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凡是抱怨的玩家都收到了積分扣除的消息。
霎時間,抱怨聲戛然而止。
沒人會跟積分過不去。
銀河工會頂層。
戚梧是被任時背回銀河工會的,他身上沾滿了血液,血液糊了他滿臉。可是戚梧卻絲毫未覺。
端木鬱被這一場景嚇到了。
任時把戚梧放在沙發上,垂眸不語。
冰安道:“伏念在他面前自盡了。”
劉白詳細的把在副本中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端木鬱和端木瑛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劉白:“其實我一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只是沒想到戚梧比我發現的更早,並且壓下了副本中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要繼續參加遊戲。”剛還處於失魂狀態的戚梧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對眾人說道。
參加遊戲贏得比賽,最後會有一次許願的機會,不論什麽事,不論想幹什麽,只要說出來,就會實現。
戚梧要伏念復活。
端木鬱的身影慢慢往後挪,戚梧還不知道遊戲大廳內發生了什麽事,看到這個模樣的戚梧,端木鬱說不出口。
端木瑛一把把藏在眾人身後的端木鬱拎到了眾人面前,然後擋在端木鬱身後,開口道:“戚梧,或許你還不知道,春風福利院快要保不住了。”
戚梧擰眉,心再一次被拔高,“什麽意思?”
端木瑛把戚梧等人參加遊戲後發生的事情完整詳細的講清楚,其中不乏他們試圖補救,但卻毫無用處的做法。
不難想象,這正是春玉的手筆。
春玉就是要在這個副本中解決伏念,就是要逼戚梧在春風福利院和伏念之間二選一。
就是要讓戚梧,陷入這種痛苦的境地!
可是到底為什麽啊?!!伏念又做錯了什麽?他什麽都沒有做,就要被抹殺嗎?!
再怎麽痛苦也要面對現實,願望只有一個,哪怕最後戚梧真的贏到了最後,二者也只能取其一。
不過一瞬,戚梧重新定了心神,“我會用這個願望做出正確的選擇。”
另一邊,扶桑工會中的人憂心忡忡,因為他們真正的創立者來了。
春玉穿著居家服就來了扶桑工會,提前也沒告知過葉桑一聲。
當葉桑匆匆忙忙趕到扶桑工會時,看到的就是春玉正坐在扶桑工會的大廳喝著大廳人員端來的廉價茶水。
葉桑看到,冷眉豎起,“你們就這麽對待來扶桑工會的人嗎?”
大廳業務人員囁嚅著說不出話,他確實是以貌取人了,可是誰讓春玉穿的這麽樸素呢?
一身居家服,腳踩著涼鞋就來了,雖然氣質好,可是氣質好又不能取代衣著打扮。
“你去財務把這個月工資領了,以後別來了。”葉桑說罷又對春玉道:“主人,我們去樓上說吧。”
葉桑心裡也在嘀咕,平時春玉總是在頂樓出現,每次露面都裹得嚴嚴實實,為什麽這次大張旗鼓就來了?
扶桑工會議事廳中,除了幾位元老級別的玩家外,站在中間最前面的人是春玉。
葉桑站在一旁,旁人並不知道春玉的身份,只能由葉桑進行介紹。
“所以,春玉女士這次來,就是來拿回扶桑工會的管理權的。”
幾位元老一聽可不幹了,他們兢兢業業辛辛苦苦幹了這麽多年,結果回頭一看是給別人打工來著?完了最後還要被一個剛來的人壓一頭?!
“雖然扶桑工會是由春玉女士創立而成的,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這個工會如果當初沒有我們幾個鼎力支持,沒有我們幾個這麽些年兢兢業業的打拚,只怕扶桑早在幾十年前就銷聲匿跡了。”
另一人接話道:“對啊,這麽些年都有我們幾個打理的好好的,現在突然空降來了一個絕對領導者,那我們算什麽?笑話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春玉排除在外。
春玉輕笑抬手,只是那一瞬,在場的人除了葉桑之外全都不能再說話。
他們大張著嘴,雙手死死掐著自己的喉嚨,似乎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拚命在往他們喉嚨裡鑽。
春玉放下手,眾人這才大喘著粗氣,仿佛重新活了一遍。
扶桑工會屬於遊戲大廳范圍內。
可是!遊戲明確說明了,在遊戲大廳內不允許使用任何技能,不允許用技能對他人造成傷害!
“你!你!!怎麽敢的!”一人伸手指著春玉,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只見那根指著春玉的指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的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態來回彎曲著,最後像鐵絲一般,直接擰斷了。
“遊戲大廳的規則束縛不了我。還有,我最討厭被人用手指著了。”
那人硬生生斷了一根手指,額頭上滿是汗水,卻敢怒不敢言。
能不被遊戲大廳規則束縛的人,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創立這一切規則的人。
只有規則的創立者,才不被規則所束縛。
“如果各位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關於扶桑工會管理權的問題,就按照葉桑說的辦吧。”
春玉懶懶的說完,就示意葉桑跟著她離開。
到了裡間的辦公室,春玉直接開門見山道:“之前你不是和銀河工會的當家們商定過兩個工會一起舉辦一個活動,用來聯絡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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