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薑義把巫星海摟進了懷裡:“對不起。”話落,薑義的吻也落在了巫星海的臉上。
巫星海緊緊的摟著薑義,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薑義起身穿上衣服打了盆水,給巫星海擦了擦身子,隨後也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巫星海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巫國還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們要回去了。”薑義摟著巫星海說道。
巫星海往薑義的身上蹭了蹭:“回去就回去,我只是有些舍不得寶兒,林太醫只有你能說得動,到時候你讓他來給寶兒接生,男人生子九死一生我害怕他出意外,有林太醫我就放心多了。”
薑義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巫星海抬頭見薑義正在閉目養神,自己喜歡的人,怎麽看怎麽喜歡,當時他鬧脾氣就是因為有沈心橫插一腳,現在好了,現在薑義是他一個人的。
吧唧--
巫星海忍不住在薑義的下巴上親了口。
薑義睜開一隻眼,看巫星海正盯著他的脖子看:“怎麽了。”
巫星海有些臉紅的看著薑義脖子上的紫痕,這是他昨天故意留下來的。
“你已經被我標記了,你以後是我的人了。”
薑義聽到巫星海像個小孩子似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嘴唇微微張開。
“好。”
巫星海又在薑義的懷裡蹭了蹭:“我們一會去看看寶兒,然後就回巫國。”
“好。”
巫星海剛要坐起身就疼的躺了回去,薑義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笑,就怨你。”
薑義起身穿好衣服,又給巫星海穿上了衣服,巫星海耍賴硬要薑義抱著他去安王府,薑義隻好順著他,一路抱著巫星海去了安王府。
此時寶兒正坐在房頂上喝著梅花酒,見薑義抱著巫星海走了進來,寶兒急忙把酒藏在了身後。
巫星海一進院子抬頭一看,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
“你怎麽跑那上坐著去了,快下來,快下來。”
寶兒不以為意,今天,爹爹父皇,和叔叔們都進宮了,說是商議國事,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喝點小酒,坐在房頂上,正好能看到從安王府門口路過的人,其中不乏美人。
巫星海急的不得了,這要是一不下心那可要了命了。
“快,快把他帶下來。”
薑義有些不好下手,畢竟那是安王,男男有別...
“別大呼小叫的。”寶兒正想下來,結果藏著的酒壺掉了下去。
巫星海一看,氣的直跳腳:“你要死啊你,你竟然還喝酒,你不知道孩子在肚子裡最怕的就是酒嗎,你是想要他的命啊。”
寶兒捂住了耳朵,他喝的是梅花酒,水多酒少,根本沒什麽酒味,不過是想過過嘴罷了,至於說的那麽嚴重嗎。
就在這時,楚聖文和宋寧一群人回了王府,大寶手中提著食盒。
“糟了。”寶兒一驚,本來坐在房頂上能看到,他能提前做準備,巫星海一來,他把這個事給忘了。
大寶見寶兒坐在房頂上嚇得手裡的食盒掉在了地上,楚聖文捂住了嘴,宋寧皺著眉。
“你,你,你。”楚聖文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大寶冷著臉看著寶兒,寶兒看著大寶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一定十分生氣,他已經好久沒見到過大寶這樣的表情了。
巫星海這個掃把星,簡直就是他的禍星,他不來,自己嗮太陽看美人喝酒舒服的不得了,他一來,自己就攤上事了。
宋寧直接上房將人抱了下來:“胡鬧。”
“他還喝酒呢。”巫星海指著地上打碎的酒壺說道。
大寶臉色從冷轉為鐵青,寶兒訕笑著看著大寶。
“我就是過過嘴,然後就吐掉了沒喝,沒喝。”
楚聖文抬起手,看寶兒大著肚子又放了下來:“你就作吧。”楚聖文坐在凳子氣的直喘。
大寶上前拉著寶兒的手向屋子內走去。
“你慢點,你拽疼我了,哥,哎呦,你輕點哦。”
寶兒被大寶拽進了屋子裡。
一進屋,大寶抬起手就在寶兒的屁-股上打了幾巴掌,雖然沒用多大力氣,寶兒還是覺得屁-股火-辣辣的,他最近甚少闖禍,已經很少被打屁-股了。
“你,你打我。”寶兒噘著嘴看著大寶。
大寶氣的不行,他都能翻天,大著肚子喝酒又上房頂,差點沒把他的心疾嚇犯了。
“你肚子裡現在還有孩子,稍有差池你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嗎。”大寶臉色十分不好,語氣也冷的如寒冰一般。
寶兒知道大寶是真的生氣了。
“那你打都打了,還想怎樣嘛。”
寶兒十分聰明,他知道什麽時候能鬧,什麽時候不能,比如現在他服軟比鬧有用。
“打疼了沒有。”大寶歎了口氣,拉著寶兒的手問道。
寶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不疼。”
“我看看。”大寶拉著寶兒走到床邊。
寶兒自己褪下褲子給大寶看了看,只見屁-股都被大紅了,大寶心疼的不得了。
“下回別胡鬧了。”大寶伸出手給寶兒揉了揉。
寶兒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嗯。”聲音委屈極了。
大寶把寶兒抱進了懷裡:“乖,別哭,是我錯了,我不該打你,別哭,我是被你嚇到了,下手失了分寸,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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