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栩抓著他不放:“我房間有浴室,為什麽回去洗?”
李甚目光了然,摸摸嶽栩的頭道:“今天不能在浴室,你會很累的。”
嶽栩的臉“刷”的紅了,“你在說什麽,就不能一個一個洗嗎?”
“分開洗時間不夠。我洗完就去找你,乖。”
嶽栩:“……”現在才八點,李甚一次要做多長時間才會覺得時間不夠?
李甚洗完澡,換了睡衣來隔壁找嶽栩。
嶽栩聽到敲門聲,立刻走過來開門,把李甚拉進來,轉身把李甚壓在門上。兩人已經有一周沒有做過了,嶽栩踮起腳直接吻了上去。
“今天我要在上面。”嶽栩貼著李甚的唇道:“由我主導,知道了嗎?你要聽我的。”
”
第二天,嶽栩腰酸背痛地起來,無比後悔自己昨晚的決定。
他還以為自己主導會輕松很多,沒想到到了後面,他覺得夠了,李甚卻不放他下來,把他弄得死去活來,才肯放過他。
雖然後面被李甚強迫的時候很爽,但是付出的代價也很大。
他扶著腰從床上起來,身上的酸痛並不明顯,但卻讓人無法忽視。
尤其是後面,因為他前面自己的不當操作,現在酸脹難耐。
嶽栩去洗漱完,剛想換衣服,門被敲響了。
他以為是小魏,慢吞吞地去開門,門外面卻是李甚。
“你怎麽來了?”嶽栩驚訝地問。
昨天做完之後李甚就被他趕回了自己房間,兩人很少一起過夜。
李甚伸手攬著他的腰進了房間,將門關上後,拿出一管藥膏來道:“我來幫你上藥。”
“我又沒受……”嶽栩忽然頓住,反應過來李甚是要給他哪裡上藥了。
他臉色立刻紅了,從李甚手裡躲過藥膏道:“我自己來就行,你快回去吧。大白天別讓人看見你進我房間。”
李甚擔心道:“我覺得你應該自己上不了藥。”
“誰說的!我現在就去上。”嶽栩推開李甚,進了浴室,不到三分鍾,嶽栩拿著藥膏回來,磨磨蹭蹭走到李甚面前,小聲道:“你來幫我一下。”
他不動的時候,身上的酸痛感並不明顯,但是等他向後伸手,牽扯到腰部肌肉的時候,差點整個人摔倒。
嶽栩乾脆放棄,直接到外面來讓李甚幫忙。
反正昨天做得時候他為了對準沒關燈,李甚什麽都看見了,兩人都做了那麽多次,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害羞。
……
李甚幫他上完藥又幫他按摩了一會,嶽栩舒服多了。
坐車來到片場,嶽栩拉開車門還沒有下車,顧風延很突然的出現在了車外。
他身上穿著寬松的衣服,發絲凌亂,臉色蒼白,目光中含著哀傷,虛弱又惹人憐惜:“嶽哥……”
嶽栩連忙下車想看看他怎麽了,結果腳踩到地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跌倒,還好李甚在後面揪住了他的後領。
“動作小心一點。”李甚的聲音很溫和。
“嶽導,顧老師,我去化妝了,你們聊。”說完沒有絲毫停頓轉身直接往化妝間的方向而去。
小安趕緊跟在李甚身後離開。
現場只剩下顧風延和他的助理筱顏,還有嶽栩和小魏。
嶽栩看了眼李甚離開的背影,轉過頭來問筱顏:“風延怎麽了?”
筱顏皺著眉想要說什麽,看了小魏一眼,猶豫著沒有開口。
“小魏,你先去片場吧。”嶽栩道。
小魏離開後,筱顏終於開口道,“顧哥晚上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後就是這個樣子了,說什麽都要來見你。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你等了兩個小時了。”
怪不得顧風延的臉色這麽蒼白。
現在雖然是夏天,但五六點的時候氣溫還是很低的,顧風延穿的那麽少,肯開被凍到了。
嶽栩蹲下身來問莫名變得柔弱的顧風延:“風延,你做了什麽噩夢,告訴嶽哥好不好?”
嶽栩語氣溫柔,顧風延眼圈一紅,抿著唇不肯開口。
“筱顏,你先自己去旁邊待一會兒,我和你顧哥單獨聊聊。”嶽栩覺得顧風延可能不好意思當著筱顏的面說。
他到底是一個男人,肯定不想在自己的人面前丟臉。
筱顏離開後,這裡只剩下嶽栩和顧風延兩個人。
嶽栩將顧風延的輪椅推到一棵樹後面,有樹乾和樹葉擋著,不靠近很難發現這裡有人。
“現在沒有其他人,把夢到的事情告訴我好不好?”
顧風延看著嶽栩,眼中浸出淚來,模樣好不可憐,“嶽哥,我沒辦法告訴你。”
“有什麽不能和我說的,你放心,不論你和我說了什麽,我都絕對不告訴別人。”
嶽栩保證道。
顧風延此刻卻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嶽哥你每天都和李甚一起坐車來片場嗎?”聲音裡面滿是落寞。
還有一絲嫉妒。
嶽栩聽了忍不住笑,拍拍顧風延的肩膀道:“你這是做什麽,像小孩子一樣吃醋了?”
顧風延聽到“吃醋”兩個字,眼淚卻倏地流出來,他仰起頭,蒼白的臉頰在陽光下愈發孱弱,“嶽哥,我夢見你以後會為了李甚拋棄我,我很害怕。”
嶽栩驚訝:“你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夢,我怎麽會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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