明正大接手寧澄的經紀人職位,幫他走上頂峰。
另一邊寧澄收回視線不安地想,李甚不會愛上他了吧?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魅力,但沒想到李甚這麽純情,兩人才上了兩次床就對他情根深種,甚至想和他求姻緣簽,李甚這是想和他綁定一輩子的意思嗎?
不行不行,他才二十三歲,只是看李甚臉帥身材好和他約個炮,難道還沒過癮就要斷了?
李甚怎麽就管不住自己心。
寧澄氣惱地想。
李甚是他的貼身助理,寧澄想要和他斷,不能得罪他,不然李甚一怒之下在微博發個小作文,他直接塌成廢墟,這件事得徐徐圖之
首先要從不和李甚求紅簽開始,接下來兩人也不能再做了,做一次李甚更愛他一點,寧澄再饞也不敢再做了。
山不高,兩人又都在走神,沒看景色,很快到了山頂看見了道觀。
道觀門敞開,兩人走進去,坐在門口畫符的道士看見兩人,放下筆,咱人互相打了招呼,道士問:“兩位居士想求什麽簽?”
寧澄一直想著紅簽的事,聽見道士詢問,嘴一快說:“求紅簽!”
李甚深深看了寧澄一眼,寧澄反應過來被自己嚇得血色上湧,看起來就和害羞的臉紅一般。
道士見多識廣,聞言微微一笑,“我現在就為兩位居士畫姻緣符。”
姻緣符一式兩份,道士一筆畫下來十分順滑,可見時常畫姻緣符很是熟練。
畫完將兩張符折好放進一個紅色的荷包中交給兩人:“這就是紅簽了,希望二位戴著姻緣簽能夠白頭偕老。”
寧澄:“……謝謝。”笑不出來。
李甚鄭重道:“謝謝道長,我們會的。”寧澄和他一起求姻緣簽,和表白有什麽區別,他以後不僅要將寧澄當做雇傭者和實驗品,也要將他當成男朋友呵護才行。
寧澄感覺有點不知所措,這下誤會大了,他想要甩掉李甚會更難。
寧澄後悔,他怎麽就色迷心竅和李甚滾了床單,如果他自製力強,絕對不會這麽經受不住誘惑,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李甚和寧澄中午在道觀吃了一頓山野風味的午飯,下山時寧澄神色恍惚,踩到石頭差點摔跤。
李甚怕他崴了腳耽誤明天拍戲,走到寧澄前面背對著寧澄半蹲下,“上來。”
寧澄愣了一下,李甚又說了一次才慌忙趴到李甚背上摟住他的脖子。
李甚站起來繼續下山,寧澄在他背上感覺不到絲毫顛簸,快到山下的時候,李甚將寧澄放下來,寧澄竟然有些不舍。
李甚注意到了,揉揉他的頭,溫聲道:“喜歡我背你,回到酒店繼續背。”
李甚對他這麽好,簡直予取予求,寧澄心裡有點酸澀。
回到酒店,李甚和寧澄各自回房間洗澡,李甚洗完到寧澄房間看他,見他滿頭濕法坐在床邊玩手機,水珠滴滴答答已經打濕了一小片床單,李甚拿著毛巾走過去幫他擦乾頭髮,又取來吹風機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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