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圖見他還不知天高地厚,不由冷笑了一聲,“既然敢拷你,那就是有原因!你有什麽話就跟我回警局裡說,到時候自有你說的機會。”
黃譽這時急忙喊冤,“我沒犯什麽事啊,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付圖斜睨了他一眼,“你成天跟在黃寶福背後,給他當牛做馬的,你確定你沒做什麽事?”
單是個賄賂罪,黃譽家就跑不掉,更別提還有其他事了。
黃寶福現下也淡定了下來,覺得現在被鎖了又如何,他待會只要打一通電話,立刻就能被放出來。他走出房間時,氣焰依然還十分囂張,覺得他爸媽很快就會來救他。
可他卻不知,早在剛才,他們黃家的人就已經因為貪汙受賄被關起來展開調查了。
黃寶福這一次,若想借著黃家的權勢再次逃過法律的懲罰,只能說是癡心妄想。
阮爾愷目睹了今晚這一樁樁事,已經是有些發懵了。
他萬萬沒能想到,余歲青居然會是CA風投的掌權人,而他現下也是更加明白當余老爺子也被抓進監獄後,余氏集團的頹勢將再也無法挽回。
阮爾愷現在就是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要因為和余歲青鬥氣,就極力說服他爸下重金收購余氏集團的股票。
而阮家當初為了能在余氏集團說得上話,除了在余歲青手中購買了大量股票,還暗中收購了許多散股。若是余氏集團垮了,阮家也會因此元氣大傷。
無論阮爾愷如何不想面對現實,余老爺子鋃鐺入獄的事情很快也在網上流傳了開來。
余老爺子的入獄,就如同壓倒余氏集團的最後一根稻草。更是讓余氏集團的股價跌到了谷底。
而余氏集團的資金鏈隨之也出現了斷裂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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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余氏集團現在內部事務混亂,根本就找不出一個能坐鎮的人來壓住局面。
即使阮家努力挽救,但余氏集團在苦撐了一段時間後,最終還是被破產清算了。
余老爺子在獄中得知這個消息時,直接就被氣暈了。等到被救醒過來後,他嘴裡一直罵著余歲青見死不救,枉為余家子孫。
此時大家都已經知道余歲青就是CA風投的老板。余歲青從前陣子退位余氏集團後的無人問津,一下子就變成了商圈裡最為熾手可熱的人物。
不過余歲青此時根本無心處理這些接連遞過來的拜帖,因為許柒白昨晚突然提議說要來一次蜜月旅行,以彌補他們之前沒有蜜月的遺憾。
許柒白剛一提出這個計劃,余歲青立刻就答應了。
窗外燦爛的陽光灑進房間裡,余歲青看著此時正在收拾各種行李的許柒白,他眉眼之間皆是溫柔。
余歲青突然想到一年前許柒白和自己領證的那天,陽光也是這麽明媚燦爛,照得人忍不住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期望。
而與此同時,阮爾愷這邊卻是醉得昏天暗地。
自從遭受了這麽一次打擊後,阮爾愷就開始一蹶不振,整日裡喝得醉沉沉。
阮爾愷迷迷瞪瞪地躺在酒吧包廂的地板上,進來整理包廂的服務員和經理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經理正和他的服務員表弟說著八卦,突然就提及到了余歲青。
經理神秘兮兮地說道:“你知道我們酒吧背後的老板是誰嗎?”
服務員:“哥,你就直說吧。我肯定猜不中的!”
經理:“我就知道你肯定猜不到,我說了,你肯定得嚇一跳,是余歲青!”
服務員驚訝地微微瞪大眼睛,“居然是他!”
而躺在不遠處角落邊的阮爾愷聽到“余歲青”這個名字,他立刻敏感地睜開眼來,細細聽著那邊兩個人的交談。
當聽到那個經理說一年前許柒白因為抽到大冒險而要和出門遇到的第一個人求婚,余歲青在那之前就已經讓人清空了外面走廊時,阮爾愷眼睛瞪得老大。
他突然想起這間酒吧是許柒白之前最喜歡來的酒吧。
阮爾愷瞬間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余歲青一直瞞著許柒白的秘密。
他噌地一下就站起身來,朝那個還在絮絮叨叨八卦著的經理質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你確定沒有半分謊話是嗎?”
阮爾愷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經理和他的服務員表弟一跳。
經理看到阮爾愷,瞬間就驚得臉上表情都楞住了。
看到阮爾愷離去的背影,經理意識到自己已經闖下大禍了。他急忙打電話告訴酒吧的總經理,說自己不小心將這些事說漏嘴了。
酒吧的總經理知道阮爾愷和余歲青不對付,一聽就覺得阮爾愷可能要搞事,他連罵經理都來不及,急忙打電話告知了余歲青這事。
余歲青得知後,臉上表情雖然未變,但心卻是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余歲青掛斷電話沒多久,許柒白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就響起了來電鈴聲。
余歲青望了一眼不遠處正忙著收拾行李的許柒白,許柒白頭也不抬地說道:“余歲青,你幫我接下電話吧。我這邊正忙著呢。”
余歲青低低地“嗯”了一聲,電話一接通,余歲青就聽到了阮爾愷的聲音。
阮爾愷:“許柒白,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余歲青眉宇冷若寒冰,“你想說什麽?”
阮爾愷聽到電話那頭是余歲青,他頗有些得意地說道:“余歲青,你在許柒白背後玩的那些把戲,我已經全都知道了。我要在許柒白面前,把你的真面目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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