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寶兒猶豫了,他離開有一陣子了,應該有不少新的姑娘了,回去看看也行,順便看看他大哥。
“那行吧,你給我點盤纏,我明天就走。”
宋尤從袖子裡拿出銀票遞給寶兒,寶兒財迷似的把銀票收緊了衣袖中。
季仁一早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寶兒的房間,見房間空無一人,季仁長長歎了口氣,可算走了,可算走了!
“叔,你幹什麽呢。”
季仁一回頭就看到寶兒手裡拿著包子,看著他。
“你不是說今天的回京的嗎。”
寶兒點了點頭:“是啊,但巫星海說跟我一起去京城見見世面, 我打算等他一起。”
季仁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那巫星海可是巫國皇子,你說帶走就帶走,你不動動你的小腦瓜想一想嗎。”
寶兒將最後一口包子咽了肚,毫不在意氣,巫星海家的那個什麽將軍,拿他沒轍,他都了解清楚了,才敢把人帶走的。
“沒事,他家哪位打不過我。”
季仁走到寶兒身邊,掐著寶兒的脖頸:“他那是打不過你嗎,他那是不想打你,不然你兩個也不夠他打的。”
寶兒一縮脖。
“要走你自己走,巫星海你不能帶走。”
巫星海現在可是巫國鎮國將軍的夫人,說帶走就帶走了,當人家鎮國將軍是吃素的。
巫星海背著包裹,探出腦袋對寶兒吹了聲口哨:“嘿,走嘞。”
“得嘞,這就來。”
“!!!”
季仁覺得氣直衝腦海,他怎麽攤上這麽兩位,巫星海走了,那位肯定找他要人,他怎麽辦啊。
“巫星海,你不能去,你不能跟寶兒一起胡鬧。”
巫星海從包裹裡拿出一張紙在季仁面前甩了甩:“看見沒,休書,我跟他沒關系了,我愛去哪就去哪,管得著嗎。”
季仁瞪大了眼睛:“嚴羽竟然休了你!”季仁太震驚了。
巫星海翻了個白眼:“嗯,是,沒錯,他要找人生孩子去了,我可以跟寶兒走了嗎。”
季仁沒說話。
寶兒拉著巫星海笑道:“叔,咱們走了,嚴羽要來,你就說人我帶走了。”
季仁沒有在阻攔。
寶兒帶著巫星海上了馬車,這回他學聰明了,雇了個馬夫!
巫星海坐在馬車裡,寶兒躺在白白的身上迷糊著。
“你說,他會來找我嗎。”
寶兒伸出腳在巫星海的腿上踹了一腳:“讓人太陽傻了怎麽的,不來不是更好嗎,到時候你也娶妻生子,雞兒不行事還是怎麽的。”
巫星海將寶兒的腳拍了下去:“怎麽說也是個王爺,說話怎麽這麽糙呢。”
寶兒打了個哈切繼續抱著白白昏昏欲睡。
“你昨天上哪野去了,困成這樣。”
寶兒擺了擺手:“別提了,提我就堵得慌,昨天本來想跟姑娘們來個告別,沒想到她們一個個竟然哭了!”
“人家那是喜極而泣。”
“你家那位不會來了,並且還跟別人在床上蛄蛹呢,你死心吧。”
巫星海閉上了嘴,寶兒的嘴太損了,損就算了,還不著調,跟他比,自己是自愧不如。
“對了,你說你大哥長得跟你一樣,是真的嗎。”
寶兒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雙生子嗎,我聽說雙生子要死一個另一個才會平平安安長大。”
“不是。”
寶兒在早些年就知道了,大寶不是他的親哥哥,是他爹爹從外面帶回來的孩子,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不是,你爹爹生了兩個孩子,男人生子我第一次聽說,竟然還生兩個。”巫星海來了興致,如果他也能生孩子就好了。
寶兒搖了搖頭:“不是,我爹從外面抱回來的。”
巫星海張大了嘴,他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寶兒踹了踹巫星海:“把你身後的酒遞給我,別什麽都問,知道的太多會死的。”
“喝多了會死。”巫星海把酒扔給了寶兒。
寶兒喝著酒更迷糊了,抱著白白,打起了鼾。
巫星海掀起車簾向外看去,隨後歎了口氣,靠在馬車上也閉上了眼見。
連著半個月,寶兒他們一直在趕路,兩個馬夫在外面換著趕馬車,本來一個月的路程,半個月就到了。
“哇,聽說京城繁華,真是開眼了!”巫星海激動的拽著寶兒。
寶兒點了點頭:“激動可以,把手松開,你抓著我叼了。”
巫星海忙收了回了手,又一臉嫌棄的在寶兒的身上蹭了蹭:“天天往風月場所跑,誰知道你有沒有病。”
寶兒不理巫星海,他到現在還是處子,他只看,啥也不乾,目/奸。
“我沒有府邸,先給你安排在客棧,我進一趟宮跟我大哥打個招呼,然後在帶你去。”寶兒怕大寶后宮有人,他帶個男子去不太合適。
寶兒在街上隨便買了些糕點,當然是他自己吃,不是帶給大寶的。
皇宮內。
大寶正躺在院子裡曬著太陽,周圍的宮人給他倒著茶,享受的不得了,寶兒不在的這兩年,他少超了不少心,心情也好了不少。
“大哥。”
“噗...”
大寶一口茶全噴了出去,他怎麽回來了。
“哥。”寶兒直接撲進了大寶的懷裡,撒嬌道:“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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