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風的話你聽懂了吧?我現在只是個沒有實權的老頭罷了,你們這些年輕漂亮的賤/貨不用再黏在這裡了。”
老頭嘴上這麽說,陳年老樹皮似的手卻死死的抓著師晨的胳膊,只要師晨說出一句不順心的,怕是立刻就要被揍。
“我陪在老爺身邊不是為了權力,我是真心想侍奉老爺的。”
“當真?”
師晨點了點頭,努力揚起個笑來。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誠意。”
老頭的手在師晨胸口畫了個圈,拽著他進了房。
房門轟然合上,不一會兒就傳出了飲泣聲夾雜著棍棒擊打在人體發出的聲響,還有老人腐朽快意的喘息。
師晨承受著非人的虐待,臉上漂亮精致的妝容早就被汗水混合著淚水毀了個乾淨,他努力笑著,卻比哭還扭曲。
可這樣的表情更能刺激老頭的凌/虐欲,在宋安風那裡積攢的怒氣都散了乾淨。
“既然老爺得不到沉夏,那就讓我親手替老爺毀了他吧。只要您給我資源,我保證讓沉夏永無翻身之地。”
力竭,老頭癱軟在師晨身上,粗糙的手摸著他滑膩的臉蛋,笑著說:“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
宋安風將龍嘉年直接帶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上車時還能靠坐著的人,下車的時候卻軟成了一灘泥,只能被宋安風抱回家。
宋安風從沒有這麽累過。
這一路龍嘉年格外的不安分,小小的一隻,卻滑的像一尾泥鰍似的,在他懷裡鑽來鑽去。
先是用自己軟軟的臉蛋在他胸口蹭來蹭去,蹭的宋安風無名火起,腰又被環住了。軟的沒有骨頭似的手對他硬邦邦的腰特別感興趣,從這頭捏到那頭。
一進門,宋安風就將人丟進了軟綿綿的被子裡。
龍嘉年認得出眼前是誰,也看的出宋安風在生氣。
可他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想要靠近對方,只有緊緊的貼在一起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被丟進雲朵一樣的被窩時,龍嘉年被震的呆了片刻,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身體,立刻就想再黏上去。
只是這次還沒等他動手,雙手手腕就被一隻大掌給擒住了。
宋安風隻憑單手就握住他兩隻手腕,然後死死固定在了他的頭頂。
鳳目黑沉沉的,醞釀著龍嘉年看不懂的漩渦。
宋安風聲音暗啞:“你確定要繼續撩撥我?”
龍嘉年手被製住了,只能仰起頭,用臉頰蹭了蹭宋安風的鼻尖。
簡單的觸碰就讓他舒服了許多,宋安風卻瞬間渾身緊繃,下意識放松了對龍嘉年的桎梏。
再看去時,剛剛熱情又大膽的人,此刻卻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理直氣壯的解釋:“我沒有撩撥你。”
宋安風氣的七竅生煙。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某人。
某人鼻端發出無意識的哼哼,墨似的頭髮被主人蹭的亂糟糟的,幾根呆毛胡亂支棱著,忽然,某人伸出雙手,是個標準的要抱抱的姿勢。
宋安風後退兩步,反應過來,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他逃什麽?明明是龍嘉年在投懷送抱。
過去那些投懷送抱的激不起他半點漣漪,生理、心理都是。
這是他第一次產生渴望。
宋安風很有自知之明,他從來不是個“正人君子”,完全沒有坐懷不亂的理由。
可龍嘉年太不對勁了。
少年是很容易害羞的性子,絕不會這麽主動。
想起什麽,心中怒氣愈盛,他咬著腮幫子問:“他們……給你下藥了?”
下是下了,但他已經好了才對。
龍嘉年糾結的表情直接被宋安風解讀成了默認。
他接連深呼吸兩口氣,再度抱起龍嘉年,這回直接抱著他走進了浴室裡。
宋安風擰開了蓮蓬頭。
少年坐在浴缸裡,額發睫毛都是濕漉漉的,濕了的衣服黏在身上,清瘦欣長的身型一覽無余。
“我去給你拿衣服。”宋安風啞著嗓子,強迫自己挪開視線。
結果他剛一轉身,就被從背後抱住了。
宋安風肩膀很寬,是純然的男性身材,從背後看去異常有安全感,龍嘉年控制不住就抱了上去。
身後帶著濕氣的身體,因為這突然的親密接觸,發出滿足的喟歎。
宋安風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是在欲擒故縱嗎?”他沉下聲問。
並沒有得到回答。
就在宋安風準備豁出去轉過身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任由大型掛件掛在身後,接起了秘書的電話。
“謝澤來了,他現在就在樓下,說要見您。”
宋安風捂住聽筒,半側過身:“讓他回去。”
“可是……”秘書吞吐,“他、他還帶了攝製組,說是如果您不見他,他就讓您原地出道……”
聽著瘋狂,但確實是謝澤能乾的出來的。
但……這樣的龍嘉年,他不能交到謝澤手上。只要想到龍嘉年對他做的親昵舉動會對謝澤也做同樣的,他就恨不能把龍嘉年綁在身邊。
就在這時,上一秒還抱著他不撒手人松了手。
兩個小時到,身體裡那股詭異的感覺奇跡般的消失了。
龍嘉年收回手,從脖子開始,整個人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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