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栩用自己看過的小魏妹妹寫的小說來舉例,“你以為上chuang就只能在床上嗎?錯了,還有很多可以解鎖的很刺激的地方。”
“比如?”李甚虛心求教。
“比如……”嶽栩眼睛掃過浴室,落地窗,還有客廳的方向,“浴缸,有水流伴隨,就很刺激。還有落地窗前,有種被人看光的刺激。還有客廳沙發,餐桌,等等,總之尋求刺激的方向有很多,我不可能全都幫你列舉出來,你要靠自己悟懂不懂?”
李甚點頭:“懂。”
“嗯。”嶽栩滿意地打了個哈欠,“我餓了,你去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吃完我還得睡一覺才行。”
昨晚兩人十點多回到酒店,因為李甚前面十分耐心,後面又很持久,兩人凌晨兩三點才洗了澡睡下。
現在是早晨七點多,滿打滿算,他才睡了四五個小時。
嶽栩知道自己現在一定滿臉疲憊,有些嫉妒地看著李甚毫無疲憊之色的臉,心道年輕就是好,熬夜都沒有什麽感覺。
他從今年年初開始,只要熬夜睡不夠七個小時,心臟就會不舒服,但導演這個工作是不可能不熬夜的。
嶽栩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猝死,他死之前必須得享受夠才行。
所以他才會包養李甚,掰彎直男,盡早享受。
不然這一輩子多虧啊。
經過昨晚,嶽栩覺得自己的決定簡直太正確了。如果他死之前沒有體會過那種人生極致的爽感,一定會死不瞑目。
酒店工作人員送來了早餐,嶽栩身子雖然沒那麽酸痛了,但很疲乏,沒有力氣,李甚便將飯菜端到床邊喂他吃。
動作悉心體貼,每喂一口都會問他覺得好不好吃,嶽栩如果不喜歡,就會換一種菜來喂他。
從前都是嶽栩為了電影靈感上趕著對顧風延好,還沒人對他這麽好過,吃完飯之後,他對李甚說話的語氣軟了很多,“你吃完也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好。”李甚扶著嶽栩躺下,幫他蓋好被子,俯身吻了下他的眼睛,“我很快就吃完了,栩栩你先閉目養一會兒神,我馬上來陪你。”
嶽栩閉上的眼睛立刻睜開:“你剛剛叫我什麽?”
“栩栩。我們已經做過了,我以為可以用更親密的稱謂稱呼你。如果你不喜歡……”
“不,我還挺喜歡的,私下裡相處的時候就這麽叫我吧。”嶽栩重新閉上眼睛躺好,只有顫抖的睫羽透露出一點他內心的不平靜。
只有他媽媽叫過他“栩栩”,這對他來說是一個令人懷念的溫暖的稱謂,李甚這樣叫他,嶽栩並不反感。
兩人又睡到中午,這次起來後才終於覺得睡飽了。
“出去吃飯吧,酒店裡太悶了,我知道一家意大利餐廳的菜味道很不錯,叫小魏開車帶我們去。”
李甚自然沒有意見。
小魏接到嶽栩的電話後,聽到他微微沙啞的聲音,第一反應就是嶽栩昨晚一定是叫得太多了。
嗓子沙啞成這樣,那得叫了多久。
想到李甚的健壯體格,小魏臉一紅,忍不住腦補了很多不該腦補的場景。
將車開到酒店門前,小魏調整好心態和表情,等李甚和嶽栩上車後神態自然道:“嶽導,李甚,中午好。”
“李甚,你穿西裝真不錯啊,有一種……”小魏差點把心裡話說出來,看了眼嶽栩連忙閉上嘴。
“有一種讓人想要撕開衣服的衝動。”嶽栩懶洋洋地替小魏補全剛才的話。
李甚訝異地看向嶽栩:“你想要撕開我的衣服?會不會撕不動?”
“那只是一種比喻,根本沒人撕得開。”小魏道,“是說你有魅力的意思。”
李甚道:“原來如此。不過,其實我覺得我可以撕開。”
嶽栩原本靠在椅背上,聞言不由得坐起來看向李甚,目光中的熱切之意看得人臉熱。
“怎麽了栩栩?”
小魏聽見李甚叫嶽栩什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這是可以叫的嗎?
結果嶽栩絲毫沒有意見,“有機會撕給我看看。”
“太浪費了。”李甚不認同地道,“我可以撕也不能撕。”
“衣服是我買的,我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嶽栩道。
小魏生怕兩人吵起來,正要說話緩和一下氣氛,就聽李甚語氣無奈中透著溫柔:“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只要你開心,我可以配合。”
小魏:“!!!”李甚好會啊!
果然,嶽栩聽到李甚的話之後,臉頰紅了紅,聲音重新柔和下來:“這還差不多。以後別再在這種小事上和我強。”
“知道,都聽你的。”李甚摸摸他的頭,“原來你喜歡看我撕衣服。”
嶽栩下意識在他手心蹭了蹭,蹭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作出了撒嬌似的舉動,立刻正襟危坐,和李甚拉開距離。
小魏感覺自己在看一部純愛劇,如果忽略包養合同,兩人的相處簡直看得人怦然心動。
到了餐廳,三人走進去。
餐廳裡人並不多,服務員穿著製服將三人領到桌子前坐下,拿來菜單交給三人。
小魏跟著嶽栩來過一次,直接點了自己上次吃過的覺得還不錯的食物。
李甚打開菜單,看見菜單式一個z國字都沒有,下意識求助地看向嶽栩。
嶽栩很享受李甚這樣依賴的視線,微笑道:“我來幫你一起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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