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兩個人的情緒神奇地平和下來,在攝影師的指導下,兩人配合默契,拍了很多照片。
“謝謝。”
宣誓時,霍縱和江楓眠眼底都帶著淚花,一路走來,有太多的不容易,在這樣的時刻,忍不住感性起來。
“兩位,確定要結婚是吧。”
“確定。”異口同聲。
哢一聲,印章蓋下,江楓眠捧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倚在霍縱懷裡輕聲道:“哥哥,是咱們三個。”
小崽崽也跟著出現在鏡頭裡,是最特殊的結婚證。
“江楓眠,新婚快樂。”
“霍縱,新婚快樂,往後的每一天,都要比今天更愛我哦。”
“好,往後的每一天,都更愛江楓眠。”
霍縱:你,我,我們。
蘇宴初:恭喜恭喜,喜糖很好吃。
所有人都給霍縱送上祝福,他一口氣在群裡發了99個紅包,只要是他在裡面,不管說過話沒有,進去就是發紅包。
[嗚嗚嗚,幸福感,喜糖真好吃啊,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不僅好吃,而且數量種類很多很多,那麽大個盒子,我驚呆了。]
[憋死我了,可算是能說了,喜糖是霍總親自選的,我跟著跑了一天呢,都是最好的,公司每個人都有。不對,小貓小狗也有,你們沒想法,今天小貓小狗的飯盆都變紅了嗎?]
[哇,幸福啊,祝福霍總,永遠幸福。]
“哥哥,你幹什麽呢。”
霍縱把結婚證妥帖地放在保險櫃裡,上了一層又一層鎖,比他那些房產資產還要在意。
“乖寶,我把結婚證放好。”
“沒事的,不會丟的。”
霍縱眉眼含著笑沒有說話,只是起身勾起江楓眠的下巴,含著他的唇瓣淺吻。
“貓貓,書上說了,三個月以後就沒問題了,這都馬上四個月了。”
江楓眠周身的火氣被勾起來,他眯著眼睛回吻霍縱,圈著他的脖頸,一切盡在不言中。
新婚之夜,怎麽著都應該這樣那樣一下,表示尊重。
餓了好久的小狗比往常還要瘋狂,江楓眠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眼角滲出眼淚來,他哼唧著去捏霍縱的鼻尖。
“哥哥,夠了。”
“貓貓,不夠,遠遠不夠。”
更劇烈的吻又堵上江楓眠的唇,他所有語調都吞回來,屋裡只剩下咯吱咯吱的響聲,和若有似無的哭聲。
後半夜,似乎還伴著低低的鈴鐺聲,忽高忽低,忽快忽慢,久久不歇。
***
“乖寶,你要去這個晚宴麽,不去我就推了。”
江楓眠沒骨頭似的掀了掀眼皮,昨天晚上霍縱鬧得太厲害,他差點沒起來。
這不是一般的晚宴,是帝都的慈善晚宴,每年霍氏要救助各行各業的弱勢群體,算是一次總結,霍縱是最重要的嘉賓。
“去,哥哥,我陪你去。”
他倆領證那天,霍祁凜剛好下葬,帝都就有些流言蜚語傳到了他的耳朵裡,要是這樣的場合再缺席,怕是對霍縱的名聲不好。
“貓貓,你身體沒問題嗎?”
“嗯,沒有一點問題。”
頂多就是有一點不適,能忍受。
晚宴隨著霍縱和江楓眠的到來鴉雀無聲,所有人默契地移開視線。
之前都說霍縱殺人如麻,江楓眠跟他聯姻肯定沒有好日子過,怎麽現在看著他倆那麽幸福呢。
那些目光裡有鄙夷,有不屑一顧,多的還是懼怕。
江家死的死,入獄的入獄,江楓眠好好的,霍家也是如此,他倆真不愧是一對,把外人都克死了。
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直接去跟霍縱打招呼。
霍縱似乎對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他拉著江楓眠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忙前忙後給江楓眠選了一堆食物。
在家那會江楓眠不想吃,現在又餓的不行,他也不管外人是什麽眼色,隻管自己先把肚子填飽,總不能餓著小崽崽。
“哥哥,我腰酸。”
吃的差不多了,晚宴的流程還沒有結束,陳晨負責拍賣東西,霍縱就照顧江楓眠。
霍縱輕輕捏了捏江楓眠的腰,示意他坐到自己腿上上,單臂圈著江楓眠的腰,細致地給江楓眠剝著葡萄。
來來往往的人目光都忍不住落在他倆身上,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霍縱麽,說好的不近人情,暴戾冷血呢,哄著江楓眠吃葡萄的是誰。
江楓眠懨懨地縮在霍縱懷裡,像隻矜貴的貓,偶爾抬一抬眸子。
“寶貝乖,求你再吃一個好不好。”
“最後一個,我都剝了,給我個面子。”
江楓眠後腰的不適感愈發明顯,他輕哼一聲,含著霍縱的指尖把葡萄吞進去,順帶研磨著霍縱的指尖。
都怪霍縱昨晚上不節製,他都害怕一屍兩命。
當然,這個話千萬不能讓霍縱知道,怕他難過。
“乖寶,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他都看見江楓眠微紅的耳尖了,江楓眠不是嬌縱的人,那麽做只有一個可能,是為了他。
“哥哥,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江楓眠癟了癟嘴,沒有一點成就感。
“貓貓,謝謝,我特別特別喜歡,外界那些傳言,我什麽都不在意,可是你在意,那我就在意。”
“我的小貓怕我被外界誤解,這麽努力的幫我,辛苦我的小貓,獎勵你一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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