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徐側讓自己計的時,江也覺得這個懲罰是有著時間限制的。
...
江也給管家騰了地方,看著他熟練地動作,問道:“徐側他違反規則了吧,為什麽就這麽放過他了。”
管家無論什麽時候,都在自己的角色裡,維持著自己的人設。
他起身看著江也說道,“違反規則後的懲罰時間已經結束了”,說完又繼續彎下身清洗地毯。
管家手裡的拖把不是平常的拖把,應該是用的某種道具。
這拖把一拖過沾血的地方,那一塊就變得乾乾淨淨,把吸附了血的拖把塞進拖把桶裡,這拖把又變得煥然一新,就連那水桶中裝了三分之一的水也沒有一點變色。
這水桶裡的水似乎可以循環使用,洗乾淨拖把之後,裡面的水還是乾乾淨淨。
江也一邊看著管家忙活,一邊向他打聽消息,“違反了十條規則後的懲罰是限時的?不一定會死?”
“是的,夫人。”
“如果一個人違反了多條規則,那麽這個懲罰時間是按照第一段時間算,還是所有懲罰時間的疊加?”
“是疊加的,從違反了規則的那一刻開始算起。”
“那在這個遊戲開始的時候為什麽不說?這些也要是要等我們自己去探索嗎?”
“是的,夫人。”
江也被管家的稱呼叫得頭皮發麻,但他也顧不得這麽多,繼續追問:“.....這個懲罰時間是多長,每條規則對應的都是一樣的懲罰嗎?”
“時間是固定的,面臨的懲罰與違反了哪一條規則無關。懲罰具有隨機性,不同的人違反了同一個規則,面臨的懲罰都是不一樣的。”
“李楚師第一次違反規則面臨的懲罰,和徐側剛剛的是一樣的嗎?”
管家沒有立刻回答了,而是慢悠悠直起身面對江也。
江也直面上他的臉,管家雖然仍然是客客氣氣的,一派溫和且有著距離感,卻總感覺管家的狀態有些不對。
江也和管家對視良久,管家才悠悠地說:“夫人,我整理完畢,就先下去了,您和家主好好休息。”
他直接回避了江也的問題,江也也沒法繼續問下去。
不對,他這就整理好了?
江也朝地上看去,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的,這一路哪裡還有剛才的血跡。
這也太快了,江也回想著,剛才他們隻說了幾句話而已吧,有五分鍾嗎?
他走到走廊上一看,哪裡還有管家的影子,就連樓梯上也不見人影。
他出現地無聲無息,走得時候也是毫無動靜。
就跟鬼一樣。
“夫人,你在找我嗎?”
“!!!”
江也猛地回頭,結果就看到管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江也連忙上下掃了一眼,管家一邊手背在身後,一邊手在前面橫著,上面還搭了一條長色的白布。
他的腳邊還是擺著一個水桶,但是這個桶比剛才的要小多了,和一個臉盆差不多大,旁邊也搭著一條毛巾。
但是剛才的拖把沒有了。
江也又往走廊外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眼花。
他心跳得有些快,驚魂未定,“你剛才不是出去了嗎?”
“是的。”
“不是......”,江也的腦子有些亂,他組織著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說道,“你剛才是走了的吧,還跟我說好好休息。”
“是的,夫人。”
“.......”,江也一時語塞,他感覺跟對方交流有點障礙,“那你現在是.....?”
“那邊的牆還有點髒,我來清理乾淨。”
管家指著剛才徐側靠著的地方,那裡是有點血痕印在上面。
“哦.....”
江也想問管家是怎麽突然來到自己後面的,他剛才明明沒看到有人進來,但想想,還是算了。
發生在這個遊戲裡的許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解釋,他覺得就算問了,也得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還是別知道太多了。
“那你去吧”,江也擺擺手,就由他去了,自己則是走到窗前,側著靠在窗台上,斜著往下看去。
透過玻璃,他看不清昏暗的花園裡的情景,倒是能看見房間裡的倒影。
江也的側臉倒映在玻璃上,玻璃自帶的花紋仿佛給他的臉上了紋身。
以他現在的角度,可以看見斜後方正在工作中的管家。
他擦拭牆面的動作不疾不徐,給人一種很悠閑的感覺,但是工作效率卻不低。
江也覺得關於這一點,最主要的還是歸功於他使用的道具。
他也不看花園的風景了,而是轉為觀察著“忙碌”的管家。
管家依舊還是工作得很快,這次的工作量小,他比剛才花的時間還要少。
管家清理完房間後,像剛才那樣直接離開了。
他放下手裡的抹布後,轉過身來對著江也的方向。
他什麽也不做,就這麽定定地站在在那裡。
江也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有種偷窺被抓的心虛感,但是他又想起來管家其實看不清玻璃上的倒影,於是他又大著膽子看了回去。
管家還是挺拔地站著,雙臂垂下,也不維持著標準的站姿了。
管家他確實看不清玻璃上的倒影,他對江也知不知道自己在看他也不感興趣,他就是單純地在盯著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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