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一次猛吸冷氣。
“你是誰,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宋之安脫下外套蓋在了丁定的身上。
宋元還在地上叫著,面色通紅,一時得不到解脫。
“回稟王爺,老奴之前開過青樓館子,後來生意不景氣就把青樓賣了在寧王府找了個差事做。”老鴇說的面不改色,仿佛真的一般。
要不是楚聖文知道,他都要信以為真了,一開始他還害怕老鴇壞了他的事,沒想到老鴇的手段比他還狠。
“你說丁公子曾經去過你的館子?”一旁有人問道。
“是啊,每次還要選哪個地方特別大的。”老鴇說完還不忘甩了甩她手中的帕子。
宋之安臉色越來越難看,丁定在宋之安身上蹭了一會,見宋之安並沒有理他,直接撲到宋之安身邊的侍衛身上,侍衛嚇得連連後退。
丁定可不管那麽多,直接開始撕扯侍衛的衣物。
宋之安伸出手直接打在了丁定的後頸上,丁定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皇上駕到。”
宋宏帶著一群大臣走了過來,這裡鬧了這麽大的動靜,他們這些人早就聽到了一開始以為還是孩子玩鬧沒當回事,直到太監跑到宋宏身邊,把發生的事情與宋宏說了一遍,宋宏才大驚,帶著人一看究竟。
丞相看到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一旁躺著宋元,不用想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麽,瞬間一口血噴了出來。
“丞相還是保重身體為好啊。”禮部尚書看了一眼吐血的丞相調侃道。
禮部尚書一直看不起丞相的做法,用兒子來穩固地位,跟楚尚書有什麽區別,只不過他仗著自己位高權重,平時永遠趾高氣昂的模樣,沒想到他也有今天,成也兒子,敗也兒子。
“皇上,最近京城中出現了不少詆毀草民的話,草民沒做過,自然坦蕩,只是沒想到,做這件事的竟然是丁公子,草民真是萬萬沒想到。”楚聖文在人群中直接跪了下來。
宋宏看了一眼楚聖文,這家夥的手段也真夠狠的,丁定害他不成,還毀了自己。
楚聖文見宋宏盯著他,接著說道:“草民在安王府的時候受盡屈辱,有幾次差點死在安王府,要不是寧王心好救了草民,草民早就被虐待死在安王府了,草民的婢女就是因為救草民,死在了安王府。”
“好了,我知道了。”宋宏想打斷楚聖文的要說的話,如果讓他繼續說下去,毀的可不只是丁定了。
“皇兄,不要急著下結論,讓楚聖文把話說完也不遲。”宋寧冷聲說道,想保護兒子,欺負他的文文不可能。
宋宏揉了揉太陽穴:“丞相,你先把你兒子帶回去。”
“是。”丞相抱起丁定,心都在滴血,他一直捧在手心的長子,就這麽毀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一眼楚聖文。
楚聖文還對丞相吐了吐舌頭。
“淘氣。”宋寧小聲嘟囔了一聲。
“草民受了極大的委屈,在安王府,安王想讓我死,把我交給了丞相府的侍衛讓他們殺了我,可那些侍衛看我可憐,並沒有下手,反而救了草民。”說著楚聖文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宋寧看到楚聖文的手狠狠的掐著自己的腿...
“你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害過你,什麽時候要殺你了。”宋之安走上前,拽住了楚聖文的衣領。
“不,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楚聖文嚇得大叫了起來,臉色瞬間慘白。
“住手。”宋宏實在看不下去了。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有些可憐起楚聖文了,讓親爹送進了安王府,安王還想殺他,看他剛剛的舉動可不是裝出來的,一看就是挨打挨的多了,懼怕宋之安了。
“他們合起夥來汙蔑草民,明明是丁公子去青樓,偏偏說是草民,借此休了草民,明明是他與丁公子苟/合卻把帽子帶在了草民的頭上,冤枉草民就算了,他們還想拖寧王下水,寧王顧全皇家面子不與他計較,可他們始終不知收斂。”
此時楚聖文已經是淚流滿面。
“屬下可以為楚公子說的話作證,我們二人曾是丞相府的侍衛,丁公子和安王爺派我們去殺楚公子,我們兄弟二人看楚公子可憐就放了他,沒想到丁公子大怒要殺了我們二人。”鍾孟跪在地上說道。
主仆二人根本沒有給宋之安說話的機會,旁人想接話也接不上。
“來人,把安王帶回王府,關三個月禁閉,禁止參加國政。”
“父皇,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都是丁定,都是丁定一手所為啊,兒臣真的不知啊。”
宋宏上去對著宋之安就是一腳,他是恨鐵不成鋼,這個時候竟然還把丁定豁出去,他真的是蠢的無藥可救了,這麽一來不就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嗎。
“皇上息怒。”眾人跪了下去。
“來人,把人帶下去。”
“是。”
“父皇,你要信我啊,楚聖文你給本王等著,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宋之安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的皇位,他的一切,全都毀了,全都毀了!
楚聖文摸了摸眼淚:“皇上,我怕,我怕安王報復我。”
宋寧上前扶起楚聖文:“放心,有本王在,他不敢。”
楚聖文趴在宋寧的胸口:“還好有你不棄。”
宋宏氣的臉都快紫了,討了便宜還不忘替宋寧拉攏好名聲,他之前怎麽沒看出來楚聖文是這麽有手段的一個人,早知道就應該早除掉,現在後悔也晚了,宋寧肯定不會讓他有得逞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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