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的手輕輕抬了起來,大寶隻覺得眼前一花,隨後手腳便不聽自己的使喚,身體也是,越來越熱。
“就一次。”寶兒貼在大寶的耳邊低語。
大寶想掙扎,可是身體難受的不得了,手也開始動了起來。
寶兒摟著大寶的脖子,身體貼在了大寶的身上,大寶開始控制不住自己。
外面的宮人聽到聲音,都是有驚訝,有害怕,太醫來的時候被宮擋在了外面。
一夜瘋狂。(找我要文,這裡不能寫,寫了進小黑屋)
寶兒躺在床上,揉著發疼的頭,一旁躺著大寶,一夜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寶兒有些懊悔,自己喝的太多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這要他如何面對大寶,大寶是他哥哥啊...
寶兒不顧發疼的身後,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等大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錯過了早朝的時間,登基來第一次沒有上早朝。
大寶看向身邊,見已經不見寶兒的身影。
“我該如何跟爹爹父皇解釋...”大寶坐在床上,一臉的懊悔。
爹爹將他帶回皇宮,把他當親生兒子,父皇把皇位傳給了他,他竟然禍害了他們唯一的骨肉...
大寶抬起手扇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子。
寶兒拉著巫星海跑了。
巫星海坐在馬車上,看著寶兒,寶兒趴在馬車上,他某個地方傷了,不能坐著,一動就疼的要命。
“我,我是不是見到了什麽要掉腦袋的事情啊。”巫星海看著寶兒打趣道。
寶兒擺了擺手:“你就當不知道,你要是說出去,我就毒死你。”
巫星海伸出手在寶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如何,爽,否!”
寶兒疼的一咧嘴,昨天是他纏著大寶,後來的事情他就記不住了,隻記得自己如何求饒的了。
巫星海一臉壞笑,寶兒有些臉紅。
“別說這個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巫星海看著馬夫趕路的方向一時有些迷茫。
“投奔我爹爹和父皇。”
“太上皇!聽說為人冷血,殺人如麻,我能不去嗎,我在巫國可沒少聽父皇皇兄們提起你父皇。”
寶兒嘴角上揚:“我帶你看個不一樣的。”
半個月,寶兒帶著巫星海到了江南。
此時宋寧正坐在椅子上洗著床單,為了體驗百姓過日子,他們沒請奴仆,洗衣服做飯這些事,全是宋寧自己來。
楚聖文趴在榻上,昏昏欲睡。
“爹爹,父皇,開門啊。”
楚聖文睜開了眼睛,看著宋寧:“這小禍害怎麽來了,我聽說他回宮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宋寧甩了甩手上的水打開了大門。
“父皇,我想死你了。”
“我看你是想我死了。”
“...”
怎麽說的跟大哥的一模一樣...
巫星海站在門口有些尷尬,他現在要不要行個五體投地的大禮,還是行個拱手禮,還是...
“寶兒是真的想父皇了,爹爹呢。”寶兒進了院子。
巫星海直接跪在了地上:“巫國十一皇子參見太上皇。”
宋寧一愣,這小子看著沒毛病啊,可惜是個傻子。
“起來吧。”
巫星海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宋寧沒搭理他,繼續回去洗自己的床單。
楚聖文趴在榻上,看了一眼寶兒:“說吧,闖了什麽禍了。”在楚聖文看來,他沒闖禍是不會來找他的。
寶兒低下了頭,他不敢說,這事也不能說,最好一輩子不讓爹爹知道,否則爹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楚聖文見寶兒這副德行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自己,但是他自己不說,楚聖文是不會問的,畢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隱私。
巫星海站在原地,看著宋寧坐在小椅子上洗著床單,榻上躺著一個好看得不行的男子,想必這就是寶兒的爹爹,怪不得寶兒長得那麽妖孽,他爹也是個妖孽。
宋寧很不滿巫星海打量的目光。
巫星海膝蓋一疼,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孩子是誰啊,怎麽行這麽大個禮啊。”
巫星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上面還有一圈水漬,轉頭看了一眼正在洗衣服的宋寧,這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這位太上皇乾的。
“巫國的小皇子。”
“...”
楚聖文抬起手就在寶兒的頭上拍了一巴掌:“你不幫你大哥忙,還給他惹禍。”
寶兒癟了癟嘴,反正人他已經帶來了,知道闖禍後悔也晚了,總不能將巫星海趕走吧。
“你們來的路上,被人跟蹤了?”宋寧起身,拿著擰乾的床單站了起來。
寶兒搖了搖頭,他雖然一身是毒,但是他沒有內功,外功也不行。
巫星海驚訝的看著宋寧,宋寧把床單曬在了衣架上。
“來了,就出來吧。”
五個蒙著面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院子裡。
“哇。”楚聖文激動的坐了起來:“電視裡的沙雕殺手出現了。”
“爹爹,你又說什麽呢,什麽是電視啊。”
楚聖文做了個“噓”的手勢,隨後開口說道:“就這樣的打扮,大熱天的你們不熱嗎,還有,你們穿成這樣大白天的溜達,想不被發現也難啊,你們就沒想過穿常服嗎,那樣比這樣更難讓人發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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