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墨跡也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了,到北宜之後,就出去考察了幾天。
“侯爺,這次我想研究風力發電。”沒過幾天,墨跡就直接找過來了,“屬下瞧著北宜地勢平坦寬廣,風力也穩定,如果要用電,風力發電機,比之前的水力發電機更適合北宜。”
祁秋年不意外,“有把握嗎?會不會太複雜了?本侯還是更希望你們去研究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或者對民生有用的,這電力,即便是研究出來,短時間內還不能對民生產生太大影響。”
“侯爺多慮了,墨跡從不會無的放矢,電力,萬變不離其宗,只是更改一個發電的能源罷了,侯爺給我一個月,至多兩個月的時間,墨跡定然能讓太守府全部通上電。”
別的不說,電燈得用上吧。
至於電燈,墨跡的同族兄弟就將此給研究出來了,原理也是不難的,侯爺給他們的資料書,十分的詳細。
有時候他們都好奇,侯爺來自的海外,到底有多麽美好,心向往之。
至於要這電力惠及百姓,墨跡也下了軍令狀,就今年,縣城鄉鎮就不說了,至少北宜城裡,得有一半的人用上電。
盡管如此,祁秋年還是被這些古代天才給震驚到了。
“既然如此,你們盡管放手去做吧,資金方面不需要考慮,缺錢就去找大源。”
“是,侯爺。”
李家的事情,過去了好幾天,李家沒人找來,也是沉得住氣。
祁秋年和晏雲澈想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但他們不接茬,這下馬威就沒用。
想來也是,那天晏雲澈殺掉的小將,只是李家的一個分支姻親,而本地的這位李將軍,也只是李家的一個旁支。
而北宜的政權,還握在那李將軍手裡,李家自然有恃無恐。
或許,他們也是在等祁秋年和晏雲澈的後手。
翁植這邊,經過這些天幾乎不眠不休地提審,已經把那些女子,客人,工人的口供都錄完了。
雖然不一定全部是真實,畢竟時間太倉促了,細節問題,慢慢再處理就是了。
但他們現有的這些口供,已經足夠了。
強搶民女,逼良為娼,栽贓嫁禍,視人命如草芥。
就這些,就足夠讓本地的這位李將軍砍頭了。
翁植準備好了之後,就帶著兩個衙役,去了李將軍府,說是要找李將軍問話。
第一次去,門都沒進得去,直接被看門的家丁給攆出來了,甚至還被踹了幾腳。
翁植不氣惱,在李將軍的罪證上又添了一條。
第二次去,翁植就直接亮了晏雲澈的令牌,畢竟是王爺的親令,守門的家丁自然不敢像上回那麽放肆了。
還是去通稟了一聲。
最後,那李將軍說自己軍務繁忙,沒空去跟王爺喝茶聊天。
瞧這多囂張。
他們是去緝拿李將軍的,結果被曲解成王爺要請他去喝茶?
翁植還是不氣,罪證又多了一條,藐視皇權。
第三次,翁植直接帶了所有的衙役,手持令牌,闖了進去,直接要緝拿李將軍。
李將軍也是囂張,拘捕令都見了,他不動如山,身旁圍了一圈兒的蝦兵蟹將。
“本將軍就問一句,本將軍愛妾的酒樓,什麽時候能還給我們?那王爺,也不能霸佔武將小妾的私產吧?”
囂張得無法無天了。
青樓,在他口中變成了酒樓。
因為犯法被查封,在他口中變成了王爺霸佔私產。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
“還愣著幹什麽?”翁植肅著臉,招呼衙役,“李季,目無法紀,貪贓枉法,逼良為娼,藐視皇權,將他拿下,帶回府衙聽候王爺的提審。”
嗖的一聲,李季身邊的蝦兵蟹將,抽出了長刀。
李季嗤笑,“一開口就給本將軍定了這麽多罪名?”
說著,他還演起來了,“本將軍冤枉啊。”
一旁的蝦兵蟹將哄堂大笑。
翁植都氣笑了,但他也不跟李季硬碰硬,這整個北方,幾乎都有李家的勢力。
王爺的令牌隻當是亮個相,給他扣一頂藐視皇權的罪證罷了。
遂,翁植又帶著人離開了,後面是那些蝦兵蟹將的嘲笑聲。
第116章 審案
前面的戲也演得差不多了。
那李季恐怕還以為晏雲澈和祁秋年怕了他們,隻敢讓一個師爺出頭,自從翁植沒再帶人過去之後,那李季更是囂張了。
城門口收取進城費的問題,居然變本加厲,說什麽王爺到了北宜,居然還委屈地住在府衙,連一座王府都沒有。
繼續打著他們的旗號做惡。
可祁秋年和晏雲澈,哪個是軟柿子?
這日,搜集好了所有證據。
晏雲澈穿著四爪蟒袍,也就是王爺的服飾規格,高調去了李將軍府。
守門的見到的是王爺,不敢耽擱,立馬就準備進去通報。
可晏雲澈完全沒給他這個機會,帶著人就闖了進去,除了府衙的衙役之外,還有他的近侍。
晏雲澈見到李季的時候,李季正摟著自己的小妾尋歡作樂。
李季臉色緋紅,顯然是喝得不少。
見到晏雲澈,雖然他不認識,但是晏雲澈一襲蟒袍代表著什麽,他心裡還是清楚的。
只不過也沒多少尊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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