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是再不理我,你就是臭的,轟臭轟臭的。”
白及在方青面前就如同一個孩子。
“香。”
“哈哈哈哈哈。”白及笑出了聲:“他們走了,咱們也的跟著,可能要走好遠,你不舒服就要告訴我知道嗎。”
方青點了點頭。
“你乖乖等著我,我去收拾行李,你有沒有要吃的糕點我一會去街上買帶著,不然離開巫國可能就買不到了。”
當然白及並沒有得到回答,他已經習慣了,方青不愛說話,每天不是靜靜躺在床上就是靜靜的坐在輪椅上。
白及也並非是個話癆,但是他怕方青無聊,所以在他面前他要一直說個不停。
“相公,我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發冠是紅色的,血玉呢,很貴很貴的,我出宮的時候在宮裡偷拿的。”
方青點了點頭。
“哎,我今天也是好看的一天啊。”
方青伸出手,白及把臉湊了過去。
“好看。”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的娘子,你要好好珍惜我,不然就我這樣的撒手就沒。”
方青底下了頭,白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嗎,那個寶兒肚子裡可能是兩個孩子,我看著那麽大的肚子就像雙生子。”
方青將自己移到了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封信,剛要遞給白及,白及就搶過去撕了個稀巴爛。
“你做夢,你要敢休我,我馬上就死在你懷裡,讓你後悔一輩子,不信你在找人寫休書試試。”
白及噘著小嘴,氣的不行,這些年方青時不時就會找人寫休書給他,氣的他要死,但又拿他沒辦法。
方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白及見方青不肯說話,馬上撲到方青懷裡大哭,哭的像個孩子,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哭。”方青還是心疼了,伸出手給白及順了順後背。
白及哇哇哭。
方青順半天背,白及才停下來。
“我今天不理你了,我生氣了,今天哄不好了。”白及轉身一邊抽梯一邊繼續收拾包袱,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
方青轉過輪椅抱住了白及,讓白及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哭。”
方青伸出手給白及擦了擦眼淚。
白及轉過身坐在方青的身上,把頭搭在方青的肩膀上,抽梯著:“你怎麽舍得不要我呢,你就那麽想我嫁給別人,躺在別人的床上嗎。”
“不想。”
“那你還找人寫休書,你到底要做什麽嘛,難道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你外面有人了,不想要我了,他對我比我對你還好嗎。”白及把鼻涕和眼淚都蹭在了方青的身上。
“情書。”
白及擦了擦眼淚:“你說什麽。”
“情書,不是休書。”
白及一聽馬上從方青身上下來,把地上的信撿了起來,然後拚在了一起,然後破涕為笑。
“我以為是休書呢。”
白及看到信上的字,突然笑出了聲,方青不愛說話,他實在想不到,他找人寫這封情書時的樣子。
“你給我念念上面的字,讓我撕了有些字看不清了。”白及故意逗方青,上面的字他看得一清二楚。
方青沒有理白及,他當時找人寫這封信的時候,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寫了這麽幾句話,現在讓他在說一遍,他說不出口,尤其是面對白及,他更說不出口。
白及在方青的臉上親了好幾口:“最愛你了。”白及把信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繼續收拾行李。
方青嘴角微微上揚。
白及收拾完行李彎下腰,方青趴在白及的背上,白及背著方青下了樓,一開始背方青還摔過幾次,後來慢慢就習慣了。
“你先坐在馬車上等我。”白及又跑回了樓上,把輪椅拿了下去。
楚聖文等一群人都在等白及。
白及滿頭大汗的笑著:“對不起,對不起,讓各位久等了。”說著白及把輪椅抬到了馬車上,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這就是那位神醫?”
“嗯。”寶兒點了點頭。
“他愛人?”
寶兒做了個噓的手勢,楚聖文點了點頭。
眾人上了馬車,楚聖文特意上了白及的馬車,白及並沒有過於驚訝。
“我想跟你說說我家寶兒的事情。”
白及看著楚聖文:“寶兒是雙生子,你是想跟我說這個嗎。”
楚聖文點了點頭,神醫就是神醫,不用他說,他就明白了。
“放心,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楚聖文還是有些擔心:“危險大嗎。”
“我不想騙你,大,非常大,但我還有把握的。”
楚聖文低下了頭,他生個孩子,知道那個滋味:“能不能尋一些能使身體進入麻/痹的狀態。”楚聖文知道被直接拋開肚子的痛,那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疼的他求死都不行。
白及瞪大了眼睛看著楚聖文:“你是說麻醉針對嗎。”
楚聖文等的眼睛比白及還大,麻醉針這個詞只有現代才有,難道白及...
“穿越過來的,我是醫科大學博士。”
楚聖文激動的差點喊出聲:“我,那,你,哎呀。”
“你呢。”
“某寶賣/情/趣/用/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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