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星海搖了搖頭,他不想說了。
寶兒看向季仁。
“遇到薑義了,也就是那個將軍,他打了巫星海。”
寶兒頓時氣的不行,媽的他竟然敢欺負他最好的兄弟:“哥們給你報這個仇。”
大寶伸出手將寶兒摟在了懷裡:“你還有身孕,想給誰報仇啊。”
大寶怕寶兒辦事沒深淺,他現在已經有了身孕,可禁不起他折騰,整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巫星海看著寶兒的肚子,有些吃驚,寶兒竟然有了身孕,看來他猜得沒錯。
寶兒對巫星海眨了眨眼睛,吃虧,哼,不可能吃虧,這輩子都不可能吃虧的,這個仇當下就得報,他可等不來什麽十年後,因為他不是君子。
眾人也沒把這件事當什麽大事,當天夜裡,寶兒小小翼翼的帶著巫星海出了安王府。
“你別折騰了,我不報仇了。”巫星海有些害怕,寶兒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了,萬一有什麽意外他命都不夠賠的。
“這虧,咱們不吃。”寶兒帶著巫星海走上了大街:“他們住在哪你知道嗎。”
巫星海點了點頭。
“白白,出來。”
一條大白蛇爬到了寶兒的身邊,寶兒伸出手摸了摸大白蛇的頭:“委屈你了,我有身孕,家裡人不讓你纏著我,你太大個了,又重,等我生完孩子就好好陪你。”
大白蛇吐著蛇芯子。
“幫我個忙。”
大白色吐了吐芯子。
“走吧,帶我去,他們住哪了。”
巫星海把寶兒帶到了行宮:“他們住在這裡。”
“白白一會,你只要嚇唬嚇唬他們就行,千萬別傷人,你有毒,你咬人家一下,人家就得死知道嗎。”
大白吐了吐芯子,算是答應。
“不行,薑義的武功特別高,白白去了,肯定會被殺的。”
巫星海怕大白蛇受傷,他知道寶兒十分喜歡這條白蛇,如果蛇有了事情,寶兒絕對會衝進去找薑義拚命。
薑義正坐在屋子裡與一年前男子喝茶。
“你要不要找小皇子解釋一下,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我只是想出來玩,就跟著你一起出來了,看他今天的樣子是誤會了。”
薑義抿了一口茶沒有開口,巫星海的性子他太了解了,等他什麽時候肯聽他說話了,他在解釋也不遲。
“您們要的糕點到了。”
薑義一愣,他們也沒要什麽糕點啊,再說了這是行宮又不是客棧,怎麽會有人給他送什麽糕點。
“你是誰。”
薑義話說出來已經晚了。
寶兒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倒霉了。”
薑義隻覺得瞬間天旋地轉的,直接暈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年輕男子也倒在了地上。
“巫星海,快來,快來。”
巫星海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屋子,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對寶兒佩服的五體投地,小毒人就是小毒人。
“扒他衣服不介意吧。”寶兒看到地上躺著的薑義。
巫星海搖了搖頭:“不介意。”
“那你扒啊,你還指望我蹲下扒衣服啊。”寶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蹲不下身子。
巫星海蹲下身子把薑義的衣服扒了個乾淨。
“呦,呦,呦,這身材不錯啊,東西也夠大。”
巫星海瞪了一眼寶兒,他的關注點怎麽永遠跟別人不一樣呢。
“你用過沒啊,沒用可惜了。”
巫星海紅著臉,他們同過房了,自然是用過的。
“把那個,那個小白蓮的衣服也扒了。”
巫星海照著做了。
“把他倆綁起來。”說著寶兒從衣袖中拿出了繩子。
“你帶的可真夠全的啊。”巫星海沒想到,寶兒竟然自己帶了跟繩子出來。
寶兒拍了拍胸口:“那當然了,有備而來的。”說完寶兒又拿了一條小的繩子:“將他們兩個的那個玩意綁在一起。”
巫星海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好吧。”
“心疼了啊,小心我給你綁在這。”寶兒有些生氣,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打巫星海,巫星海竟然還心軟,對待這種人就不能心軟,不給他點教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
巫星海聽寶兒的話,將兩個人的某個東西綁在了一起,又將兩個人綁上了。
“嘿嘿嘿,把他們掛城牆上去,走。”
“我搬不動啊。”
“我幫你們。”
聲音從寶兒和巫星海兩個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叔叔。”
季仁笑嘻嘻的走到兩人面前,拽起眼前的兩個人就走。
“看不出來,力氣這麽大。”
“小瞧我了不是。”
三個人把薑義和年輕男子掛在了城牆上,然後拍了拍手,走了下去。
寶兒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
“會不會太過分了。”巫星海小聲說道,他知道,薑義把自己的面子看得比生命都重,明天醒來發現自己這副樣子,不得氣死啊。
“管那比事呢,走,回去睡覺,我困死了。”寶兒打著哈切。
季仁拍了拍巫星海的肩膀:“放心有事殺手閣給你撐腰,實在不行就宰了他。”
巫星海點了點頭,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心裡下定決心,他是自己活該,他打了自己,還跟別人混在了一起,這是他的報應,自己不能心軟,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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