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救人。”
寶兒坐在椅子上摸著肚子,宋寧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季仁從手裡拿出了信號彈,一瞬間信號彈在天空炸開。
“閣主。”
“閣主。”
“閣主...”
不出一刻,客棧已經聚集了上百名殺手。
宋寧畫了幅楚聖文的畫像遞給季仁。
季仁指著畫像上的楚聖文說道:“找到此人,回客棧回報,別打草驚蛇。”
“是。”
白及從藥箱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寶兒:“你有孕別太激動了,免得動了胎氣,把安胎藥吃了。”
寶兒拿過藥丸放進了嘴裡。
宋寧在客棧待不住,跟一群殺手一樣出去找人了。
“放心,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文文的下落了。”
“他們敢抓我爹爹,就的做好死的準備。”
白白躺在地上,已經被白及包扎好了,聽到寶兒的聲音,白白往寶兒的身上蹭了蹭。
“乖,不怨你。”寶兒摸了摸白白的頭。
巫星海和薑義兩個人坐在一旁,始終一言不發,巫星海心裡十分自責,如果皇太后出了什麽事,他就算把命賠了也不夠。
“閣主,有消息了。”一名殺手進了客棧。
“人在哪。”
“在巫國皇宮。”
季仁點了點頭,這樣就說的過去了,能有這樣勢力的人不可能是一個丞相之子能辦到的,但如果這件事是巫國皇帝做的,那就沒什麽不可能的了。
宋寧回了客棧,聽到是巫國的皇上巫峙劫走了楚聖文,轉身就要去皇宮救人被季仁攔了下來。
“我們劫了天牢,不方便找他談判,咱們得想別的辦法。”
宋寧直接寫了封信回京。
“放心,楚聖文身邊,已經安排了我的人,他暫時是安全的,巫峙抓楚聖文肯定是為了談判,咱們等著就是了。”季仁知道是巫峙抓了楚聖文就沒有那麽著急了。
楚聖文躺在床上,一臉的愁容,他被抓到皇宮就算了,還讓他住在后宮,這后宮全是女人,也不知道巫國皇帝是怎麽想的。
巫峙一臉凝重的坐在龍椅上,面前是當朝丞相沈飛掣。
“我們這麽做可是冒了滅國的危險,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萬萬不可能輕舉妄動。”巫峙眉頭緊鎖。
沈飛掣點了點頭,要不是為了兒子出口惡氣他也不至於冒這麽大的險,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捧在手心裡,皇子有的他有,皇子沒有的他也有,這次跟薑義出去一趟回來竟然受了如此委屈,他當爹的不能不為兒子做主。
“安國的皇太后在我們手裡,這仗怎麽打都是個贏。”沈飛掣很有把握,安國的太上皇宋寧他也是打過交代的,但他的致命弱點就是他的男後,如今他的男後在自己手上,這仗還害怕打不贏嗎。
巫峙點了點頭。
“我得去后宮看看,別讓他自戕了,否則咱們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這是巫峙最怕的事情,如果這仗還沒打,人就死在他這了,那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
楚聖文好吃好喝一點也不愁,要是寶兒來就更好了,這后宮全是美人,他坐在院子門口就能看到來往路過的嬪妃,雖然她們看到自己都像看到鬼似的跑了,但這並不耽誤看。
巫峙來到后宮,來到楚聖文的寢宮,見楚聖文坐在台階上,左邊是茶水,右邊是水果,嘴裡吃著蘋果正專注的看著前面走路的宮人。
“咳咳。”
楚聖文轉頭看了一眼,見巫峙一身明晃晃的龍袍,雖然年齡不小,但看樣子保養的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整這麽一宮的嬪妃了。
“尷尬不。”
楚聖文看著巫峙說道,他都替他尷尬,這麽稱呼自己啊,皇太后,還是什麽,如何叫皇太后他就是自己兒子輩的,如果不叫皇太后,他保證,這孫子不知道自己叫什麽。
巫峙自然是一臉尷尬的看著楚聖文,這人難道就一點也不怕嗎。
“你不怕我,不怕我殺了你?”
楚聖文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台階:“坐下說。”
“...”
巫峙當了三十年的皇帝,第一次遇到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
“大膽,竟然敢跟皇上如此說話。”
楚聖文瞪了巫峙身邊的太監一眼:“吵吵什麽,我還皇太后呢,你們皇帝看到我不一樣沒請安嗎。”
“...”
巫峙真就坐在了楚聖文的身邊。
“按理說我應該害怕,但是你殺了我,你這巫國也就不存在了,你抓我不就是為了能從我兒子那裡得到點好處嗎,金子,銀子,城池,你想要什麽他都會給,但是你殺了我,你什麽都得不到還得亡國。”楚聖文把吃剩下的蘋果放在了一旁的盤子裡。
巫峙點了點頭:“沒錯。”
“對了,你叫什麽,按輩分你是我兒子輩的,我不好稱呼啊。”
“巫峙。”
“啥?痦子,你這名要放在現代可費錢了,點痦子可貴了,一顆好幾十。”
“???”
巫峙懵了,說什麽呢,什麽就點巫峙可貴了,誰敢點他。
楚聖文越想越想樂,這皇上起名還不如之前的那個腚腚呢,至少人家可愛,能用,這個直接叫痦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楚聖文越想越想樂,直接笑出了聲,媽的太可笑了,一過皇帝叫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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