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年大概也能想到原因,不過他也不作強求。
今天只是一時不忍,才將她們留下,未來的造化,全看她們自己的努力了。
祁秋年揮了揮手,讓侍衛直接帶她們去找了王世棋。
李瑞打板子也打完了,府衙裡,終於安靜了。
祁秋年歎息著,坐回了晏雲澈的身邊。
“話說,你是怎麽看出來那兩個女子有問題的?”
晏雲澈的笑容帶著幾分神秘,“年年如此聰明,不若仔細想想?猜一猜?”
其實,自從他們來到北宜,他就經常若有似無的,將自己不尋常的地方透露給祁秋年。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祁秋年太過於信任他,雖然偶爾會發現不對勁,但是也從來不會深究,也不會多問。
這情況,還真是讓晏雲澈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時,心裡也十分的溫暖。
被自己所愛之人信任著,本就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他不說,祁秋年也懶得問。
只不過,他對這個送小妾的事情,還是很膈應。
甚至,也忍不住發散思維。
他和晏雲澈的感情,在晏雲澈的家人面前過了明路,也得到了支持與認可,即便是陛下,也沒有明著反對。
但陛下雖然留了一道聖旨給他們,但也從未百分之百地認可他們,否則那道聖旨上為什麽會沒有玉璽呢?
所以陛下會不會什麽時候也給晏雲澈送幾個同房丫鬟過來?
按照這個時代常規的情況,那些世家貴族的男孩子,一般在十三四歲,也就是剛開始成長發育,出現夢遺這種情況的時候,家裡長輩就會給他們安排一兩個,教他們知人事的姑娘。
也就是俗稱的通房丫鬟。
這大概是一種不成文的規矩了。極少有人,會拒絕這樣的事情,畢竟十幾歲的時候,正是青春期,對男女之事也是最好奇的年齡段。
晏雲澈從前沒有,是因為他是佛子,可如今晏雲澈還俗了,在這個時代,年歲已經不輕了。
假使是陛下真的給他們賜了婚,那麽,陛下會不會給晏雲澈再安排幾個女子?
讓晏雲澈可以留下自己的後代?
想到這個問題,祁秋年就惡心得飯都吃不下。
晏雲澈把他的想法,全都聽在心裡。
他原本是打算,讓時間來證明這一切,無論是誰,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也永遠不會染指二色。
即便是他沒有遇到祁秋年,這也會是他的想法做法。
現在不同,他與祁秋年,彼此以刻骨入心,他的眼裡便更是再也看不到旁人。
如何能做出那種禽獸之事呢?
可是,當他看到他的年年,吃晚飯時都沒多少胃口,他還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然後說道:“當時父皇寫下賜婚聖旨的時候,我便與父皇說過,這輩子我不會有自己的子嗣,也不需要任何的同房丫鬟妾室,我只求與年年一生一世一雙人。”
祁秋年聽了這番話,稍微有點愣神,晏雲澈怎麽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那陛下當時如何說的?”
晏雲澈輕笑了一聲,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他的年年到底是太聰明,還是太笨了。
“年年,你該知道我的脾性,我不會讓任何人有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的機會。”
如此一說,祁秋年也給笑了。
是的,他們家阿澈雖然表面看著溫潤如玉,但實際心裡頭倔著呢。
大概是因為被送美人的事情給刺激到了,祁秋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便是格外的纏人。
晏雲澈被他纏磨得受不住。
“年年。”聲音都啞得。
祁秋年喘。息著,“我們家王爺不敢嗎?還是不會?”
晏雲澈心裡有百萬個無奈,“年年,我怕傷到你。”
至於會不會的問題,這其實是男人的天性,原始的本能,頂多是剛開始把握不好節奏罷了。
“你忘了,我能治你的傷,自然也能治我自己。”祁秋年戳著男媽媽。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提起這個’超能力‘的問題。
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下。
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搞得晏雲澈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我可以嘬嘬嗎?”祁秋年仗著關了燈,有些肆無忌憚,挑。逗著晏雲澈的神經。
晏雲澈額角都凸起了青筋,“年年,莫要招惹我。”
祁秋年哼唧一聲,他們挊了這麽久了。
雖然他最開始是對晏雲澈有些害怕的,畢竟有些天賦異稟了。
可這麽長時間了,他又覺得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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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他琢磨挺久的了。
不試試看,怎麽能知道呢?
祁秋年肆無忌憚地在晏雲澈這裡點火。
晏雲澈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最終兩人決定試試。
計生用品呢,祁秋年空間裡也有不少,當初收物資,但凡是能用的東西,不管他自己用不用得上,他都收了不少。
晏雲澈也沒問他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根據說明,開始學習,嘗試。
“等等,不太舒服。”
“要歇會兒?還是停下?”
“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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