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旁的太監領旨走了下去,沈飛掣不知道巫峙要做什麽,心裡十分沒底。
沈心接到口諭馬上穿好了衣服來到了禦書房:“臣參見皇上。”
“你說我兒勾結安國,證據是否屬實。”
“是。”沈心一口咬定,巫星海就是叛國了,就是與安國的王爺勾結要舉兵造反了。
“好,好的很啊。”
巫峙起身走到沈飛掣和沈心父子二人的面前:“巫星海與安王向來交好,這是朕知道的,他去安國玩朕也知道,但你呈上他們勾結的信件,你確定這是巫星海的親筆信嗎。”
“是。”
沈心找了一個模仿書信的高手,他確信巫峙看不出端倪。
巫峙把信仍在了沈心的面前:“來人把模仿筆跡的人帶進來。”
沈心嚇得差點跪不穩,那個人明明讓他滅了口,怎麽可能還活著。
一位老者顫顫巍巍的走進禦書房:“草民參見,參見皇上。”老者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沈心頓時松了口氣,這不是給他模仿筆跡的人,模仿筆跡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你可還有話要說,朕把這封信的模仿者找到了。”
巫峙看著沈心,剛剛看他的表情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他在害怕。
“他才不是,皇上別冤枉了臣。”
“哦?那誰才是。”
“是個...”
“...”沈飛掣瞪了沈心一眼,他這是上了皇上的當啊。
沈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馬上閉上了嘴。
老者被侍衛帶了下去,沈飛掣和沈心將頭狠狠的磕在地上。
“皇上,臣只有這一個兒子,皇上要罰就罰老臣吧。”
沈飛掣一向寵著沈心,替他受罰大不了就是丟官罷職而已,但是如果罰沈心,他必死無疑。
巫峙看著沈心:“你可知錯。”
“臣知錯。”
“來人把,沈心帶下去,一月後處斬。”
沈飛掣猛得抬起頭:“皇上,不可啊,臣只有這麽一個兒子啊,皇上。”
“你的意思是朕的兒子多就可以死,你的兒子少,朕就不能碰了對嗎。”
“臣不是這個意思。”沈飛掣還想求情。
沈心已經被侍衛拖了下去。
“皇上饒命啊,臣,臣願意告老還鄉,丞相府一切都用來補充國庫,臣求饒小兒一命。”沈飛掣跪在地上老淚縱橫。
巫峙冷哼一聲:“丞相,你欺君罔上,還想替你兒子求情,你可知,你犯的可是滅九族的大罪,朕念你為國操勞了半輩子的份上饒你一命,你還有什麽資格跟朕求情。”
沈飛掣癱坐在地上,他必須的想個辦法救沈心。
“臣謝皇上。”
“下去吧。”
巫峙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沈飛掣顫抖著雙腿慢慢走了出去。
巫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件事他不是沒有生疑過,只是他選擇了相信丞相,但楚聖文說的對,巫星海是自己的兒子,他為什麽寧願相信臣子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兒子。
“這個安國的皇太后,實在有意思的很。”巫峙站起身向后宮走去。
楚聖文敲著二郎腿看著剛剛讓太監哪來的話本,在古代沒什麽能打發時間的,只能看看話本,這也成了他其中的一個愛好。
“皇上駕到。”
楚聖文無語,巫星海他爹怎麽這麽閑啊。
“怎了,想開了?”楚聖文將嘴裡的瓜子殼吐了出去。
巫峙對楚聖文的這一舉動並無太多驚訝。
“你可以離開了。”
楚聖文放下話本看著巫峙:“你抓我,我就得來,你放我,我就得回去?做夢,我就不走,我想開了,打仗嘛,打唄,我安國什麽都不怕,大不了你殺了我,我也活夠了,該吃的吃了,該喝的也喝了。”
巫峙看著楚聖文一副無賴的樣子,這還是皇太后嗎,這不就是無賴嗎。
“那你想怎樣。”巫峙知道,楚聖文一定是要得到什麽好處才肯離開,他終於明白什麽叫請佛容易送佛難。
楚聖文伸出無根手指:“五千萬兩黃金。”
“你怎麽不去搶呢。”
“哎呀,這話說的,搶那有這樣來金子快啊。”
“...”
巫峙真想把楚聖文拖下去殺了,但是殺他只會激怒安國皇上,之前他以為巫國的實力不屬於安國,但近期據探子回報,安國大軍目前已經有一百多萬,比他知道的整整多了三十萬。
“給不給,不給我死一個給你看。”
“...”
這不就臭無賴嗎。
“你一點太后的威儀都沒有。”巫峙伸出了三根手指:“最多只有三千兩黃金,要就要,不要拉倒。”
“成交。”
“...”
巫峙傻眼了,不討價還價的嗎,這就成交了,他這麽感覺自己上當了呢。
楚聖文心想,得點是點,他又不真打算死在這,本來想要個一千兩黃金就不錯了,沒想到痦子這麽大方直接就給三千兩黃金。
“我是不是上當了。”
“目前看來是這樣。”楚聖文抓了吧瓜子站了起來:“你讓宮人把金子抬到宮門口,我自己就能帶回去。”
巫峙無語,還我自己就能帶回去,多不要臉啊...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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