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笑出了聲,他示意時凌白過來,然後伸出手。
兩枚紅色的晶體浮現在掌心,然後分別飛到了兩人的身上,一點點融入了進去。
“這是什麽?”
“好東西,我費了老大勁才弄到手的。”殷安眸中劃過狡黠,“相信我,你們不久之後就能用到。”
時清沒能理解這話的意思,而時凌白目露沉思。
殷安但笑不語。
時間到了晚上,殷安已經被關回牢房裡面了。
[希望那個掌管者能給力一點,要是連一個沒恢復力量的時凌白都攔不住,那可就太沒用了。]殷安把玩著已經全然被他掌控的陣法,懶洋洋等著客人來訪。
【那萬一他真的打不過時凌白怎麽辦呀?】系統有點擔憂,【畢竟是主神大人的碎片呢。】
[打不過也必須打過。]殷安指尖點上陣法,霎時有紅光閃爍而過。
[要是真的打不過,我就替他打。]
被改造過的陣法已經徹底顛倒了作用,不再給掌管者傳遞力量,相反,殷安可以源源不斷從對方的身上汲取力量,甚至還可以操控對方的神智。但這一切,掌管者都無法察覺,表面還維持著規則之力不斷輸入的假象。
牢房內黑了下來,熟悉的迷霧出現。
殷安抬眸,就見時清站在了他面前。
這一次不是時凌白假裝的了,實打實就是時清。看對方來得這麽早,想來掌管者還是給力的,已經把時凌白給暫時困住了。
殷安笑眯眯看著時清。
時清有點不自在,故作凶巴巴道:“你看什麽?”
“看你體力好不好啊。”殷安趴在床上,用手掌托著下巴,支起腦袋笑道:“你該不會是要在那邊站一個晚上吧,這麽緊張嗎?”
“誰、誰緊張了!”時清臉漲得通紅,嘴上還不肯服輸,“我是給你點心理準備。”
實則在腦中不斷回放來之前瘋狂補習的幾部小電影。
說實話,那些電影看得他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反胃。但是現在看著殷安的臉,不自覺代入了進去,時清瞬間就要炸毛了,腦袋裡面放起了煙花,把為數不多的理智都炸得一乾一淨。
對上殷安帶著揶揄的目光,時清不服輸的性子又冒了出來。
他絕對比時凌白強,時凌白就是個虛巴巴的小白臉呸!
深吸一口氣,時清走到了床邊,按照學來的經驗,想要壓下去。
結果驟然失去了平衡,眼前的景物顛倒。
等到時清回過神來,發現他居然被殷安壓在了身下。而殷安已經輕輕啃咬上了他的頸側,細膩柔軟的小手朝後面探去。“!”
等等!是不是有哪裡不太對勁啊?!
時清嚇得頭髮都要炸開了,連忙掙扎起來,“等等!等一下!”
殷安又咬了一口才停下動作,有些不滿地蹙起長眉,“怎麽了?”
他精致絕麗的小臉上布滿情/欲的紅暈,眸中水光盈盈,瀲灩著滿池春色。緋色的唇瓣微張,吐息都是甜膩的香氣。
一切都是那麽的誘人,那麽的曖昧和諧,令人看一眼都充血。
但是......
位置是不是反了?!
時清不敢置信到說話都在結巴,“你、你昨晚、他他他......時凌白昨晚在下面?!”
殷安面不改色,“當然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時清頓時瞪圓了眼睛,一張俊美無儔的臉愣是看上去呆呆的。
他的世界觀都好像在緩緩碎裂。
殷安十分淡定,他又沒說謊。他坐在時凌白身上,不就是時凌白在他下面嗎。
“可是......”時清恍惚,“你不是說讓我喂飽你嗎?”
“是啊,所以你今晚可要多堅持幾次啊,不然我都吃不飽。”殷安眸中惡劣的笑意劃過,然而時清沉浸在他碎裂的世界觀當中,並沒有察覺。
時清現在很震撼,原來魅魔居然是能在上面的嗎?
在他的印象裡,魅魔不論男女明明都是......
難不成因為殷安實力強大並且覺醒了自我意識,所以這條規律不適用了?
感受到殷安的手又開始了動作,時清立刻回過神來,深覺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抓住了那個在空中晃來晃去的小箭頭,時清一捏。便聽到殷安輕哼了一聲,原本壓著他的力道也小了下去。
“你輕點~”殷安淚眼朦朧,看得時清呼吸一緊。
抬手圈住了身上人那截纖細柔韌的腰肢,就這麽將人往自己的懷裡壓。
殷安眯起了眼睛,淚珠掛在卷翹睫毛上面晃悠悠。
他支起手臂,聲音支離破碎。
愛意與激烈的情緒混合著霧千寥的能量不斷進入體內,與他本身的能量糾纏融合。
仿佛在很久以前本就是一體,不然怎麽會融合得這般容易。
迷霧的時效一點點過去,天光逐漸亮起。
嘖......胃口真的越變越小了,好像又有點飽了......
時清看著自己手臂上的抓痕,突然間就明白時凌白究竟是怎麽個下面法了。
虛空中
一個巨大到足以覆蓋整個主世界的陣法正在緩慢閃爍,而霧千寥站在陣法面前,白光不斷從他的掌心浮現,源源不斷注入陣法。
若是殷安看到一定會覺得眼熟,因為這個陣法就是第一個世界裡面三枚碎片召喚邪神時候出現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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